悠往前走没看路撞上一个人。
哎吆~
大爷对不起,没撞坏吧您?
刘氏一听很不高兴:你小子眼瞎?男女都分不出来?
不好好走路,瞧什么呢?
蒋清歌很尴尬叫错称呼:大娘,对不起。
说完羞愧的赶紧跑了,他跑了不要紧,刘氏注意到了此人的可疑行径,顺着眼往上瞅,正好对上她女儿,刚才那一下称呼本来就不高兴,又知道这小子是偷看她女儿不看路,这下就更不喜欢蒋清歌。
余仕在楼上差点没笑死:哈哈,这小子太有意思了。纯粹是无聊透顶了,才这么觉得。
刘氏自从经过撞人事件后对家里看管的更严厉,深怕出了什么事,影响自家女儿名声以后不好嫁人。刘氏一人带孩子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容易吗?不容易。
指望着以后给女儿找个好点的婆家,自己也能沾点光,下半辈子过的不至于太苦,刘氏是这么打算的。
蒋清歌下了学堂往家走,见被他撞着的大妈搬个大凳子把在门口,心里不由的害怕慌,头一低赶紧从身旁跑了过去。
回去后,蒋清歌找到卖面糖的小豆子。
小豆子
哥哥,您找我?
我问你,你说的隔壁姐姐是不是药房对面的刘大娘家。
是啊,哥哥我跟您说过,就是可言姐姐。
豆子,你这样
小豆子连连点头:哎,哎,我这就去告诉可言姐姐。
余仕听了小豆子带回来的话摇头苦笑:知道这是对方把他当女的了,行吧,等他晚上来了,我在解释清楚就完事,他要是愿意和我交朋友那就交,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其他人也不知道,没有事。
余仕秉承多个朋友多条道的心态。实际上他完全是无聊的给自己找事。
小豆子来回跑了几趟终于把事情办妥了,显得很高兴,他娘看到了。
豆子,什么事这么高兴?是不是今天的面糖都卖完了?
没有。
豆子娘来气了:没有你在着傻个什么劲,赶紧卖糖去。
家里穷,每人个都有分工,不能停。停了就少挣银子,没银子拿什么铺贴家用?!
嘿嘿,娘,我今天办了一件好事,高兴。
豆子娘问:是什么事?说来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
小孩子藏不住话,被自家大人一问就全说了。豆子娘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你个坏孩子,怎么能干这种事?
豆子一听不乐意:娘,我怎么干坏事了?我做的是好事!
豆子娘摇了摇头把小豆子打发出去卖糖,回屋和自己丈夫把刚才听到的事情说了。
男人一听也不高兴:呔~豆子是平时野惯了,这孩子怎么不知道轻重。
豆子娘安慰道:他爹你也别气,以后咱不准豆子去刘大娘就是了。可言一个姑娘还没出嫁可别给毁了。
男人一听更着急了:这怎么办?刘氏一个寡妇带个孩子不容易,不能因为自家孩子不懂事就把人家好好一个姑娘给毁了,呔!等豆子回来看我不拔了这小子的皮。
他爹,我看还是先想想办法吧。
这能有什么办法?又不能直接对刘氏说。
豆子娘出一注意:这样,他俩不是约在二更天吗?你丫,没到二更就去窗户下面等着,等绳子扔下来后,你把它抓跑了,这样蒋清歌去了一看没绳子,不就乖乖回家去了?
男人一拍大腿:好,这个注意好,就这么定了。
余仕在家里养精蓄锐,坐等天黑。刘氏见女儿这几天也不刺绣,也不绣花,连穿针都不会了,心里有点担心。
可言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娘,你看我的样子像生病吗?
刘氏仔细打量女儿,脸蛋红扑扑的,没化妆,没描眉,白白净净,挺好的,不像身体不舒服。那怎么瞧着感觉不一样呢?细细斟酌,就是觉得不对劲,可还说不上来,很奇怪。
那行,吃了饭早点睡觉
知道了,娘,您也早点睡
余仕很喜欢韦可言的养母刘氏,和他的养母一样,都是善良、淳朴的女人,只可惜自己养母嫁了一个满肚子坏水的养父,实在是命运弄人。
每当见刘氏对韦可言关怀备至,他就想到自己的养母,八几年那时候中国还很穷,家家省吃俭用,养母大冬天背着他到地里载油菜苗,冰冻的地上走起路咔哧咔哧,养母得了严重的老寒腿,手变的粗糙不堪,冻疮不忍让人直视,余仕多希望那时候全球已经变暖,这样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心痛。
余仕很庆幸这里只是游戏,刘氏疯过一次,他不可能再让刘氏犯病。余仕想他会照顾好韦可言的母亲。
41.
悉悉索索,等楼下刘氏睡着了,余仕偷偷摸摸从床上爬起来,干什么呢?找绳子!箱子里、柜子里、床底下,找了个遍,愣是没找到一根像样的麻绳。
可能是两个女人平时也不干什么体力活,没预备一根又长又粗的绳子放家里,然后给女儿会男人用,怎么可呢?
找了半天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根麻绳,比较短不够长。余仕左瞧瞧右瞧瞧,行了,就你了。刺啦、刺啦一条被单剪成几份,余仕多聪明,他怕被单不结实,三条编成一条粗绳和麻绳系好,拽了又拽确定结实了才罢休。反正平时吃饭养的劲也没地方使,就拿个玩吧。
等了好半天才等到外面棒~一更天铜锣声,犯困,余仕心想我边睡边等吧。把绳子扔出窗外,留一节拴在手上,床就在里窗户三步开外地方,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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