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楼,他这将近两个月都没有出过门了。
“你们都下去。”宗政久寒冷淡地挥退了众人,然后才低头,温脉脉地回答道:“平珠真名叫诸葛金,江湖上的人都叫他算盘子。”
这么一说,宝辰就点了点头,算盘子他听过,武功不错,财之心更是江湖第一。
不过--
宝辰现在最在意的可不是这算盘子,而是这个男人越来越靠近的头颅与膛!还有,刚刚他说话的口气,干什么这么温柔,快能掐出水来了好不好!这绝不是摄政王的作风啊!
这的确不是宗政久寒的作风,他宝辰,对宝辰好,对他独一人温柔,可像刚才那种几乎让他自己都掉鸡皮疙瘩的声音,绝不是他能够自然发出的!这都是听了何湘的建议!
说完他就后悔了!太腻歪了!他觉得全发冷!
“咳!”宗政久寒咳嗽一声,恢复正常,他揽着宝辰,问道:“那平珠怎么了?让你和青萝她们笑得这么欢畅?”
宝辰一听,顿时挑了眉毛,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父王这话,似乎在吃青萝红霞的醋?”
想到何湘说的“无赖与流氓”这五字真言,宗政久寒想要反驳的话就咽了下去,他继续靠近宝辰,直到将额头都抵在他额头上时,才用低沉悦耳的声音缓缓承认道:“本王的确吃醋了,宝辰是不是该罚?”
“啊?”这也罚我?宝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是一直想把自己的脑门往后退,因为这该死的宗政久寒实在靠得太近了!
“宝辰说,要怎么罚呢?”宗政久寒的双眼直盯着宝辰的红唇,甚至忍不住咽下了口水。
“父王!”宝辰的瞳孔一缩,慌忙用双手去推宗政久寒的膛,却被宗政久寒以压倒的力量制止。他抱着儿子精瘦的躯,忍不住捏了捏他柔软的小,感觉到手下的小突然变得紧绷,不由坏坏地笑了。
宝辰从没见识过宗政久寒这般的无耻样,吓得连动弹都不敢了,直到有个软嫩的物体触碰到了他的双唇,他才陡然瞪大了双眼,张口想说什么,却被一条有力的舌头长驱直入攻陷了口腔。宝辰的舌头一直在四处躲藏,双手也不断推拒着前铜墙铁壁似的膛。
宗政久寒时常会在宝辰睡梦中时偷个香,但也只是蜻蜓点水罢了,像现在这样的深吻,还是人生中的第一次,但在来之前他已经找何湘好好讨论过了,记下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就兴匆匆来实践了。
他霸道地拖出宝辰的后脑勺,迫使他不能离开自己,舌头不断地扫着他温的口腔,追逐着他不断避闪的舌尖,一旦抓住便吸吮着绝不放开。他的另一只手也在宝辰的上来回摸索,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一直抚摸着他,期望能够就这样一直抱着他直到遥远的亘古。
“唔!”宝辰感觉到一双大手流连在自己的臀部很久都没有拿开的意思,终于忍不住火大,狠心咬住了那乱动的舌头,等尝到了铁锈的血腥味后,他却又有些心疼,暗怪自己不该下口这么重。
“你这是谋杀亲夫!”宗政久寒吃痛,却没有松开宝辰的后背,他紧紧地抱着他,不许他躲闪,不许他逃离。
宝辰一听,顿时觉得自己刚才没必要心疼这突然变得如此没脸没皮的男人,哼道:“什么亲夫不亲夫的,你放尊重点!”
“为夫一直都很尊重宝辰啊。这么多年我这样叫过来,你不都是应了吗?”宗政久寒呵呵一笑,竟是说不出的欠扁。
“你!”宝辰气得满脸通红,一个使劲儿,连内力都用了出来,将宗政久寒给震开后,他骂道:“父王,你怎么变得这么无耻!你平里说的可是为父!是‘父’!不是为夫!”他要早知道宗政久寒那样的自称,带着这般龌龊的心思,他是绝不会应的!
宝辰的内力控制得很好,即使宗政久寒没有防备,也并未受伤。他一个闪又靠近了宝辰,不可违逆地伸手将人揽到怀中,他低头问道:“宝辰,留在本王边,可好?”
原本的甜蜜和欣喜在听到宗政久寒的这句话后,全都烟消云散了,宝辰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连个“好”字都说不出口,他看着眼神越来越黯淡,却越来越决绝的男人,暗叹了一声他的执着,然后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让自己清醒一下,笑道:“宝辰不一直都在父王边吗?”
“可你终究会离开。”宗政久寒不让他逃避,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问道:“留在本王边,看本王坐上龙位,看本王踏平金樽大陆,看本王死去,好不好?”
“父王你在胡说什么!”宝辰不喜欢听宗政久寒说这个死字,这会让他无端端地产生惶恐,若这个男人死了,他想他一定也疯狂的。
宝辰很生气,又用了同样的方法震开了宗政久寒,转就走。
宗政久寒心一急,忙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宝辰,他一遍遍地要求道:“你不能离开本王,你走不掉的,本王不放你走。”他收紧双臂,弯下腰将自己的侧脸贴在宝贝儿子的脑侧,继续道:“你说,你要什么,本王都给你。不需要你走远,不需要你回南平,只要你要,本王就给。你要南平的皇位,本王便率兵前往南平宫,你要为父报仇,本王的手下都挪与你用,你若下不了手,本王来替你除!”
宝辰越听,心却越凉,直到宗政久寒都觉得不对劲了,刚放开他的体,他就猛地转过了。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皇甫玉!”这个男人竟然早就知道自己是皇甫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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