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闭眼睛,拼命喘著气要排掉不适感,季伦还在他耳边说:
”你喜欢喝酒是吧?我让你喝个过瘾。”
季伦将穿孔师傅留下的一瓶消毒酒精洒在苏易的胸口和yīn_jīng上,才几秒,苏易身上立刻传来冰凉而刺痛的陌生感觉。
接著季伦拿起一旁比方才更粗的银针,对准苏易左边的rǔ_tóu,反覆琢磨用力刺了进去!
季伦穿刺的技巧当然不比穿孔师傅精炼,苏易立刻被痛的死去活来,好像rǔ_tóu要被拨掉。
他背部抵著季伦胸膛,缩起双腿,後穴快速蠕动,几乎感觉不到左边rǔ_tóu麻痹了,可他嘴里依然喊著:
“你没有资格...你冷血变态...你才是错的!我没错!”
季伦发现不用动,光是老男人用後穴刺激就够他爽的,但老男人嘴里的话却让他从不悦变成愤怒。
他微笑,捏住苏易的下巴命令:
“睁开你的眼睛。”
苏易死不张开眼,但季伦往下用力捏他的yīn_jīng,剧痛下,他不得不睁开眼,可下巴被固定著,只能看见眼前两公尺高
的穿衣镜。
苏易看见镜子里的的人全身发白被抱在怀里,两边rǔ_tóu流著血,鲜豔得可怕,左边rǔ_tóu还插著银针,像个诡异的装饰
品,而张开大腿的隐密中间,还含著身後人的巨大。
眼睁睁看见自己被上的模样,苏易羞耻得只想一头撞死。
但还没有多少时间思考,他从镜中看见季伦在後面邪魅的笑,手里拿著两个手掌大的红色穿孔枪,另一只手则缓慢而
可怕的速度摸著自己被酒精洒过还冰凉的yīn_jīng。
苏易看那刺眼的鲜红,有不好的预感,抖著嘴唇说:
“你…不…会…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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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伦将穿孔枪的针头慢慢靠近苏易,用手拨动那垂软的yīn_jīng,气息吹在他的耳里。
“你只是我的女人和玩具,不需要这男人东西,待会替它套上三个环,以後好好当个装饰品。”
吃过这麽多次苦头,见过季伦做出无数匪夷所思的事情,苏易当然不会觉得季伦只是开玩笑,但他被吓得一时只能拼
命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紧夹著体内的巨大。
苏易虽然容易受惊紧张,但这次怀里的人冷汗淋漓的发抖,满身恐惧,不管怎麽打他屁股,後穴依然紧得几乎要把他
夹断。
季伦也不好受,哼了一声,咬牙在苏易耳边说:
”我还要用穿孔枪替你把pì_yǎn打开一点,免得老是和chù_nǚ一样那麽紧。”
那如恶魔的下流话不断在他耳边低语,苏易低头看见季伦手指勾起,那红色穿孔枪对著他的yīn_jīng,想像待会上面会有
三个大洞,终於受不了哭著剧烈挣扎!
“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他用空出来的手肘顶撞季伦,力气大得连後穴的yīn_jīng都要被他挣脱出来。
“我是男人!”
苏易又重声一次,不甘心,就算没有亲过女生嘴巴,但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却三番两次被季伦给qiáng_jiān,他又想到
可怜被绑架关住的林琳,将自己化为救公主的王子,那种要保护公主和恶龙对抗的心情,一时身为男人可怜的自尊都
跑了出来。
季伦被撞得闷哼一声,立刻用腿将苏易固定住,打碎他的幻想,把穿孔枪对准苏易的yīn_jīng冷冷说:
”你只是玩具,我的一条母狗。”
苏易感觉到一样东西刺著他柔软的yīn_jīng根部,知道自己和季伦这从小就训练的黑道力气当然不能比,但只要一针下去
他的那里就会废了,说什麽都已经无用,吓得大叫:
“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突然季伦的动作停了下来,苏易趁机逃离他,从精壮的胸膛上爬起,如受伤动物拖开过刀的脚爬到床尾,在角落把自
己抱成一团发抖,连偷瞧季伦都不敢。
接著他感觉床在晃动,季伦在床上站起,往他的方向过来,苏易拼命把自己缩起来,露出一大片红屁股,却完全不敢
显出一丁点yīn_jīng在空气中。
季伦弯腰,将苏易的头抬起,伸出手掌捏住那发抖的下巴,看见一张惊恐满是泪痕的脸,却带著不甘与怨恨,像兔子
一样红著鼻子眼睛,咬著嘴唇露出牙齿,彷佛只要他轻轻一捏,就会冲上来咬他一口。
那纤细的脖子好似随时都会断气。
但是季伦不想让他死,这是他的玩具,还没腻之前他就不会放手。
从小到大每个人都怕他,恭敬他,视他如君王,可是他刚才这玩具说恨他,让他非常不愉快,这不是鞭打或惩罚他几
下就可以解决。
季伦也不晓得这种心情是什麽,很烦躁,不舒服。
季伦忆起之前几次,只要他温柔一点,苏易就会乖得不得了。
他想,也许自己应该给老男人一点糖果吃。
他蹲下来,把全身都是冷汗的苏易压在墙壁上,面对面抱在自己怀里。
苏易怕死季伦,当然拼命挣扎,季伦在他耳边’嘘’了一声问:
“你喜欢我送你的车吗?”
身旁都是恶魔的气味,苏易止不住发抖,紧闭眼睛大喊:
“讨厌死了!”
寂静无声。
季伦轻揉的把他眼泪抹掉。
“那台车子是我命令工人三天三夜赶出来的,是我的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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