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子,就只能在我的床上,听到了吗?”
林之卿摇头,男人瞬间变了脸色,抓起他的头发,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
雪白尖锐的牙齿深深陷入柔软的肉中。
林之卿痛的大叫,那根舌头就趁机侵入其中,和着鲜血与之纠缠。
血色侵染了两人口腔中的每一寸,咽不下的唾液溢出口腔,也是带着丝丝缕缕的鲜血。
“说,你一辈子只能被我上!说!”殷承煜放开他,鼻尖与他相抵。
林之卿舌头早就麻木了,他木然地看着殷承煜,眼角一滴泪慢慢地流下去。
“阿卿,说,说了就让你舒服。”殷承煜收紧手掌,他感到身下的躯体痛的紧绷,连额角也崩出根根青筋。
“说,一辈子只给我上。”
沉默许久,林之卿才哆嗦着双唇,颤抖地说:“你杀了我吧。”
殷承煜眼神一暗,扼住了他的脖子。
林之卿脸色青紫,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神色竟是无比的安然。
“爷,您……他要死了!”两个女子中的一个忽然出声,只是这声音却不似女子婉转柔媚,分明是个少年。
原来这两人就是先前那两名少年妆扮而成。少年十五六岁正是雌雄莫辩的时候,穿上女装也有一番风情。
殷承煜充血的双眼转向他,十分狰狞。
那人鼓起勇气,抬起头,道:“爷,这样的人您杀了他,正是遂了他的愿,不是便宜了他?”
殷承煜闻言,眉毛一挑,露出一丝微笑:“继续说。”
那人道:“爷,他吃软不吃硬,只要您再多磨磨他的性子,时日久了,何愁他不顺从?”
殷承煜岂不知这个道理,只是暴怒之下昏了头脑,没想到这一节。
他冷静下来只一沉吟,就有了打算。
他松开林之卿,之间他已经晕了过去,就命人把他抬走。
殷承煜走到那人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笑道:“卓琅,你还是如此聪明。”
卓琅慌忙道:“爷,饶了我吧!”
殷承煜甩开他,背过身道:“聪明人应该知道本分。”
卓琅脸色刷地惨白,却只是低声应了声是,就慢慢跪着爬出去了。
殷承煜不急不缓地用手巾擦拭下体沾染的鲜血,把那方沾血的帕子端详良久,轻轻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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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淫欲,有人说你变态了= =
淫欲:我变态吗?
慕:默默点头。。
淫欲:有你变态吗?
慕:……青出于蓝
淫欲:╭(╯^╰)╮
单极
经此一役,殷承煜对林之卿愈发不假辞色,稍动干戈在床上就把他弄得死去活来,每每招来数个少年大被同眠,奸宿整夜,命林之卿下体束上银环侍立一旁,喂之以催情烈药,令他yù_wàng勃发却不能纾解。
性器不能全硬,也不能全挺,两枚gāo_wán颜色甚至发紫,只轻轻触碰就疼痛难忍。茎身软软地倒在一旁,好不可怜。
殷承煜看他如此,自己也把底下的人干的更起劲,一场下来居然要轮换七八个才能满足。
林之卿对这样yín_dàng糜烂的景色从最初的难以按捺到最后的淡然处之,也不过一旬时日。
就算殷承煜再找人做少女妆扮qún_jiāo在一起,把白花花的ròu_tǐ在他身上厮磨,他前面也是不硬了。
殷承煜这才算满意了,拨弄着他那话儿,嘲讽道:“你这样也不算个男人了,我才算放心。”
林之卿早就对他痛恨至极,手指关节暗暗捏到发白。
殷承煜让他趴在自己膝上,屁股高高撅起,手里拿一枚小小玉势在后庭里慢慢chōu_chā。
“后面有感觉吗?”
林之卿一声不吭。
殷承煜就把那东西换了个刁钻的角度,在里面一急一缓地戳。
不多时,林之卿的呼吸就有些粗,抓着殷承煜衣角的手也握紧了。
殷承煜像爱抚小狗一样摸摸他的头,诱哄道:“有感觉就说。”
林之卿仍是闷葫芦状。
殷承煜的手劲就大了些,林之卿习惯了进入的身体就浅浅地泛了红晕,他动情了。
殷承煜把玉势往里一塞,把林之卿翻个个儿,他就毫无遮拦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脸上带着不甘与愤恨混杂的神色,可被情欲一催倒是显得楚楚可怜。
自胸膛起伏十分剧烈,小腹也绷得紧紧地,可yáng_jù偏生十分乖巧地卧在那儿,跟幼童一般,只是颜色很是糜烂。
殷承煜扶起他,把自己的性器往他后穴里塞。
哪里还有个玉势,再加上他的粗大性器,让林之卿差点跳起来。
殷承煜怎会让他遂意,死死按住他的腰就干起来。
林之卿一开始只是觉得里面疼得厉害,那枚玉势随着殷承煜的顶撞进到最里面,撑得他肚子仿佛也鼓起了一小块,他只能咬着牙齿不肯露出一丝痛呼。
殷承煜抚上他的胸口,捏住两枚朱果不住挑逗,不过捏了一下,它们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殷承煜又恶意地掐了一下,那浅褐色的东西就颜色一转变为深红,被他的指头捏来捏去,肆意玩弄。
没过多久,林之卿就觉出一点痛之外的意思来。
先是从rǔ_tóu那儿有点酥麻,紧接着胸口似连通了脊柱,那股酥麻顺着就赶到了自己的屁股,殷承煜粗大的东西摩擦得穴口像起了火,一下一下深入时,那小火苗就整个燃烧到了里面。
林之卿全身都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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