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中杀人不眨眼的白衣教教主居然做小伏低,细声细气地哄别人,实在太过惊悚。
但显然殷承煜并不吃他这一套,他抚上胸口中毒之处,气血行动时那儿还是闷痛,皮肉里的黑色没有消下去。
只怪当时太过大意了。
殷承煜重新坐下来,面无表情地把扶到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拍掉。
“再等些时日,我已经派人去各处寻找,教中第一等的召集令,知道见了肯定要来的。”
殷承煜两指轻轻敲击黄梨木的书桌,心中十分烦躁。
说好听的,他是被白年好生照看起来养伤了,说难听了,他就是被软禁了。
殷承煜心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安你娘的好心。”
可自己完好无损时尚不是此人对手,中毒后更别想了。
殷承煜憋了一肚子气,每每要发作都被白年装傻充愣地绕过去,像打在棉花上不能受力,气得直要吐血。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殷承煜心里再怎么诋毁他,明面上还真不能给他没脸。
且不说两人一同长大学艺的情谊,后来虽有龃龉自己反出白衣教,但单看白年为他忙里忙外解毒,自己也不能跟他轻易翻脸。
尽管殷承煜心里明镜儿似的,他这位师兄城府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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