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怪的是,这油脂随时间流逝逐渐温热,最终好像要比自己体温还要热。那种热让林之卿觉得肠子都在缓慢燃烧,细细的痒也漫延开来,又痒,又热,又胀,林之卿一开始极为不适应,翻来倒去地难受,可后来时日长了,居然像习惯了一般,没有这些反而觉得空虚。
林之卿那儿日日夜夜似吃坏了肚子,开头几日偶尔还能听到腹中咕咕的叫声,急急催着要如厕。但白衣人只是淡漠地拦住他,掐着时辰,必须呆满四个时辰才许排泄一次。排除的油脂后,又会如先前那样灌洗一次,才重新填进油脂,再过四个时辰,苦不堪言。
日日忍受似要冲出的便意,当真比狠狠鞭打林之卿还要难受。
午夜梦回时,林之卿缓过神,暗自运功,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与废人无异,残余内力不过堪堪护住心脉,十几年心血毁于一旦。
心中恨意自然难以言表,发誓若有逃出生天之日,必定将那男人筋脉寸断,拆骨剥皮而死。林之卿疲惫地合上双眼,只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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