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那么有趣啦!”一旁的男生忽然插嘴进来,故意压低了的声音透着一股明显的戏谑。
“喂,我说班长,不如和我回家一起去看片吧?我房间的隔壁就是影音室,隔音效果超好的,在里面无论做什么事都可以哦。”
说到这里,他甚至还主动朝着楚伽凑了一凑,仿佛想要嗅闻他胸前那朵素馨花的香气。
“不必了。”楚伽不露痕迹地避开他的来犯:“社团活动有学分可以拿。”
“不就是两个学分吗?班长你难道真的稀罕?”那个男生笑了起来:“比起学分……我要教班长大人的事,可没有哪个学校会教呢。”
他言语中的暧昧简直是再清楚不过了,边上的几个学生也不怀好意地低笑起来。
开始了。楚伽默默地心想,对于其他种族的支配与控制的yù_wàng。有的时候,他甚至怀疑这种yù_wàng其实与生物意义上的种群无关,根本就是阶层的心理在作怪。
目前这种言语程度上的“调戏”还算轻的,有新闻报道还曾提起过有当作xìng_nuè_dài的对象。有几个女性ba被抓进豪宅的地窖里囚禁了整整十年。当这些女人被人权警察解救出来的时候,她们表示,原本以为这个英俊多金的是真的想要与她们结婚。
诸如此类针对ba的事件,随着o种群地位的提升越来越显见。所以说,就连那个电视节目的主持人都在片子的末尾说了这样一句话:建议广朋友,不要轻信对你无故示好的,无论男女。
不就是“不要心怀侥幸,不要高攀”的意思吗?
楚伽现在还记得,当时看见这则新闻的时候,母亲的那种愕然的表情,还有那句轻轻的评论:“这个世界怎么变成现在这种样子了……”
顺便说一句,那则新闻发布后的第三天,向ba发出善意提醒的女主播就从栏目组消失了。有人私下里说,她的那番言论涉嫌歧视种群,被台长直接炒了鱿鱼。
回过神来的楚伽,当然没有继续回应这言语上的调戏。他往后退了一步,本想要避开那个男生的视线,可是没注意到背后还站着一个女生,她居然直接把手插进了楚伽的双腿之间,在那里狠狠地掐了一把。
“嘿嘿,早就想这么做了。”
楚伽带着疼痛和窘迫转过身来,对上的却是女生若无其事的表情。突然间,从昨天夜里就开始积压的怒气被点燃了。
“因为我是ba……所以你们就可以这么做?”
在最后一点理智的钳制下他压低了声音,可脸色通红、双肩颤抖。
桂花树下忽然安静了,那些刚刚开始享受种群特权的年轻们一个个地愣在了原地。也许他们从未见过楚伽发怒的样子;也许在此之前,他们根本没有真正思考过行使所谓的种群特权,会给别人造成多大的不快。
“真是的……讨厌你们啦!”刚才那个o女生突然轻啐了一声,扭头跑向别的地方。对楚伽出手的女生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其他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后开口的人居然是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叶哲臣。
“仪式就要开始了。”
他伸手指了指孔庙正殿的方向,手腕上的劳力士金表走向了整点。
如遇大赦,那些自讨没趣的家伙立刻朝着会场走去,叶哲臣也转身迈开了脚步。
楚伽正准备跟上,却看见叶哲臣头也不回地又指了一个方向:“你的队伍在那边。”
楚伽猛地刹住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β被命运打倒之后,又一次站起来的故事
☆第3章 天地君亲师
如果早知道“成人”意味着必须无条件接受不公平的社会秩序,那么楚伽绝对不来参加今天的成人仪式。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成人仪式的队列又是按照种群来排列的。如果这个时候有一架直升机从孔庙上空飞过的话,它应该可以看见一副很有趣的画面——生由少至多地排列着,很有点像是手机的满格信号。
当然,这种诡异的种群比例并不能代表现实人口的比例,却与社会财富的流向颇有些类似。目前总数最多的ba却掌握着最少的财富,可笑却无奈的现实。
这个学校今年前来进行成人仪式的大约有120人左右,大部分是高二年级,也有少部分是去年下半年出生的高三学生。ba却只有20人,其中有10个是楚伽认识的。
此时此刻,站在楚伽身旁的是一个高三男生,穿着一件宽松的银白色太极服,松松垮垮、简直像是混进队伍里来的晨练者。
如果不是胸前同样配有单翼徽章,楚伽几乎要以为这是一个典型的o了。他的个子比楚伽略矮一些,皮肤健康而白皙,微长的头发柔软光泽。最好看的当然是那张脸了,俊秀而不乏英气,只是表情始终是懒洋洋的,高高抬起的眉毛和微翘的嘴角同时给人以玩世不恭的感觉。
像一只不屑于讨好人的长毛猫。
“我叫君然。”他自我介绍:“我认得你,你是二年级的高才生班长。啧啧,可惜了,没混个好出身。”
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孤儿院等福利机构接手抚养的弃婴,姓氏就从“天地君亲师”这五个字里取其一。君然就是这样一个孤儿,他说自己很庆幸没有抽中“天”这个姓氏。
作为一个被父母抛弃的ba,君然是不幸的,却又是幸运的。领养他的家庭有钱也有社会地位,并且乐于给予这个养子以嫡子一般的公平待遇。
“我弟你应该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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