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却从未料想过今天这样的场合。
对于三种种群的男性而言,都有两种获取欢愉的途径。然而男性因为无需肩负起受孕的责任,因此大多会选择简单直接的外部刺激形式,这一点上楚伽也不例外。
叶哲臣抱着他走了几步,然后停下来将人放在了床上。楚伽背上感觉到的,是丝绸床套柔软的触感。不过,这种上半身仰躺而下半身挂在床边的姿势很不舒服,他很自然地蹬掉了鞋子往床上退了一退。
叶哲臣显然把他的这个动作当成了一种无言的邀请。下一秒钟,他就朝着楚伽扑了过去,货真价值地压在了猎物的身上。
黑暗的房间里传来了床架吱嘎的摇动声,柔软地床垫也随之上下颠动起来。楚伽快要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感觉浑身上下被压得又胀又痒,像是血管里面有无数六色的肥皂泡膨胀起来,撑得他快要爆炸。
就在这个时候,叶哲臣伸手扯开了他校服衬衫的纽扣,歪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下去。
牙齿与皮肤的碰撞,带有一点小小的意外感觉。楚伽能够感觉到叶哲臣的牙齿先是微微一紧,像在感受着那里的弹性,旋即用力咬下,还带着掠夺式的吸吮。
好像,滚烫的血液都要从那里被吸出去了。
ba的耳朵里传来肥皂泡破裂的声响,痛痒的感觉羽化成为他从未领受过的别样畅快。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喉咙伸出漏出一丝细细的喘息。
叶哲臣的啃噬就在这声喘息之后停了下来,他保持着压在楚伽身上的姿势,仰起上半身,开始进行另一样更重要的事。
校服衬衫纽扣就这样被一颗一颗地解开或者扯掉,紧接着上身的衣物由内而外被完全地剥除。楚伽看见毛衣在黑暗中发出蓝色的静电光亮,瞬间照出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一直以来都不苟言笑的脸,此刻正在被一种深沉的yù_wàng所主宰着。
裸裎的上身终于感觉出了背后丝绸的微凉,但对于一个已经被情欲点燃的人而言,却成为了唯一可以依赖的降温物品。楚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双腿正在微微扭动着,像是两条交尾的蛇在纠缠。
黑暗剥夺了大部分的视觉能力,却将其他几种感觉放大了好几倍。他感觉到叶哲臣的掌心正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荡着,左右游移,然后按在了靠近他心脏的位置。
因为寒冷和兴奋而发生应激反应的两点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挺立,旋即被包裹在了温暖的指腹中。楚伽从不知道自己胸前这退化了的器官竟还能有如此鲜明的存在感,疼痛而酥麻的感觉,就像是今晚他所经历的所有事情的缩影。
他张嘴,发出了更响一些的呻吟。接着主动伸出手去,环住了叶哲臣的脖颈开始了亲吻。
不知道什么时候,揉搓着rǔ_tóu的手减少了一只,回应他的疑惑的,是出现在小腹上的轻轻按压。那炽热的手掌贴着他腹部平滑的皮肤开始一路往下,毫无困难地插入了长裤的门襟中。
这里就是甜蜜胀痛的发源地。
当更大的快感袭来的瞬间,楚伽几乎是条件反射式地将蜷缩了起来。他却没有意识到,这样做只能让那只手在自己的腿间陷入得更深。
趁着最后一点理智还存在着,他按住了叶哲臣蠢动的手腕,然后解开了自己长裤的釦粒。
“会弄脏。”他红着脸解释道。
叶哲臣还是沉默寡言,却以实际行动回应着楚伽的忧虑。当纽扣被解开之后,他伸手拽住长裤的两侧,将它们一口气褪到了ba的脚踝处。
当身体的热源中心忽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楚伽这才知道自己已经情动刀如此地步。他暗暗感谢眼前的黑暗,否则在长裤被褪下的一瞬间,自己恐怕已经害羞得滚下床去了吧。
不过,叶哲臣肯定不会让他溜走的。
还是那炽热的手掌又卷土重来,这一次准确地握住了楚伽身体中心最燥热的部分,开始或快或慢地移动。
与平时自渎差不多的动作,带来的却是无法比拟的快感。楚伽长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细细碎碎的声音全都被绵长的亲吻堵在了喉咙中。
他将自己的意识全部交托了出去,腰部随着掌握住自己命运的那只手起起伏伏,似乎也没有过去多久的时间,那股酸胀终于彻底转化为绝顶的快乐并且爆发了出来。
高潮让楚伽的大脑有了一阵短暂的恍惚,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分开了架在叶哲臣腰侧,而隐秘的部位正在接受着自己体液的润滑。
叶哲臣的手指,正在他的身体里探索着。对于楚伽而言,这件事的精神意义似乎远比ròu_tǐ上的行为本身更令他激动不已。
他有一点害怕,又有一点期待,随着不应期的结束,快感又一阵阵催促着前方的海绵体挺举起来。这时,叶哲臣俯身上前又与他交换了绵长的一吻,当舌尖交缠的时候,那炽热滚烫的硬物也突入了楚伽的身体。
柔软的床垫颠动着,像是暴风雨里的一叶扁舟。楚伽前后摇晃着,将丝绸床罩揉成一团乱麻。身体深处的撞击让他几乎陷入了疯狂,胡乱伸出去的手也被叶哲臣抓住了,按在嘴边胡乱地吮吻着。
全都乱了,疯狂了,一切的理智、顾虑和尊严都成了一文不值的东西,人回归到最纯粹的本能阶段。楚伽张大嘴舔着嘴唇,假装自己是一个冶艳而yín_dàng的人,他喜欢现在的自己,哪怕这种“人格”只是几分钟的昙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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