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千莞尔,对祁牧展开怀抱。
第二天,祁牧在宇文千怀中醒来,怕吵醒祁牧的宇文千始终没有将手从他颈下抽出。
祁牧抬头,对上宇文千的目光,他心中暗喜:主动些确实有好处。
宇文千看着从睡眼惺忪到突然清醒的祁牧,道:“早安。”
“早安。”
祁牧看着很高兴,还抱了下宇文千,特别豪气地拍拍他的后背。宇文千受宠若惊。
下午五点,宇文千还有课。刚从学校回到家的祁牧被陵光带上楼,陵光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快递箱子推到祁牧怀里。
“什么?”祁牧打看来看,见里面是像打吊针时用的药水袋的导管一样的东西,他拿起一本像说明书一样的东西,翻过去一看,上面赫然写着“洗肠器使用说明”。
“洗肠器?什么?”听着还有点耳熟。
“洗肠子的。”陵光淡笑道。
“洗肠子?这么可怕?”祁牧翻开说明书,里面形象生动的画面使他他即刻明白这是用来做什么的——“靠!这……你……靠!”他都想不到要骂什么了。
陵光摊手:“你也不希望你们做那事的时候捅出点什么东西吧?”
说得很有道理,但他对陵光的怒气值又升了。
陵光见他敌视的模样,眨眨眼,无辜道:“大家都是成年人,肯定会做到这一步啊,有什么奇怪的?”
“就算是男人,有说一定要用到……屁股吗?”
“不然多可惜!千的技术很好的~”陵光喂喂眯起他那双原本就显得狐媚的桃花眼。
祁牧愕然:“你怎么知道?”
他挑起嘴角:“你猜。”
祁牧这次没中套,反激他:“就说你是受吧。”
陵光那副面具撑不住了:“你才受!”他是不可能接受自己被人主导的——被人误会是被动方也不行!这比智商被侮辱还要令他排斥。
祁牧把东西推回他怀里,道:“为了防止捅出屎,你自己用吧。”
陵光像辟邪一样后退了两步,便下楼了。
祁牧抱着箱子进了自己的房间,走到镜子所在,从全身镜中看到了自己抱着这个箱子的样子——突然,他的手有些抖。他红着脸把箱子藏在了镜子后面——宇文千向来不会乱动他的东西,所以即使放得明显他也不担心宇文千会擅自翻动。
对,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到了。
这么想着,他心生一股悲壮感。
当天晚上,祁牧没想以往一般很快睡着,他平躺着,看着天花板,试探性地轻唤了一声:“千。”
原本就面向他侧着睡的宇文千睁眼:“嗯?”
“你有想做到不行的时候吗?”祁牧依然望着天花板。
“嗯?”
祁牧平淡地说出口:“做○。”
宇文千也波澜不惊,笑问:“要说实话吗?”
“嗯。”
“有。”面上依然毫无波澜。
祁牧突然转过身看向他,眼藏大义:“我,已经很久没做了,你知道吧?”
“嗯。怎么?”
“明天,我们去夜场玩。”祁牧的表情像是下了重大决心。
“嗯。”宇文千淡淡一笑,藏在被子下的手指握紧,不长的指甲刺着手掌心。
祁牧微微躬身,头抵着宇文千的锁骨,看着被子下的黑暗,他早已把宇文千当成恋人对待,现在只差开诚布公了,不做到这一步,宇文千估计是不会明白他的心思的。
他渐渐闭上了眼,好一会,他依然没能睡下,但正因为如此,他才能感受到宇文千抚上他头的那只手,宇文千动作轻柔得他想哭。
这胆小鬼实在是太磨叽了……不就是男人吗?他也没说是男人就一定不接受啊!
他已经做好了“贞洁”不保的觉悟。
——明天,绝对要跨过那道线。
第26章 024
祁牧走进了他许久不曾来的夜店,也就是他向来喜欢的哪一家。
夜店的四五层其实是供人一夜春宵的特殊房间,但是祁牧不喜欢在这里开房,原因很简单,他喜欢做完就睡,但这里毕竟是夜店,隔音也不足够好,所以外面在外面贵些的酒店或者直接回家过夜要靠谱些。
但是今晚,他决定借着喝醉的名义上楼后,再继续用着喝醉的借口“献身”。
为什么一定要是喝醉呢?既然他把屁股都洗好了,就不用说他做了多大的j-i,ng神和r_ou_体牺牲了——不用酒j-i,ng壮胆的话,像“求上”这样羞耻的话他真说不来。
但,为什么陵光也跟来了?来捣乱吗?
祁牧给了陵光一个眼刀,陵光坦然收下——他表示他只是来看热闹的,但假使祁牧真的“不识好歹”地找女人,他不介意帮他做阉割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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