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再哭哥哥打人了啊!】
拽紧了哥哥的衣领,云河【哇】地一声低吼。
只吼了一声,云河就憋住气息,一头栽进哥哥的胸怀。肩膀猛烈抖动,撕心裂肺呼出的气息,噗的袁少愤怒又心疼……。
【别哭!】
【骗子!哥哥是骗子!】
【是哥哥不对,对不起,云河不哭,不哭了喔!】
【啊…】夏云河极尽地压抑哭声,那有多难受,袁少心里清楚。他一手搂紧了夏云河的肩膀,一手抚顺着他的背,哄啊哄得……。
【好了,再哭哥哥生气了……你就是不信任哥哥……这一声声哥哥都叫假的?要买了你还会收你做弟弟?会把你弄\进我的户籍里?会把钱都给你然后再把你卖个四万块钱?】
袁少不说还好,一说就觉得其实还蛮有道理的,但是云河却越哭越伤心,这不禁让袁少生起气来了……这样哄也不是抱也不是,气得他一下扯开那孩子的皮带,然后用力脱下他的裤子,摸到那白嫩嫩的屁股ㄥ后啪!啪!啪!就是三巴掌。
【你再哭!】袁少大吼。啪!又是一掌。【我说的不对吗?】
在医院里哭了两天,硬是忍着没舍得骂他,又哄又骗就是怕他把气憋着不发出来,以为没事儿了,啥都说明白彼此相信了,谁晓得又给我藏着噎着……袁少想起了这浑蛋一定是从昨晚上就知道了这事儿,然后自我压抑着,直到现在……他愈想愈气,顿时忍不住朝着那屁股又狠狠地搧了两巴掌。
云河又哭出声音了。热呼呼的泪水、气息,弄得他脖子发痒。
袁少打够了,又把人往怀里紧了紧。
【傻瓜,哥哥疼你都来不及,会把你往鬼窝推?你都二十岁的人了他们还要得回你?傻瓜,哥哥只是想吓吓他们,让他们别再找你麻烦罢了!结果,你压根儿不信哥哥!】说完,这会儿轻轻地又搧了一下屁股。
其实他俩都没注意到,从裤子被退到大腿上,那只热呼呼的手掌,搧完之后并没有离开屁股,仍旧紧紧地摀在那地方,还不时地揉捏、按摩地在那儿游移。而被挨打的人似乎也没明白发生了甚么事,只是在感觉疼痛的时候拼命扭动腰臀,想甩开这个惩罚,证明自己没有错。所以当激动平息之后,裤子仍旧没被穿回来,手掌也仍旧没离开。当然,上半身也仍旧被紧紧抱在怀里。
袁少说:【我以为你会相信我……我没说是因为昨夜你已经睡着了,我没敢叫醒你……】
云河呜咿着又用力踢了踢腿。袁少怕他哭的鼻塞喘不过气,还起身将枕头垫高,重新将人抱在怀里,这一挪一动,又抱又移的,裤子就越脱越低了。但没人在乎。
一直折腾到傍晚,夏云河才红肿着眼皮睡去。袁少悄悄地由床上起来,小厅里尧旭东早回来了,陪着小沙弥边啃面包,边看电视,对于睡房里的动静,两人先是稀奇的很,到后来都懒得听了。
【哥哥在鬼窝那会儿还挺坚强的呀!那婆娘拿藤条抽他都没见他哭。咋的爸爸用手打屁股就让他哭成这样呢?】
小沙弥纳闷了整天也找不到答案。他说:【哥哥越来越爱哭了。】
又说:在医院那会儿,爸爸要喂哥哥喝鸡汤,哥哥撇着脸不喝,爸爸一生气就跟他说不喝就不喝,扔了汤匙就要走,哥哥甩胳臂蹬腿儿,爸爸吓得立马搂着他,又哄又亲,一杓一杓地喂鸡汤给哥哥喝,哥哥可是依在爸爸怀里流着眼泪哭着喝鸡汤的呀你晓得不!
【有这回事儿?】
【是呀!哥哥以前不是这样的呀!】
【都让你爹给宠的。】
爷儿两横在那铺着垫被的藤椅上,你一句我一句讨论着夏云河的改变。
袁少出来听到这句话,啥也没说,抹了一把脸,问了关于秀儿嫂那事儿的后续。
【那婆娘不会善罢罢休,她看准了你疼爱夏云河那个劲儿,铁定会从别的地方再耍花招。】尧旭东说。
目前就是强逼着她还钱,无论如何得从她家里拿到三、四千块钱才能吓到她。
袁少看似积极地想报复秀儿嫂,但他更关心的是夏云河和小沙弥的安危,这件事发生至今,不管怎地说,是秀儿嫂伤害了小沙弥在先,而他袁少,与其说是抢救了夏云河的生命,还不如说是他夺走了夏云河。但是不管怎么整,袁少心中还是有所顾忌,因为,人家毕竟是个好好的家庭,有儿子要养,再说,跟个女人孩子瘸子有啥好斗的?算了吧!
袁少将心思说给尧旭东听,尧旭东听了望天翻白眼,一副可有可无的样子,最后他以一句:【那就交给我处理吧!】结束了这场报复计划。但是,一直到后来后来后来,秀儿嫂的残忍手段几乎让袁少失去爱人,让他深深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儿之后,才真正体会到最毒是妇人心。让他对这时的心软悔的肠子都青了。
☆、守护神
三十六
经过了这次的闹腾之后,夏云河更加地对袁少产生了依赖。他将身心全寄托给了袁家。日子过得比先前更加滋润以外,他的人生还闪现了明亮亮的希望。
那是夏云河由医院回来的第三天,晚餐时刻。
夏云河照例端出了丰富的晚餐:白菜梆子炒鸡丝、蒜苗腊肉、五更肠旺,以及一盘炒青菜。云河刚回来那几天,袁少怎么都不愿他劳动,让王二他奶奶一连顿了三五天的人参鸡汤当晚餐,三个人吃得热呼呼的。直到第三天,夏云河再也睡不着了,硬是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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