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兴奋的跟杨敬贤交流意见。杨敬贤不停的给他倒酒,他含着酒杯却看着台上,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喝了不少了。
小小一个演艺厅气氛越来越热络,许爱浓第若干次回头时,杨敬贤忍不住吻住了他带着酒香的嘴唇。
或许是因为兴奋跟酒劲,许爱浓没有推开他,反而很配合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张开嘴任君品尝,舌头滑进杨敬贤的口腔里撒野。杨敬贤惊喜于他的反应,两只手反倒忐忑不知道怎么放,许爱浓吻得专注,用鼻音撒娇,杨敬贤被逗得下腹部欲 念腾腾,索性随性放纵,把许爱浓抱到自己身上拥吻。
安排的位置是个半开式的小包厢,相对僻静,会场里也吵闹,没有人注意这一对野鸳鸯,倒是苏珊先发现了,吓得连忙叫人把观众席灯光全部关闭,再把音乐声尽量打大。会场里有记者,要是被发现“慕尚”现任老总跟前任老总公然在这种场合交 媾,那绝对是年末最大爆炸性新闻。
许爱浓许是真的喝多了,一边接吻一边把自己的衬衫从裤子里拉出来一直推到胸口,把敏感的乳 头送上前去求爱抚,两只手还不闲着,拉杨敬贤的衣服抓他的腰,觉得不过瘾,便又灵巧的钻进裤头去找自己最感兴趣的东西。他的热情主动让杨敬贤激动不已,不客气的咬住他一侧乳 头吸吮,引着他握住自己的阴 茎套 弄。
许爱浓呻吟得像只猫,身体像无骨一样滑下去含住手里握着的硬物舔 弄,他不是青涩少年了,久经沙场,会的花样自然多,况且没人比他更知道怎么伺候杨敬贤。
杨敬贤清心寡欲抄了半年经书,盛情款待之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许爱浓原来就老道到能轻松用嘴让他出来。
杨敬贤很快就缴械,顶着许爱浓的喉咙。许爱浓咽不下去满口的jīng_yè,呜咽吐了出来,抹着嘴呛咳不停。
杨敬贤心疼抱着他拍背,找不到其它东西,只好含了一口酒给他漱口,许爱浓不领情,恶作剧的用舌头把他自己的东西顶进他嘴里,弄得两个人胸前都湿漉漉一片。
许爱浓自己没能痛快,自然就缠个不停,拉着杨敬贤的手去摸自己的阴 茎,迫不及待摆动自己的摇杆主动在他手心里磨蹭。
杨敬贤有点不确定此时的他是否清醒,他问他:“我是谁?”
许爱浓眯着眼睛不耐烦催促:“快点呀……”
杨敬贤固执的不动:“叫我的名字。”
许爱浓火了,骂了句:“啰嗦!”推开他转身看四周找别人。
杨敬贤一把将他拽了回来,气到心疼,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把他的裤子扒到膝盖处,手指沿着股沟下去做扩张。因为干涩,一根手指就让许爱浓哀哀惨叫着使劲拍他的头叫痛。身边能做润滑的只有酒,但那太刺激,杨敬贤怕万一弄伤他。
许爱浓喘息着去捞风衣外套,抓在胸前摸索出润手的牛油膏交到杨敬贤手里。他一直用玫瑰香型的油膏润手,杨敬贤似乎也很喜欢他手上有这个味道。
耳边尽是隆隆音乐声,许爱浓有点晕,杨敬贤咬他耳朵提醒他要进去了,许爱浓抠着他的背明目张胆提要求:“用力一点!还有,不许很快就射。”
杨敬贤问:“我几时让你失望过?”
许爱浓闭眼笑着舔自己的嘴唇,一手扶着那根大家伙缓慢顶入自己身体里,细微却强烈的感觉到让他头皮发麻,张嘴要做深呼吸,却先呻吟出声,那声音甜腻到让杨敬贤的自制力就像决堤的洪水一下轰然流失。
在一开始的时候,其实许爱浓并不敢在情事上挑剔杨敬贤。杨敬贤爱逼他说很多刺激情 欲的污言秽语,然后情绪高涨着干到他哭着爬开去求饶为止。
许爱浓是逐渐强硬起来的,连这档子事儿都一样,他在杨敬贤身上学会了享受,情 事上他承认杨敬贤一直都很惯着他,除非真的惹毛了他,否则杨敬贤都能让他尽兴又不弄伤他。
他之所以挑剔,是因为很久以前的某天,当他习惯性不敲门就塌进杨敬贤的办公室时,他看到了杨敬贤怀里的年轻男孩,被操得哭泣不停,柔柔弱弱的模样活像从前的自己。
杨敬贤有些意外他会进来,许爱浓却迅速做了反应,笑着说:“老板你好兴致呀。”
杨敬贤原以为他心里多少都会吃醋,可许爱浓却轻佻的去勾那男孩的下巴说:“真标致,也赏我一次吧。”
许爱浓不是说说的,没几天他便要那男孩洗得干干净净去找他。
杨敬贤虽然知道是自己不厚道在先,但是他这个地位这个身份的男人,哪个不是爱玩。他分得清楚界线,可许爱浓的反应却让他太不是个滋味,心里隐约觉得自己似乎估错了许爱浓,到底他为什么跟自己结婚,是自愿的迫切的,还是敷衍的顺从的。
许爱浓也从那时候开始学会了在情事上厚待自己,如果要玩花样,杨敬贤大可以去找他那些小情人,他已经没必要再配合他更多了。
四周人影耸动。地方不对。
杨敬贤苦苦用仅剩一点理智警惕着环境,他怕有人经过,许爱浓却不管这些,只夹着他的腰放肆呻吟,双手放在腿间让自己更快乐。
以防万一,杨敬贤抱着他换了个体位让他坐在自己腰腹,然后拿风衣裹住他,毕竟许爱浓现在身份不同往日,“慕尚”跟杨氏都在他手里,丑闻不利于他的位置。
许爱浓不满他的不专注,水润的眼睛瞪他:“认真一点!”
杨敬贤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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