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瑾无奈地说,;前几天他有点感冒,是我疏忽了,不该听他的,怎么也应该押他来医院的。;
林瑾越是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谢明朗听着越不是滋味,静静等她说完了,才说:;林小姐这么说,我反而无话可说了。;
林瑾正要再说,眼尖的她先一步看到言采不耐烦地动了动眉,既然翻了个身,不巧是手受伤的那一侧,触动了伤处,痛得他立刻醒了。
他犹自在睡意中辗转,不肯睁开眼睛,当只有林瑾一个人在:;我好像睡着了。;
嗯,黄粱米都熟了。;谢明朗先一步插话。
听到谢明朗的声音,言采一下子睁开眼睛,初醒的眼睛适应不了灯光,眯起眼好久,才能真正看清床前一站一坐的两个人。他不由笑了:;你们这么严肃,看起来好像临终道别。难道在接骨的时候查出其他什么病来?;
谢明朗本来还绷着脸,听到这句话眉头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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