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岸?”迟暮躺到我身边,从背後环住我的腰,突然出声。
我听到了,但是我没有搭理他的打算,免得打断我那浓重的睡意。
“许岸。”他又轻声喊了句。
他妈的,看不到老子已经睡了吗?叫魂啊?!
“干嘛?”我眼皮都睁不开,不耐烦的应了声。
声音沙哑,显然也是拜之前的情事所赐。
“我不是林远。”
我打了个个激灵,心里重重一沈,瞬间大脑清醒半分,回过头恶狠狠的瞪著他:“迟暮同志,在床上你用得著这麽扫兴吗?”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低低一声叹息,然後他就识相的闭上了眼。
似乎在毁了我的心情之後,他终於可以安心的进入睡眠了。
结果我被他成功的逼退了睡意。
夜越来越深,直到听到迟暮的呼吸愈发沈稳起来,我小心的拿开他搁在我身上的手,无声的坐起身,烦躁的从床头柜的烟盒里摸出支烟,搁进嘴里点著。
我不能否认做的时候身体达到的快感,但是现在的心口处,却有种接近窒息的难受和不安。
我真的都弄不清,怎麽跟他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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