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脑海灵光一闪,我突然发现有什麽不对:“你不是都准备回国了?难道不是放弃小江了?”
“怎麽可能?”骆鹰看我的表情活像看一个傻子,文绉绉的卖弄语言:“我回去探个亲而已,顺便告诉爸爸我非然不娶。暮说的对,短暂的离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这一口一个亲热的暮,怎麽听怎麽刺耳。
我终於觉察出来他们似乎有阴谋:“那你为什麽不跟小江说清楚?”
“暮说了,压力太大会适得其反。给然一点时间,他一定会想明白。”
骆鹰还在那骄傲的得瑟,“我的然最心软了,到时候等我回来,他肯定会感动,然後接受我的。”
……我打了个寒颤,突然开始同情小江了,顺便为我自己掬一把同情泪。
完了,骆鹰这是典型的近墨者黑啊!
“上去吧,可以检票了。”骆鹰拍拍我,素来不苟言笑的脸上洋溢著满满的,都是希望与憧憬。
我跟著他踏上电梯,前方国际候机大厅的屏幕上,清楚的标著a市到巴黎的航班班次。
我回过头,迟暮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的身影已经越来越小,直至渐渐消失。
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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