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城笑,主人阴冷的面孔居高临下,皮靴毫不留情的踩上他伏在地上的手指,不敢挣扎,姚雀卿痛的闷哼出声,想再开口为那些下属求饶,然而勇气却在一分分的消散。他害怕,害怕姬城笑在下一秒会带著厌恶毫无眷恋的下令“把这个奴隶送回柯图利亚岛去。”恐惧和紧张攫住了心脏,开口时才发现嘴唇哆嗦著“啊啊”的哑声,说不出话来。
姬城笑牵起一抹冷笑,“怎麽?还想说什麽?你以为还是风雨令主可以替你的下属承担责任?你以为我会信任一个背叛过我的人?你以为小寒替你挡过一次就可以肆无忌惮?你以为你那张脸会让你在希特大陆获得什麽特权?姚雀卿,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死人而已,你以为凭什麽你还可以呆在这里,你以为什麽?除了这张脸,除了这张脸像一个早就过世的无极,让小寒一次又一次的保下你,你还可以活到现在?哈,你还有什麽资格给别人求情?!”
姬城笑一句一句的厉问彷佛惊雷炸开在脑海里,耳边嗡嗡的整个世界只剩下姬城笑嫌弃的问话和自己几乎停滞的心跳声。
他想大声的喊“不是,不是”然而在姬城笑嘲讽不屑的目光下他的一切全部溃不成军。姬城笑已经不相信他,这个念头那让瞬间心如死灰。在那次无知的背叛之後,姬城笑剥夺了他风雨令主的位子,在所有人都以为姚雀卿命不久矣的时候,boss却奇迹般的让他继续活了下去,只有姚雀卿自己知道原因,这个原因,却也是让姬城笑一天天厌恶他的缘由所在。刚才姬城笑毫不容情的犀利,让姚雀卿的心一层一层的凉下去。他明白自己不知何时起已经病入膏肓,姬城笑是他唯一的救赎,他想留下来,一直留下来,跟在姬城笑的身边,即使他的主人看他的眼神像看房间里的一团垃圾。姬城笑甚至从来没有温柔的使用过他,服侍主人的每一夜都让他伤痕累累,然而不管多麽努力,他始终换不来姬城笑一个赏识的眼神,他不敢向他要求什麽公平,姬城笑高兴地时候会对被调教的奴隶们笑一笑,夸几句,他却从来没有见到过姬城笑的耐心,而在那一次背叛之後,姬城笑对他,已经彻底抛弃。
姚雀卿的嘴唇毫无意义的张合,他怕一时的失声更激起主人的怒火,嗓子深处发出嘶哑的求饶声。
“叩叩……”
清越的敲门声响起,随即明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boss,明风求见。”
姬城笑看著姚雀卿晃动的眼神和大赦般明显松口气的样子,冷冷的笑,“进。”
通过了门口的瞳孔识别,明风脸色有些发白,一跨进门就直接跪了下去。
“boss,漠子扬的城堡里派出的人去了罗林顿行省。”虽然垂在身前的双手有些发抖,声音里掩饰不下去的恐慌,明风还是能清晰的禀报,“根据定位追踪,他们离开已经有两个小时左右了。属下失职。”
次寒22
22
悄悄的扶住漠子扬的肩膀,按下他本能的挣扎和警惕,沈声说,“别动。”安慰般抚顺他的头发,手上运力,把漠子扬的手臂接好。
错位的肩骨就著次寒霸道的力度接回原位,强烈的疼痛再次袭来。漠子扬忍著没出声,另一只手上的抢口晃动一下重新对准门口,敏感的视觉神经警觉的捕捉由外而内的每一丝异动。然而漠子扬一心急著掩护次寒,终究慢了一拍,等到漠子扬眼睛适应了室内的黑暗已经过了数秒锺,借著走廊上和窗外涌进来的灯光,
朦朦胧胧的察觉有清健的身影逾门而入,应该,有什麽隐藏的武器正对准著自己,或者次寒。漠子扬全部神经都处在绝对的警备状态,会毫不犹豫的射杀一切接近的事物。
漠子扬不信奉古板的“敌不动,我不动。”他从来的攻势都充满了侵略性,只是此刻,他不得不顾及次寒的安危,他甚至不知道敌人身在何处,就愚蠢的暴露在外。来著能悄无声息的接近,并且一招压制下他的卫长帕克,现在极有可能已经有黑洞洞的枪口指著自己,而他,竟然捕捉不到任何靠近的陌生气息,甚至连衣料摩擦的声音又没有,如不是敌人隐藏的太好,只能表示,来者的实力太可怕了。
恍惚一时间,漠子扬脑海里闪电般联想出一系列有可能攻击自己的对象,继而被全部排除。漠子扬虽然树敌不少,但也没有几个胆敢暗杀盟主,漠子扬身边的卫队都是百里挑一的顶尖高手,他自己更是深不可测,几乎动过漠子扬念头的都提前见阎王去了。
而这次罗林顿行省的行程决定仓促而隐秘,目标也没有竞争性(他自以为= =),难不成又出了什麽自己不知道的神秘人物?
“阁下是何人?”完全适应了黑暗,借著不多的亮光却也足够漠子扬看清一道修长健硕的身影立在自己身前不足两米,单手持枪,与自己的武器隔空相对。他不明白,在自己眼睛陷入黑暗的时候,对方明明有时间将自己一击必杀,却为何延时到现在?
对面的人不开口,淡淡灯光中漠子扬能捕捉到他眼睛里可怕的精光。
身後传来脚步声,漠子扬一惊,他发觉次寒正离开他的庇护转身向床边走过去,“别动!”次寒刚刚对他说过的话,漠子扬忍不住脱口而出,只是身体未挪动一步,警觉的提防著面前的敌人,心里焦虑万分。
轻轻的开关响动,满室大亮。其实刚刚的黑暗持续了耶不过一分多锺,只是身处危险的漠子扬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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