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昔不确定,他一个比靳洛和韩宸大了快八岁的男人,就算他们暂时对他有兴趣一起爱着他,但是以后呢?他们能保证不是图一时新鲜?
如果这一天到来,不得不分开,他能豁达放开手?祝福他们兄弟各自找到真正的幸福?
他迫切渴望得到一个家,一旦决定终生不会反悔,所以见到两人建构的房子不是不动心。那么美好的愿望,会不会像海市蜃楼,想要抓住的那一刻落空,变成可望不可即的幻影?
“不用害怕。”像是能看透他的心思,韩宸握住林昔稍显细瘦的手,圈住他的无名指位置,仔细摩挲着,“老师和我们结婚,这样财政大权由老师来掌控,不就不怕我们跑掉了。”
“结婚?”陌生的名词让林昔心中一颤,顷刻后苦笑道:“哪里会有这样的结婚方式?”
“我和洛的财产转到老师名下,老师跟我们住在一起,有没有那张纸都是一样的。”
“……”
“以后我和洛都要靠老师生活,老师一个不高兴会让我们净身出户。”
“……”
“老师?”
“我不要你们的财产。”林昔低头揉搓着手指,认识到现在,他鲜少表露出心迹。这一刻他强自压抑以镇定的语气道:“如果成为家人,你们一定要保证以后不能再欺骗我。”短暂的停顿,他控制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将来无论你们哪一个人变了心,都不许敷衍我。”
“……”
许久没得到回应,沉寂中难免不安,林昔悄悄用余光瞥向韩宸,与狭长的狐狸眼一碰上,电闪火石之间他似乎看见了其中迸射的红光,狂暴热烈的缠吻随即而来,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的吞噬力道,伴随着浓情蜜语,“不会有那么一天,老师,我们永远不会放开你。”
碾压的双唇红肿发麻,头晕目眩,林昔想,放纵自己赌一次,毕竟不会更糟了不是吗?
“嗯啊……唔……啊……”失去了视觉的直接刺激,触觉的冲击力分外强大,林昔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每一寸肌肤浸透汗水蒸成绯红色,双手不自觉揪紧了床单。
细腻光滑的脚踝以张大到极致的角度分别从覆盖下身的棉被里探出,不自觉战栗抖颤,闷湿狭窄的空间里,润泽的水声一波接连一波,嫩薄的穴口被灵巧的舌尖冲刷,拨开绽放的花瓣,猛然往里戳刺,发育并不成熟的地方受到了全方位的照顾,舔舐抚弄,如蛇信子一般。
“啊——”富有魔力的舌尖犹如绽放开无数的枝蔓,每一处都汹涌起滔天的愉悦,林昔羞耻得想去推开韩宸的头,不料隔着一层屏障,韩宸竟似受到了鼓舞,失守的花穴受到更激烈的进攻,腿根的皮肤被咬出了青紫的牙印,上方勃发滴出了生理泪水,入口一阵阵空虚。
饱尝过男人味道的花口食髓知味,竟不知廉耻开始簌簌发抖,喷溅出了第一股汁液。
“不行、不行……”林昔抗拒的低吟在韩宸连带性器一并吞入时化为高亢的尖叫,前后方同时遭受灭顶的冲击,他摇摇欲坠无力抵抗,分明羞耻到眼角泛红,身体却不能自已,追逐着快乐的源泉,甚至夹紧了腿,化身为雌伏的淫兽,“啊啊啊……要啊……想要……”
快慰汹涌而来以致胡言乱语,说着清醒时分想都不敢想的话。
一贯从不忍耐的韩宸这一次却一反常态,在他即将达到高峰时骤然退却,毫不留情。
“……”林昔无措仰望着掀开被子的韩宸,额角汇聚的汗珠,砸落枕巾发出巨大声响。
全身曝光在灯光下,进入状态的器官可耻淌着水渍,林昔只能夹紧双腿磨蹭,不明白韩宸为什么突然热情退却,这时对方俯下呼了一口暧昧的热气,“老师想要的话自己过来拿。”
拿?拿什么?混乱的思维懵懵懂懂,林昔不解顺着韩宸所指看去,怒张的硬挺正抵在他双腿之间,映衬着鲜少见阳光的内侧皮肤,颜色形状都颇为狰狞,他甚至怀疑,这样的东西他真的能够吞进去?不会死吗?下意识哆嗦,林昔带了一点哽咽音:“太大了……”
“太大?”这样的词语在床上无异于火上浇油,韩宸坏笑着往毫无防备的入口顶入一小部分,然后又迅速撤离,紧盯着没有满足的地方饥渴地收缩,“不是越大才能让老师越爽。”
翻天覆地的情潮中尚存一丝理性,太过qíng_sè的对话让林昔原本涨红的脸彻底变成通红。
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很正常,不需要压抑自己,在床上正经才是真正的假正经。”刻意压制的呼吸让额头青筋暴跳,韩宸紧咬牙关让自己放松。想要极致的享受,忍耐是必须的,向来被动的人,一旦主动起来绝对能够让人血脉喷张,“我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痊愈,今天老师只能坐上来了。”
背靠着炙热的胸膛,林昔汗湿的发丝遮住了半张脸,只见得发红的耳尖和紧咬的双唇。
他实在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扶着充满攻击性的利器往身体里送。
生涩毫无经验,好几次半途而废,顶端一进入他就不敢再往下坐,屡战屡败。身体被破开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他满头大汗,又一次顶偏了,对方坚硬如烙铁的性器打在他腿跟。
鲜明失控的喘息告诉他背后的人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不出所料,韩宸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压弯了他的腰,臀瓣间的入口挤压成一小圈,极致的禁锢更激起了男人的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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