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酒了,吃点东西垫垫胃”王奕川拿着食盘来到柳季明身边。
柳季明看着死党,接过东西,淡淡一笑“我没事,他那样的身份,只不过逢场作戏,这么多年我习惯了”
王奕川深深的看了一眼,面色有些那苍白的柳季明,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慈善晚会结束后,二人便默契的来到郊外的一处别墅,傅景然看着许久不要见人,一双兽性的深黑双眸,充满强横,狂妄,嚣张的眸子。俊脸慢慢压下,漆黑的眼眸中,深若古井,只要对视便会深陷其中。气息喷在柳季明脸上,不禁让他有些心动。
柳季明轻轻的将傅景然推倒在床上,眨着琉璃般的大眼睛,媚然一笑,迈开长腿,跨坐在他的腰上,低头恣意的吻着他,傅景然抬手抚摸柳季明的脊背,狂乱的回吻,彼此纠缠。他知道这一刻,这个认为你是自己的,只是自己的。
傅景然翻身把柳季明压在床上,引导他的双臂紧扣自己的脖颈,放肆的霸占他的口腔,轻咬他柔嫩的耳垂,辗转啃咬自己最爱的脖子,留下一个玫瑰色的吻痕。
几番云过,几番雨。
“来,去洗洗再睡”拍了拍已经睡意迷蒙的柳季明
“不洗了,累,想睡了”柳季明嘟着嘴撒娇,少有的孩子气。
傅景然无奈摇头,用湿毛巾,简单清理了两个人,把柳季明塞进被里“睡吧,明天请天假,我约了一位中医老师傅,明天带你去看看”
柳季明胡乱的点头,紧搂着傅景然腰,气息逐渐平稳了。
傅景然靠在床头吸烟,身侧本来熟睡的人,翻身趴到自己怀里,四肢温暖的贴上,头在傅景然胸膛处蹭了蹭,安心的睡了。傅景然失笑的摇头,单手轻轻擦拭柳季明眼角的泪痕,然后轻扶他的黑发,整个心都柔软了,怀里的人眉头紧皱,手下意识的抵在腹部上。熄灭了烟蒂,用左手轻轻的揉着他腹部,许是大手的温热延缓了钝痛,柳季明松开紧皱的眉头安然睡去了。
是夜,黑暗一点点爬进卧室,悄悄的伸出撩人的利爪。确定身边人气息平稳,柳季明轻轻坐起身,手指隔空描绘傅景然的眉眼,嘴唇,脆弱的脖颈,毫无防备跳动的心脏,只要自己一用力,他是不是会永远属于自己。柳季明琉璃般的眸子里,盈满疯狂、甚至病态的偏执,指甲滑过颈边的动脉,爱人跳动的脉搏,让他异常兴奋,控制不住的颤抖。猛的,柳季明收回手握紧拳头,指甲刺近手心,疼痛让他清醒。
多年失眠,似真似假的梦里都是这个人,有时候他自己也很害怕,梦里的自己总是被禁锢在各种血色的梦里,这个人是唯一的救赎,肚子猛然一阵坠痛,让他险些叫出声,柳季明轻轻抚摸着肚子,担忧的有眉头紧皱,可能是最近身体真出了问题,自己多年没有这样了。
☆、有孕
翌日,二人来到帝都郊外一处别致的院子,院中种满海棠花。
主人家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将二人带到无力坐下,转头看着傅景然道“小然,你父亲最近怎么样了”说话间,老者引二人到室内看落座。
傅景然向老人行晚辈礼说道“陆老,家父,身体很硬朗。用来上次您给药酒,腿已经很少疼痛了,在家一直说上次下棋输给您,要来看您再来一盘呢”
“哈哈,这么多年他就没赢过,偏偏还不服输,这位就是你朋友吧”陆老朗声大笑,捋着银白的傅须,笑看对对面的柳季明。
柳季明看了一眼傅景然,见他微微点头,于是赶忙跟着傅景然行晚辈礼,叫了一声陆老。
陆老笑容满面受了柳季明这礼“来,左手”示意柳季明将手放在脉枕之上。闭眼细细的诊脉。
突然陆老眉头一皱,奇怪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季明“右手”
柳季明不敢怠慢,连忙伸出右手,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起来。陆老喃喃自语“不可能呀,怎么可能呢,不会有错的”于是也不管二人,起身翻找身后的古书典籍。
傅景然看一向淡然的陆老突然神情骤变,心不禁漏跳半拍,急急的上前问“陆老,我朋友怎么样了?莫非很严重?”正在傅景然焦急之时,电话铃声想起,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烦躁的按掉。正欲再问,电话又响
“你朋友身体早年疏于照顾,过量饮酒和药物服用,身体亏空的紧,气血两虚,身体调理的问题不大.......”斟酌半响陆老说道,又奇怪的看了一眼柳季明。
闻言傅景然松了一口气,得到陆老的回答,那想来柳季明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安抚的看了一眼刚刚同样忐忑的柳季明,正欲再询问,电话铃声又响了。
柳季明瞥了一眼傅景然电话上的来电号码,撇了撇嘴,神情淡淡的说“打的这么急,是不是家里有急事,接一下去吧”
傅景然紧攥着手机,歉意的看来一眼柳季明,向陆老点头示意,大步走出小院接电话去了,柳季明看了一眼傅景然离开的方向,别人不知道,但是相识对念,他看出来傅景然刚才是真动怒了。
“陆老,现在这里之有你我,我的病情到底如何,莫非真的大病在身,您不防直说”以柳季明的聪慧又怎么看不出,陆老刚才的欲言又止。
“其实也算不得病,只是老夫从医56年第一次遇到”陆老手拿一本古籍,惊奇的看着柳季明。
“陆老,您说吧,晚辈承受的住”看陆老这样,柳季明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你这不是病,是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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