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武魁一个人解不了你的痒?还是他干你干腻歪了?”
李国明登时红了脸:“武魁哪能和您比呢!他连您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小鹿笑了一声,随即骤然翻身把李国明压到了身下。抬起右手伸出食指,他用手指肚摩了摩李国明的红嘴唇,随即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赏给你一根手指头解解馋。”
他的话音落下,李国明立刻张嘴噙住了他的手指,口水充沛的又舔又吮。一根食指吮得湿淋淋了,小鹿又给他加了一根中指。两根手指拨弄着他柔软的舌头,也像是一场纠缠的亲吻。
片刻过后,小鹿收回手指,将右手伸向了下方。李国明微微开口喘息着,半睁着眼睛做了个等待的姿态。忽然从喉咙中不可抑制的哼出一声,他随即抬手搂住了小鹿的脖子:“轻点儿”
小鹿低声说道:“张嘴!”
李国明一边呻吟着扭动了身体,一边乖乖的张开了嘴。小鹿恶狠狠的往他口中啐了一口唾沫,然后说道:“都松成这个样儿了,你他妈的还有脸喊疼?”
随即他合身向上一蹭,往李国明脸上又啐了一口:“疼?一边疼一边硬,你他妈的真会疼!”
李国明真是疼了,疼到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小鹿一点一点的撕裂,他不知道小鹿往自己体内捅了几根手指,也许三根,也许四根,也许是半只手掌,也许是一只拳头。他是彻底的门户大开了,仿佛肠子都被滚烫烫的晾在了外面,他后悔了,他想逃,然而小鹿的手指偏又摁住了他体内那点痒处,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阵狠揉,揉得他叫也叫不出动也动不得,前头的器官硬到极致,自动的开始抖颤,jīng_yè向上直射出了老远。
然后他就软了,软得瘫在小鹿身下,只剩了一丝两气。
午夜时分,李国明和小鹿还没有睡。
小鹿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举着一本书还在看。李国明脱了他的衣服,然后赤身趴在他的身边,亲他的耳朵,亲他的脖子,亲他的胸膛,最后跪伏着趴在他蜷起张开的腿间,伸了湿漉漉的舌头上上下下的舔。
小鹿只许他这样做,而他自己也是乐在其中。舌尖抵住股间入口,轻轻的揉轻轻的顶,他有时候能刺激出小鹿的一声呻吟。自得其乐的撅着屁股爬来爬去,他雪白的屁股晃在电灯光下,屁股蛋上蹭着一抹干涸了的血迹。
后来,小鹿放下书,像对待一只大狗一样,坐起身把李国明拖抱到了上方身边。李国明抱着膝盖坐了,因为屁股疼,所以歪着身子坐,然而依旧笑眯眯的,对着小鹿傻乐。
小鹿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看他眉清目秀的,正经是个好模样:“你怎么能贱成这样儿?是不是小时候让人欺负怕了?”
李国明想了想,还是笑:“嗯,小时候总挨揍。”
小鹿又问:“你现在最怕什么?”
李国明听了这话,仿佛是有些忸怩了:“现在跟了您,倒是没什么可怕的了;原来在到程将军身边之前,我最怕得病。”
小鹿问道:“病?什么病?”
李国明也笑了:“脏病呗!我那时候有个朋友,就让人传上了那个病,治了一通也治不好,没多久就活活烂死了。太脏了,都没人敢给他收尸。”
小鹿笑了,轻声说道:“你这么个滥货,程廷礼也肯要?”
李国明认真的反驳:“我不滥,我挑人的!”说这话他一伸胳膊,让小鹿看:“您瞧,我身上连个疤瘌都没有,健康着呢!”
小鹿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不和你说了,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李国明又抱了他的胳膊:“您不看书了,那咱们睡觉?”
小鹿抽出胳膊,揪了他的头发往下摁:“继续舔,我睡了你再睡。”
凌晨时分,小鹿醒了来。
他坐起身,发现李国明枕着自己的大腿,蜷缩着睡得很沉。若有所思的望着李国明的睡相,小鹿总觉得他像是另一条道路上的自己——假如自己去年没有逃出程家,现在大概也就是李国明这副模样了。
这个想法让小鹿又后怕又庆幸。他鄙视“另一条道路”上的自己,就像鄙视当初那个动辄要自杀的自己一样。
☆、第一百五十六章
小鹿发现,没了何若龙,自己也是一样的活,没少吃一口饭,没少睡一夜觉,甚至连分量都没有减。
只是夜里到了临睡觉前,他往卧室里一进,就见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床上一个人也没有。白天在外面,对着部下,他绷着小师长的架子,永远是有一说一、不苟言笑;晚上回了来,他那架子绷累了,偶尔也想轻轻松松的谈笑一阵,扯几句上不得台面的淡话,然而,无有知音。
他也怕自己会忽然思念起何若龙,他不能容许自己对个死人害相思病,所以白天他是拼命的忙,他以为自己白天忙累了,夜里便可以疲惫不堪的倒头便睡;然而他太年轻了,太有精气神了,白天忙出成绩之后,他夜里会更亢奋。他总有yù_wàng,被那yù_wàng催逼得坐立不安。李国明落进了他的手中,每天晚上都要嗷嗷乱叫着小死一场。
后来李国明实在是受不了了,狗一样的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求他饶命。又背地里找了武魁诉苦,让武魁赶紧设法再弄几个漂亮小子回来,替自己分忧。
武魁和李国明有过几夜露水姻缘——他作为屠夫中的美男子,自打升官发财之后,四面八方的和各色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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