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张的唇,心里瘙痒难耐,屏着呼吸便吻了上去,轻轻磨蹭一番,随即恋恋不舍地分开。睡梦中,陈潜好像察觉到什么,呓语着翻了个身,变为平躺。他身上的毯子滑下去一点儿,到了胸口下面。唐觐直着眼盯着他,白色的棉布涂鸦t恤,很容易凸显出某些东西,比如……陈潜胸膛上凸起的两个小点儿。
依稀记得,他这里挺敏感的,那时候自己去含吮,陈潜的喘息声立即带上一丝哭音,差点儿把自己给听得射了。忍不住俯下身,唐觐一手勾住他颇为宽敞的衣领,吻住他白皙的脖颈,另一手摸到他胸膛上,捉住其中一个凸起,轻轻按揉。陈潜不知是太累了,一开始还没醒,直到唐觐开始啃他喉结了,他才猛一下睁开眼睛。
“唐觐!”被吓了一跳,他刚想挣扎,唐觐立即将他搂紧,牙齿也猛地叼住他一块皮肉,不轻不重地研磨:“乖点儿,我就亲亲你,你让我亲一会儿。”嘴里是这么说呢,那两只手却从后头伸进衣服里,颇为贪婪地揉捏他的身子。陈潜被他摸得脸红,但想着前几天自己那么大胆的事儿都做了,现下也只好歪着脖子努力地受着:“你干嘛啊,不做事啦?一会儿还得开会呢……”
“一会儿再说,我先补充一下能量。”说着,他埋头蹭下去,从衣领间亲吻小男友的胸膛,总觉得亲不够。陈潜感觉到他身体的挤压和双手的抚摸,话语间忍不住带上一丝颤抖的气音:“现在还,还在你办公室呢,晚上再说吧,要不待会儿季秘书进来……”
“没我允许,她敢进来!”抬起眼帘,唐觐猛地盯住他,见他脸颊通红,心里忍不住骚动,又凑上去亲他的嘴。陈潜有点儿想躲闪,但又怕惹他生气了,只得一边回应一边瓮声瓮气地道:“可我还困……睡得正香呢被你吵醒,你就这么等不及……”
“都睡一个多钟头了还困?”好笑地松开他,唐觐看看他的眼睛,的确还有些困意。伸手揉揉他脸,见他这副困倦娇憨的模样,唐大少心里一动,低下头又亲一下,说:“去年有段时间,你老睡不够来着,晚上还煮夜宵吃。”
虽然他没有说得太清楚,但陈潜一听就想了起来,唐觐是在说他怀孕的那时候。这个话题两人都不愿意提,现在有人开了头,陈潜眼帘一抬,眼底颤颤的,不知怎的,嘴巴就张不开了。唐觐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责怪的意思,但其中的沉郁却是掩盖不了:“陈潜,那时候打掉孩子,你是怎么想的……?我知道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多,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别的事我也许管不上,但我是宝宝的父亲,这件事,你总得跟我商量一下吧?”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陈潜躺在那儿,眼睛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不说话。见他抗拒,唐觐垂下脸叹口气,也不追问了:“……你不想说,那就算了,好好休息吧,我去开会。”
“唐觐,”伸手攥住他手腕,陈潜垂下眼帘,总算开了口,“我不是不想说,只是说出来,有点儿难受罢了。”
“宝宝……我也不想打掉的。但那时候我感冒乱吃药,还一直用激素,医生说胚胎的发育状况不大好,还有流产的征兆。我害怕宝宝会因此畸形,若是生下来,以后他一定会怪我,那时候又那么多事情……没有办法,只能打掉。”
再抬起眼,里头泛着一层湿亮的光,显然是控制不住情绪了。每一次想起那个与自己无缘的宝宝,陈潜都难受得不行,太多悔意盘亘在心中,无论怎么样都排解不了。这种悔意不仅仅是对宝宝的,还有对唐觐的——明明他那么喜欢孩子,自己却把他的宝宝弄坏了。
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事实,唐觐坐在他身旁,怔怔地睁着眼,好一会儿都没说出话。待缓过神来,看见陈潜自责不安的眼神,他才恍惚地眨一下眼睛,伸手把恋人搂进怀里:“……辛苦你了。”
两人相互拥抱着躺在床上,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唐觐搂着他,一双大手不时抚摸他的后脑勺和脊背,希望能给他些许安慰。嗅着恋人颈间的气息,他埋下头,声音瓮瓮地道:“没事,你不要责怪自己,毕竟我们都没想到他会来……如果你有错,那我也有错的,我还主动拿了新的激素给你呢,是不是?”
“嗯……”
“实在要怪,咱们就怪那避孕药的生产厂家吧,谁叫他的药无效的,下次咱们得换个牌子。”
听他说下次,陈潜靠在他怀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小小声地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你说什么时候,咱们就什么时候。”低下头在他脸上啄一下,见陈潜不那么难受了,唐觐便笑起来,用鼻子蹭着他的额头黏糊糊地道:“羞什么?等以后结了婚,咱们好好地生个宝宝,把他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好不好?”
“嗯。”低声答应下来,陈潜瞅着他,随即抚上他的脸颊,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唐觐被他亲得惬意,一时间又忍不住压过去,搂着人亲了个酣畅淋漓。
忍字头上一把刀
三日后,唐家那边帮找到了一个做菜师傅,顶了陈潜的位置,他就正式辞职了。老板娘还有点儿舍不得,说以后你哪天有兴致,再来做个炸藕圆子呗?陈潜笑笑,说再来肯定是当客人了,放心,我会经常照顾你们生意的~
他这边没了事儿,唐觐就常常来作妖。设计周过后,专业上的任务轻了些,基本上只要没课,他就会回家去,等着傍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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