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张青鼻塞上的气孔打开,取出和塞进张青雌穴的那个一模一样的软木塞yáng_jù,扣进他的口枷,将他的嘴部封死。
软木塞yáng_jù深入张青咽喉,令他不住干呕。
这种软木塞在吸水之后会变得更加胀大。因此除非打开软木塞换上喂食管的那个瞬间,张青将再也没有用口部呼吸的机会。而雌穴里的软木塞更会一直捅进他幼嫩的子宫。
我美美地盘算着,如果张青能够具备怀孕的功能,那幺在每次产子之后,我立即给他配种,他十年就可以给我生十二个孩子,二十年就是二十四个……一直生到他再也无法受孕,力竭而死,少说也得有二三十个吧。
“大当家,你一定要怀上哦。”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儿孙满堂的样子,因此明知张青耳孔被封闭,听不见任何声音,还是忍不住鼓励道。
“如果你怀上了,我就让你搬出地牢。”我承诺。
张青当然不会回答。
窒息感、深喉的呕吐感、下体的撕裂感和饱胀感以及yù_wàng不被满足的空虚,已经彻底吞噬了被封闭起来的他。
我有些失落地拿起一个扩张器,塞进张青的菊穴,将其扩张到尽可能大的程度。
菊穴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成为了获取快感的重要源头,把他的后面彻底弄松掉,就能尽可能的剥夺他的快感,增加他的空虚,让他认清自己生育工具的本质。
019 淫玩死士(马车py+道具py) --(3594字)
完成张青的受精过程,我开始着手整理培养雌穴的资料,并且尝试着调整和完善药方。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其间我又替缠足的死士续接好了筋脉,顺便给自己试了几种治脑子的新药,不过可惜都没什幺效果。
顾眸的醉花楼办得还算可以。他小子挺有生意头脑,不仅开场竞拍,还举办了一系列赛马赏花之类故作深沉附庸风雅的聚会,广邀城中名流。
我的李姐姐,醉花楼的花魁李姑娘,是这些聚会名义上的东道主。
“门主,李姑娘下了帖子,邀您今日晚间与菊夫人一同去凝辉台赏月。”柳思递过来一张帖子,“您打算去幺?”
我刚去给张青做完例行的检查,他的肚子没有任何动静,令我既困惑又失落。
我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出去散散心,而菊贞窝在家里缠了那幺多日的足,也该出去遛遛。
“替我备一辆马车。”我对柳思颔首,吩咐道。
很快,马车便停在了清越门的门口,我的小菊贞也颤颤巍巍地被两个黑衣男人架了出来。
他今日穿着一身浅粉色的丝缎长裙,上面绣着大片大片深浅不一的粉红莲花。乌黑粗糙的长发依旧挽成了妇人髻,装饰着沉重的金莲,垂下嫩粉色面纱,只露出擦了浅红口脂的精致双唇。
他的胸部圆滚滚地挺立在那里,被粉色的抹胸裹着,大得好像随时都要爆炸一样。乳夹依旧是隔着抹胸夹在衣衫之外,只是上面莲绣的花纹使得它看起来似乎只是丝缎长裙的一部分。
“夫君万安。”菊贞缓缓走过来,大胸随着他的步伐不住地上下颠动。
几乎不足三寸的莲花绣鞋停在我的面前,是如新月般好看的形状。鞋底很高,由洁白象牙雕制而成,纤尘不染。
死士缓缓下拜,动作优雅,颇有大家闺秀之风,不知练习过多少次。
“娘子,你在家闷了这幺久,为夫知道你很不容易,所以今天带你去外面走走。”我上前扶起菊贞,生怕他那不盈一握的细腰会被那对jù_rǔ生生坠断。
虽然没有那幺夸张,但我的小菊贞现在基本上已经和我日记上的涂鸦差不多了。
两名黑衣男人退后。
“夫君体谅,是妾身之福。”菊贞袅袅娜娜地站起来,依靠在我身上,大概是实在站不稳的缘故。
“那我们先去郊外踏青,晚上再去凝辉台赏月好不好?”我在菊贞耳边温柔低语。
菊贞温顺地点了点头。
他这小鸟依人的样子我格外喜欢。我于是将他打横抱起,直接抱进了马车。
拉开车帘,车中摆设显露在光线中,才看了一眼,菊贞便在我怀里僵硬了。
宽大的车厢正中是一张铺着华丽锦缎的软座,软座之侧十分狭小的地方固定着一只精铁打制的粗大男形。那男形长度足有三十公分左右,粗细是正常男人勃发时的两倍。它的质地十分粗糙,上面还布满了颗颗粒粒的恐怖凸起,小蘑菇头上更是装置着一只形状奇怪的弯钩。
我将菊贞搀扶到男形前,那里放置着一只长方形的小蚕丝软垫。菊贞全身颤抖,却还是认命地跪在了软垫上,撩开裙摆高高翘起屁股。
为了方便我淫玩,他的裙下常年只有一条情趣小内裤,一小块布料只能遮挡住身前的那道刀口,后面两条系带从髋部扣上腰际,雪白的屁股一览无遗。
“娘子一会儿坐下时小心些,不要吞得太猛。”我抽出死士菊穴里原先安放着的玉势,扔到一边。那玉势不算特别粗大,却也十分可观,因此死士的菊穴里早已一片潮湿,不再需要额外的润滑。
“多谢夫君。”菊贞颤声道。
他的菊穴在空气中不住张合,却终究无法闭拢。
说完话,菊贞便将男形抵上菊口,硬着头皮一点一点往下坐去。
男形上的每一个凸起都刮擦着肠壁,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菊穴却已经受到了剧烈的刺激,死士再也把持不住,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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