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遮住而显得更小声的轻笑,口气很敷衍:“毕骆,大过年的,你这是弄哪门子的幺蛾子?”
明明是挺浪漫的一件事,被宁郁一说就瞬间没了意境,要论冷场王,如果宁郁想,估计没人能比过他。
性子太恶劣也是一种神奇的技能啊。
可是一物克一物,世界上就是有毕骆这种人能毫不在意宁郁刻意破坏气氛,并继续没有丝毫影响说自己的话国。”
见宁郁不为所动的站在那里,毕骆抬脚朝他走了过去,质地偏硬的靴地踏在积雪上,发出让宁郁心烦的声音,而更让他心烦的是伴随着这种心烦声音走到他面前的高大身影。
话说,毕骆也只比他大几个月对吧,为什么比他高这么多,而且一段时间不见似乎更高了,难道这也是混血儿的天赋和优势?
“看着我,宁郁。”从上而下的角度可以让毕骆很清楚的看到宁郁那纤长浓密的过分的睫毛,他的声音很平静,他的耐心在宁郁身上总是很多的。
宁郁抬眼看着他,明明是处于下方的身高,他的眼神却让人感觉到他那居高临下的疑惑:“毕骆,你真的很奇怪。”
“如果你想赚钱,想出名,靠现在的环境根本做不到。去c国,在那里你能有更大的机会。”毕骆淡淡的叙述着事实,他总有办法理所当然的拐人的:“所以宁郁,和我去,一段时间,你能获得比你现在更多的东西。”
宁郁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笑,这种感觉很奇妙,所以他也真的笑了,闷笑:“毕骆,我承认你很有能力,但是不代表你什么都要帮我。”
之前接受毕骆的帮忙,不代表他什么都想要依靠他。宁郁曾经习惯了利益交换,那是大人间的交易方式,我给了你什么那么你就要用什么来换。
可是毕骆呢?他要什么?
又或者他要的,宁郁究竟想不想给?
宁郁习惯算的明明白白,所以这种模糊不明的意思他才觉得无法应对。
按理说他和毕骆这种类型的人应该永远不该有交集才是,可是事实永远出人意料。现在就站在他面前的是毕骆,说要接他去c国的少年,目光沉沉却是他从未见过的笃定。那么坚定,那么不可动摇。
他经历过的意外很多,而毕骆大概是他所遇见的最大的意外,因为似乎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的态度去应对他,一种安全又正确的方式。
“宁郁,有些话现在我说根本没用,所以我不会说。”毕骆第一次认真的和别人解释自己的行为,这让汤姆看到的话估计会掉下巴,因为毕骆最不会的就是和别人解释自己的意思。
而他现在在解释,用一种近乎温和的眼神看着他面前的少年,却让宁郁无所遁形:“现在,我只希望你能接受我们是朋友这个身份。”
更多的?以后,再慢慢来。
“现在,朋友邀请你去他的国家,宁郁,你要拒绝吗?”
毕骆说完,就静静地看着宁郁,等着他的回答。
宁郁听着,几乎要笑出声,很神奇,真的很神奇。
朋友?他和毕骆吗?
每一次听到毕骆提到这个词,宁郁其实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好笑。先不说,自己对于朋友这个定义有多少的在乎,但他和毕骆看起来,哪里像朋友了?
但也很有趣不是吗?执着地提醒自己他们是朋友,而自己应该对朋友好一点的毕骆,确实比他之前所认为的有趣多了。
而且对毕骆能够切实地做到他自己所说的话这件事,宁郁不否认,在这么糟心的一天里,给他带来了那么一点愉快的心情。
纠结的大魔王想通了,于是拉下了口罩,挑了挑他修长的眉,玩味儿的勾唇:“好啊。我也很想知道,毕骆你的待客之旅啊。”
说完,他伸出拿着袋子的手,嘴角的笑容加深,明明是无赖的样子,动作却有种优雅的味道:“那么朋友,给,帮你的朋友拿一下东西吧。”
说的还是c国语言。
看着这样的宁郁,毕骆只有种想把他拆吞入腹的感觉,最终还是唤回了理智。当然他那张脸还是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变了变,所以宁郁并不清楚。
宁郁的c语,说的很好。正宗的c语本就有种绵长优雅的韵味,不知道为什么,毕骆总觉得宁郁说的更有味道,很特别,让人心痒痒的。
毕骆拿过那个和他很不符的塑料袋,只是低垂着眼,看着宁郁很不厚道的笑容,眼里也有了一丝笑意。
这样的宁郁也好看。
透过前车窗看到这一幕的汤姆捂脸:这么恶劣的小子,少爷你到底是喜欢哪里啊啊啊啊,而且明明是帮人拿东西,少爷你要不要表现的像是人家已经接受你一样的高兴啊!
虽然一直吐槽着,但两人上车以后,汤姆马上就切换好了精英管家模式,和宁郁问好后,就询问毕骆是去吃饭去机场还是直接在私人飞机上就餐后,得到第二个答案,他就让司机开车前往机场了。
不过想到还在因为毕骆来c市而火冒三丈的夫人,汤姆就有些头大,但一看后车座把宁郁那包东西放在手边,静静坐着的毕骆。
少爷应该有对策了吧,应该,有吧?嗯。
汤姆虽然很想肯定,但看毕骆那接到人就已经万事足的样子,实在不能不怀疑啊!
少爷你不能这样啊!媳妇儿还没娶回家呢就这样!而且如果让夫人知道你带回个男媳妇儿,就算现在同性相恋结婚已经合法了,但毕竟还不是主流啊,也不能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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