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云苦笑,自己是行医多年的医生,到了这个年数,居然纵欲过度,违反养身之道。
也许人在面对感情的时候,都不免不理性,这和年岁数倒是无关。
他却不知道自己被陈汉文日也“操”,夜也“操”。
“嘿嘿。”小绿悄然的出现,隐身在屋顶角落,他的脸色阴晴不定,诡异好似妖异,啊!他本来就是妖精,他是一只万年无敌老妖。
陈汉文没注意到他,更别说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唐楚云了。
陈汉文倒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神轻气爽的不得了,只是他忧心师父的心情全写在脸上。
他接过师父行医的装备,背到身上,为师父披上雨蓑,走在师父跟前,背对师父蹲下来,转头说:“师父,我背你去吧。”
“嗯。”唐楚云伏上陈汉文的背。
这个救人十万火急的时候顾不得什么体统。
“唐大夫快来!”刘家长工就怕自己晚了一步把医生带到,刘老板已经一命呜呼了。
三个人在大雨中疾行,陈汉文背着师父吃重,每一步踏出去都溅起老高的水花,但却步伐不缓,在满路泥泞前行,始终亦步亦趋的跟着前头领路的刘家长工。
到了刘府的时候,唐楚云仍是一身清爽,陈汉文下半身却被泥水浸透,但他却毫不在乎,温顺的跟在唐楚云身边,做一只跟随唐楚云的忠犬。
刘老板真的是命在旦夕了。躺在同样肮脏恶心的床上,一动也不动,吐出的气息弥漫着恶臭,他的胸口彷佛有重物压制一样,光站在床边,就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有多么费力。
陈汉文还是非常的害怕,但是也为刘老板感到可怜。
唐楚云卷起了袖子,正要去碰刘老板,陈汉文就说话了:“师父,刘老板肯定是中邪了。”
唐楚云一脸不耐,说:“怎么连你也这样说。”
“师父,我看的见鬼,我看见刘老板的样子已经改变了,那种样子,绝对不是人类应该有的样子。”
“别胡说。”
“真的,师父,请你相信我。”
“他胸口有一副金枷锁,只要取下,就会没事。”小绿在陈汉文的耳边说。
“师父!”陈汉文大叫。
“嗯?”唐楚云宁着俊眉转头看着自己的徒弟,陈汉文又开始三番两次的打扰他看诊。
“刘老板胸口有一副金枷锁,只要取出,就会没事。”
唐楚云看着陈汉文,这孩子神色镇定,表情认真,并不像是在骗他。
但他伸手拉开刘老板的衣襟,却看不见有什么金枷锁。
“别再胡说八道。”唐楚云这下真的动怒了,声音中带着不容怀疑的威严,他始终都不太相信徒弟说自己看的见鬼这件事,眼下更觉得徒弟这么大了,居然在看诊时捣蛋,难道自己太宠爱他?
“咦?”陈汉文看看刘老板,又看看师父,再看看小绿,满脸惶恐。
“哼。”小绿的脸上也是薄怒,冷冷的说:“愚蠢的人类,金枷锁已经深陷他肌肤内,叫你师父开刀取出。”
他是万年无敌老妖,妖力没了,眼力却是在的,万年来见识过的沧海桑田,岂是这群年岁只有几十年的小蚂蚁可以懂得的。
“金枷锁已经深陷刘老板肌肤之内,只能开刀取出。”到了这步田地,陈汉文只能仰赖万年无敌老妖了,希望小绿是对的。
刘老板喘息愈来愈吃力,眼见一口气提不上来,只怕要一命归西了。
陈汉文“咚!”的一声,跪了下来,大声的说:“师父,请你相信我,徒儿不敢骗你。”
唐楚云迟疑了。
他转头看见躺在床上的刘老板。
刘老板瘦到肋骨清晰可见,只是一层薄皮包着骨头那样的可怖模样,青紫色的肌肤密布着褥疮,任何人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尽管如此,被陈汉文诤言相劝的唐楚云,也隐约看见了蹊跷,他毫不嫌弃,用手指细摸着刘老板的肋骨。
不一样,和一般人的不一样。
皮肤下的确有异物。
如果早几日前来,刘老板不够瘦,肯定看不出来;若再晚几日来,刘老板肯定一命呜呼。
但若没有陈汉文的提醒,饶是唐楚云行医多年,也未必能够看出这种异象,看出了也未必能有相应的诊断。
这个孩子真的看的见鬼。
唐楚云沉思了一会儿,再说话时,整个人已经是完全不同的神情。
“拿手术刀来。”
中医讲究阴阳五行,诊疗仅望闻问切,采辩证论治,一般而言,并无手术进行之术,但唐楚云之所以和那位日本医生交好,是因为唐楚云回溯灵枢经和华陀书内,中医手术的记载,并和那位专供外科手术的日本医生切磋西方手术医学的义理,某种程度,唐楚云兼具了中西医之长,连药箱内的手术刀,都是那位日本医生所赠。
一刀落下,刘老板的出血量微小,唐楚云的开刀技术也许会令正牌的外科医生汗颜,但他非到最后关头绝不使用开刀术,这就是后话了。
陈汉文只能笨手笨脚在一旁帮忙,这个蠢蛋没有碍事就要谢天谢地了,以唐楚云的医术收了这样的徒弟,除了做各种体力活(包括床上运动)之外,若要继承他的医术,难如登天呀。
不一会儿,唐楚云就从刘老板的体内取出了一条细致的金项链,项链鲜血淋漓,隐约可见枷锁的形状,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不由得让人啧啧称奇。
但握着金项链的唐楚云却脸色一变,整个人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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