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之间夹杂著甜腻的嘤咛和淫迷的水声。
他被色狗徒弟从後抱住,被迫转著头和徒弟接吻,因为姿势过於艰难,为了能顺利的深吻,他只得张开樱唇,把自个儿香馥的嫩舌往外头送,被勾搭著在两人唇瓣相接的缝隙间打缠,像两条交沟的野蛇,淫欢的唾沫先是滴溅,到後来却是衔流,更别提那色气逼人的水声。
「汉,别这样……,真的不……行,嗯……哈……。」夜晚的唐楚云还没被插入已经开始求饶。
这可不能怪他,身体还疼著呢,别说是骨架像要散了似的,筋肉都酸麻著好似给醋浸了一整个晚上,腰枝疼的难受,後穴更麻痛难当,白日里陈汉文那巨棒在狭小细嫩的密穴里头捣插许久,至今还留著被捅弄的感觉,吃不消啊。
更难受的是背部,像是被腾空摔到巨石上头,总觉得过了一会儿,脊椎肯定就要一段段的支解,连骨盆都像要崩裂似的,像被几十斤重的铁锤敲过。
夜晚的唐楚云却是硬生生的憋在心里头,可也不只是他,白天的唐楚云又何尝不是在隐忍。
但现在却被徒弟抱著,衣服被杂乱的挤在腰部,陈汉文那高温的赤裸胸膛贴著唐楚云凉滑的脊背,不只是温度差让人舒服的喟叹,两人肌理凹陷处也密合的天衣无缝,随著唐楚云情动得发颤,徒弟那柔腻的肌肉就顺著自己的背肌摩擦,擦出一片细碎的电花,让他发情得更厉害了。
都怪这只色狗太了解自己敏感的身体,现在胸前两点被徒弟带著电流的手指掐玩著,更让他喘气不已:「呜呜……汉,别玩……,好麻……别再捏了……嗯呀……。」
「变得很硬很挺了,师父,你这里特别禁不起摸。」
陈汉文虽然这麽说,但怎麽舍得放下手中的茱萸,师父只要被玩弄这里,就会变得非常得yín_dàng,整个人又娇又媚,发出的低沉喘息让人胸口热烫,从耳朵融化到脑髓里去,皎白如昙花的肌肤也会泛起蔷薇色的粉红,艳魅著待人采撷,像小花蒂一样的乳首,在指腹下弹动著迷人的节奏,想玩到能掐出血花来,这样程度的迷人。
「不行啦……那里真的不行啦……呜嗯……。」
夜晚的唐楚云用这种带著鼻音的哼息说话,一句又一句的「不行」倒像是邀请。
「那师父为什麽三番两次的引诱我?」陈汉文有些动怒了:「师父真得很不乖,把我弄得这麽难过了,才说不要,要我怎麽办?」
「那是……」夜晚的唐楚云说不出话来,心思全给陈汉文抵著自己臀瓣的巨大肉杵给吸引住了。
夜晚的唐楚云坐在陈汉文的怀里,就坐在陈汉文勃起的ròu_bàng上头,本来这徒弟的下半身尺寸就异於常人,从医院回来之後,不知怎麽的,更觉得徒弟的尺寸见长,是尚在发育中,还是有什麽别的不寻常的原因,让这物事粗长的吓人,眼下被自己恶作剧般的挑逗,更带著怒意凶猛的愤张著,磨著自己的後穴,挤进自己臀瓣间的沟壑,擦著敏感的下体,从自己的两颗囊袋中探出蕈状的腥红guī_tóu,滴著半浊的淫汁,夜晚的唐楚云往自己腿间一看,饶是淫魅的他也忍不住又羞又怕,徒弟那男根这样伸出,倒似自己有两根肉茎似的。
一根正常的尺寸,一根又短又粗,从自己的毛发中透出,那景象……说不出的淫靡诡异。
「那是什麽?」陈汉文节节进逼。
「啊……。」夜晚的唐楚云忍不住轻叫,腿间感受到徒弟的男根爆著青茎,抖动著威胁,和自己的性器根部相磨,让他一时之间只能狼狈的噘起臀肉,却不知道自己柔嫩香滑的股间挤压著徒弟男根,陈汉文一声低喘,真是魂也给这个可口的师父给挤掉了。
「师父。」这声师父叫的唐楚云魂牵梦系,忍不住打颤,他知道陈汉文要做什麽,但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心里忍不住要害怕,果然陈汉文接著说:「我忍不住了,师父,给我好不好?」
「汉……我……」夜晚的唐楚云正自犹豫,两侧的腰就给厚实的大掌一握,腰眼连动著下腹敏感的一团神经,全都著火似的烧热了起来,闷烧著一团麻痒散开,不只是勃起之处硬痛,连後穴也兀自收缩著空虚呐喊。
再这样下去怎麽得了,唐楚云憋著气,正待要逃离,却感到陈汉文烙铁般的粗根柢著自己的後穴,旋转打磨,身子一软,再难逃脱。
「师父,我不想强要你,可你夜夜都扑上来要我的身体,就只今晚反常,我怎麽能不心慌意乱,我我我……」陈汉文连说了好几个我字,下半段话却像跳针的古老唱片,只是发出刺耳的杂音,却听不懂剩下的情曲。
「你……在想什麽?」唐楚云被环腰抱著腾在空中,坐在徒弟男根的前端之上,心脏就像被钓起的鲜鱼,活蹦蹦得乱跳,却是离开了安稳的水底,吓得要死,语音中带著哭意,哪有平常晚上任性妄为的模样,可怜兮兮的。
「我在想……师父。」陈汉文难得的叹了一口气,才说:「师父,你是不是只要我的身体而已?」
夜晚的唐楚云听到,一时气结,正在激动之处,忍不住埋怨:「说什麽鬼话,唔嗯……,还不快……放我下来……啊……。」
「可是,师父你明明说不要,下面却吮著我那里,叫我怎麽相信你。」陈汉文脸都要垮下来了,手上减了几分力气,夜晚的唐楚云往下掉了一点儿,陈汉文粗硬的前端就没入了唐楚云的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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