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剧的杀青庆功派对设在那里,到时候跟流光的团队一起过去。
两家剧组在山上一起吃了这几个月的草,工作人员和主创之间也算产生了点革命友谊,这样就当互相祝福、道别了,正好能放松放松这几个月紧绷的身心。
周末末觉得甚好,在他看来,能吃喝玩乐凑热闹的事,就没有不好的。
两人聊着聊着气氛渐佳,交通岗等红灯的时候,周末末探过头去想亲白岳阳的侧脸,认真开车时的白叔叔实在叫人把持不住,那挺拔的肩颈、熨帖的领口、凸起的喉结和微微皱起的眉头,他恨不得能伸出舌头挨个舔一遍。
电话却炸雷一般响了起来,周末末只好退了回去,低声咒骂着,恶声恶气地接通:“妈的林二,找你爸爸什么事?”
林却的语气听起来竟然比他更加愤怒,简直要从电话里跳出来打人了:“周末末,你给老子说,温禾人呢!”
“我他妈哪知道,”周末末条件反射般骂了回去,然后才惊道:“等等,什么叫温禾人呢?”
“人不见了,”林却语速飞快地说:“时间有点久,我让人去接他,在餐厅附近发现了跟着他的那个保镖,被打晕了扔在车里,温禾的手机打不通,你他妈……”
“我不知道啊!”周末末也紧张起来,赶紧把和温禾分开时情况告诉林却:“是他和你的人先离开餐厅的,等我们出门的时候他们早都走没影了……对了,狗呢,见着狗了吗?”
林却知道周末末不会骗他,心里凉了半截,茫然地说:“没,狗也丢了……”
周末末劝了他几句,承诺会帮着找人,挂了电话就想联系温禾试试,翻开通话记录一看,温禾在半个小时之前居然给他打过一个电话,电话只响了一秒,他连听都没听到,那会儿他们才刚分开不足十分钟,所以这是通求救电话么?
周末末拨过去,果然打不通了。
“叔叔快掉头,今天不去你那儿了,”周末末开始脑补一些杀人劫色卖器官的新闻,自己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抓着白岳阳的袖口催促道:“咱们得回去,帮忙找人。”
白岳阳当然知道是叶池蔚做的,他得稳住周末末让他别去跟着掺和,就说:“你现在回去也没用,那附近有《风向标》的记者,不如我先打电话问问他们,看有没有线索好不好?”
他们吃饭的餐厅在一条风情街里面,旁边有不少明星自己开的店,来来往往都是些圈里的人,《风向标》的狗仔长期在附近蹲守,等着抓新闻搞偷拍,真有什么反常的事,绝对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周末末想了想就同意了,催白岳阳赶紧打电话。
“宝贝儿,我这开车呢,”老男人为难地看了他一眼,商量说:“再有十分到家,到家我马上联系他们,乖听话。”
这几句话说得宛如情人在床笫间的耳语呢喃,磁性十足,温柔款款,周末末听得耳朵都醉了,于是再一次妥协。
说到底,他对仅有几面之缘的温禾也不是那么上心。
白岳阳一到家,就当着周末末的面给叶龄打了电话,让她向底下的人询问线索,有发现了再来告诉他。
叶助理对自家老板和他表弟的那点猫腻门儿清,当然不会傻到真去掘地三尺帮忙找人,她在电话那边连敷衍都省了,静静听白岳阳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周末末又联系自己的助理,让他带人去附近转转,不过林家也不缺他这点人手,想来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他做完这些才略微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这个忙帮得也算尽心了,
“林二那傻逼,不行找警察啊。他家和秦家关系好得穿一条裤子,就差都没闺女结亲家了。”周末末撇着嘴一直损林二少爷,他口中的秦家是政界颇有地位的家族,几个小辈跟他们玩得都不错。
白岳阳跟着附和了几句,他知道以叶池蔚的性格,这会儿八成已经带着人南下了,别说找警察,封城都没用,那小子能豁出去把私家飞机给调来。
“大叔,我能理解他。”周末末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白岳阳不解,挑眉问:“什么?”
“温禾啊,那副活了今天没明天、谁也不搭理的性子,我能理解的。他是医生嘛,医生看惯了生老病死,看惯了,所以就淡了。”
白岳阳觉得说着这些话的周末末,眉宇间透着股惆怅哀思,他意识到必定是过去的某段经历,让他有了这种让人看着就心疼的神色。
“我爸去世的时候还没到五十,我陪他在医院渡过最后那段日子,无意间听到他的主治医师说:人这辈子该享受的财运、福祉,都有定数,周先生半生太顺太好,把后面的都透支了,所以活不长。”周末末望向窗外,琥珀色的澄澈眸子荡起了细小的涟漪,他是第一次跟白岳阳说起这类话题。
白岳阳看着他,映入眼底的是周末末雪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修长的脖子、漂亮的体态,他以往总会对这些萌生无限的狎昵yù_wàng,而眼下,心中却只剩一个想法——拥抱他。
他上前把周末末揽入怀中,按着他的头紧贴自己胸口,吻了吻发旋儿,用最温情的声音告诉他:“我向你保证,周末末会拥有足够长的一生,一直很顺利、很美好。”
周末末在他怀中一抖一抖地笑了起来,抬起脸认真地点头:“嗯,我信啊。”
☆、虚影情人
后来白岳阳告诉周末末,叶池蔚带着温禾回南方了。他没说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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