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脆响。
白岳阳低头一看,自己送的那串克罗心手链被扯断了,绿松石珠子滚了一地,黑色的松紧绳上只剩下寥寥七八颗,挂在俩人紧贴着的身体缝隙间。
顿时感到血液上涌,冲得太阳穴跳个不停,他把那半串手链先扔到床上,又抱起周末末几步回到床边,用力一摔,边扯松领带边道:“可真够调皮的,宝贝儿。”
“怎样……”周末末被摔得天旋地转,强撑着回嘴:“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拦着不让我走,大不了我以后赔你一条!”
白岳阳听了这话,气得哭笑不得,他抽出领带开始捆周末末的双手,绕了整整三圈,最后打了个牢牢的死结,“不用以后,现在赔吧。”
———————后面三千字请见 @千词藏花 —————————
作者有话要说: 噫被锁了。。。
找千词藏花
你们懂
☆、番外三
周末末很自然地窝在沙发里,他坐得极低,屁股往下挪蹭着,四肢后背都不用力,一双长腿支楞出老远,脖子向旁边一歪,下巴颏耷拉在肩膀上。
这是个半躺不躺,相当坐没坐相的姿势。
空调在头顶呼呼作响,室内气温只有25c,但还是燥热,落地窗外的太阳好大,不管屋里冷气有多足,总会让人从心底生出些条件反射般的炙烤感。
白岳阳给他拿了盒冰激凌,打开盖子挖了一勺递到嘴边。
周末末张开嘴,刚想把那坨冒着凉气儿的东西吃掉,悬在眼前的勺子就往后撤了一点。他不得不伸长了脖子追着勺子咬,直到撑着手肘从沙发里直起腰来,才终于一口含住了冰凉的雪糕。
牙齿磕到了勺子把儿,硌出嘎嘣一声,周末末也不觉得疼,抿着嘴巴把那口好不容易吃到嘴儿的草莓味冰激凌压散在舌头和上牙膛间,感受着凉爽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冰到肚子里,舒坦得长叹一声,胳膊一软又重新躺了回去。
白岳阳没辙,只好放下盒子,双手插到腋下把人捞起一截,摆弄大娃娃似的靠在沙发背上放好,训他:“好好的小伙子,这么坐成个什么样?小心点颈椎吧。”
周末末歪了歪嘴角,斜了他一眼道:“你懂啥,这叫京瘫,帝都爷们儿经典坐姿,传统不可磨灭。”
白岳阳乐不可支,按着他的脑袋瓜往自己肩膀上靠,边说:“瘫我身上不更舒服?”
周末末顺水推舟地躺过去,脸埋在白岳阳颈窝里蹭个不停,过会儿抬起头,哈欠连天地道:“白叔叔是香的。”
他们刚从威尼斯浪回来,时差还没倒利索,起床没一会儿就又困了。
气氛随着困意缱绻起来,白岳阳慢慢低下头,吻住周末末的脸,在苹果肌的位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逗他:“嗯,周末末是咸的。”
周末末听了,气得从他身上坐了起来,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人中,吹胡子瞪眼道:“根本就不咸,我没出汗!”
白岳阳笑得尽兴,干脆不理他。
周末末就扑了过去,扒着他的双肩,朝那露在衣领外面性感的喉结舔了一小口,装模作样地往边上呸道:“你才咸。”
这一下子可成了星星之火,把老男人心头那蠢蠢欲动老半天,跑满心猿意马的大草原给燎着了。
白岳阳的手轻车熟路地钻进周末末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以后顺着滑溜溜的肚皮往上摸,捏起胸口的小肉粒揉搓掐按起来。
周末末的身体这小半年以来被他开发调教得十分敏感,rǔ_tóu被弄了没几下,就彻底充血挺立,连没被照顾到的另一边也有了麻痒的感觉。
“嗯嗯……下面也要……”周末末做这事儿的时候向来没脸没皮,抱住白岳阳的脖子,扭着腰哼哼唧唧地撒娇。
白岳阳就用另一只手往他裤腰里探去,五个指尖隔着内裤包住那团高于正常体温的东西,稍微用力握了握,逼得周末末轻声叫了起来。
“贪嘴的小东西,”白岳阳亲了亲他的鼻尖,“去卧室喂你?”
俩人相互拉扯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周末末已经软了,几乎是被拖着往前走,刚绕到客厅中间,玄关的座机就炸雷一般响了起来。
还伴随着砸门的声音,闷闷的像有谁在敲一面巨大的鼓。
“操?”周末末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妈的,客房部主管是不是不想干了!”
这里是周末末的自留套房,又没叫客房服务,哪个不长眼的竟然上门来打扰?
他过去接了电话,没好气道:“把你工号告诉我。”
“0001,乖儿子,要开除你妈啊?”陈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明明还是一如往常的平静,周末末听在耳中,却只觉得像一把灭绝师太的峨眉刺,由左耳横穿过脑子,又从右耳捅了出去。
“妈、妈……”他嗫嚅地叫了一声。
陈桐终于舍得回国了,这也说明出柜的事给亲妈知道了,且亲妈觉得很严重。
大门又是一声闷响,陈桐怒道:“妈妈,妈个头,给你妈开门啊。”
门一打开,白岳阳率先迎了上去,把周末末挡在身后。
他身材高大,遮得母子二人几乎相互看不到彼此,陈桐扬起脸把人从上到下看了一圈,“啧”了一声,怪道:“我儿子这什么口味,缺乏父爱吧?”
白岳阳在心里偷偷点头,觉得这俩人可真是亲娘儿俩,一点不差。
他笑了笑,伸出手:“陈女士,幸会,我是……”
“白老弟嘛,”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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