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末末在新闻里模糊失真的照片心痒难耐好些。
只是这行动还未来得及采取,就又被年轻的一方抢了先。
周末末最近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终于在等待领取税务登记证的时间段里,偷得了浮生半日闲,他赶紧抓住机会,又跑去骚扰起那位很是合他口味的白叔叔。
两人先约在一家私房菜馆,老板是周末末他爸生前的旧友,对烹饪美食很有研究,虽然是个业余选手,但烧出的食物堪比珍馐,不是熟人一般吃不到。
周末末把白岳阳请了过来,特意请世伯煮了几道拿手的,并开了瓶从日本带回来的清酒,邀他共饮对酌。
白岳阳按兵不动,绝口不提影视高调进军娱乐圈的事儿,表现得就跟单纯情人约会一样,专门挑周末末感兴趣的废话说。什么谈古典文学,聊希腊神话,赞美菜肴之类的,甚至还问起五一假期的打算,进而把话题引向更加没营养的旅行上去了。
周末末的酒量不错,喝了几杯,脸上少得红扑扑的,配着细小的白色绒毛,就像个熟透的水蜜桃子。他的耐性比起对方来还欠点火候,先一步打够了太极,把杯子一扔,慵懒地靠在竹垫子上,用修长葱白的手指轻搔自己的下巴,挠了两把,问:“叔叔,酒怎么样?”
白岳阳一哂,也放下筷子,用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上面其实未染一丝油星儿的嘴唇和手指,边擦边说:“还不错,北海道?”
“嗯。”周末末用鼻子哼了一声。
“酒不如人,入口太淡,”白岳阳晃了晃薄胎瓷盅,半开玩笑道:“年纪大了,对事总是提不起劲头,所以还是喜欢烈性点的东西,好激发斗志,比如……”
周末末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跟着一记直拳打了过去,坏笑着说:“比如小爷我嘛对不对,我懂的懂的。说起来啊叔叔,你是不是觉得,嗯……从我找你约炮那会儿开始就觉得,自己就跟逮到耗子的猫一样,先玩得高兴,再吃得饱饱,还能半点不亏?”
白岳阳听了周末末这番有些露骨的话,眉头轻皱,稍微有点不自然地从沙发上直了直身子,摊了摊手,失声笑道:“末末,你喝多了。”
周末末也不解释,酒劲儿似乎真有点冲头,他索性就装作酒后吐真言的样子,上半身倚着桌子,把脸伸到白岳阳跟前,眨巴着眼睛一句接一句说个不停:“不多不多,还可以再来点。白岳阳,你听说我要投资影视的事儿了吧?同行是冤家,你现在心里指不定在想什么鬼主意,准备找个机会把我扼杀在摇篮里是不是?先别急着否认嘛……唔……”
周末末看白岳阳动了一下,以为他要反驳自己,哪里知道这老流氓居然也一伸脑袋,强行吻了过来。带着点酒香的唇舌霸道强悍,却也柔软舒服技术高超,三两下就把他后面的话和挣脱一下的打算,给搅和散了。
白岳阳觉得自己对着这只张牙舞爪的小朋友,是怎么亲也不够,但看周末末憋得脸色涨红,才退回去,舔舔唇好似在回味般,道:“如此扼杀?或者在床上把你干得下不来?不如末末选一种,我们今晚可以试试。”
“卧槽,”周末末被放开,贪婪地往肺子里灌氧气,一面低声咒骂几句,气道:“个老流氓!三句不离本行,您老原先在mix上过班吧?”
mix是个贵公子哥儿、有钱的爷和富婆们趋之若鹜的高端风月场,里面除了有漂亮妹儿g罩杯网红脸以外,还提供品质上乘的牛郎服务,以白岳阳的外形条件,进去怎么也能混个头牌当当。
白岳阳挑挑眉,顺着他问:“小周公子要不要来照顾一下生意?”
再按着这个方向扯下去也全无卵用,周末末虽然喜欢跟眼前的老男人妖精打架,但万事开头难,他这些日子工作缠身,心里想的全是怎么为以后铺路,便不耐烦起来,撇撇嘴,道:“上次说,有点正事儿想跟您谈谈。”
“哦,《浮沉录》十二卷,”白岳阳也正色起来,不等周末末提,竟然跟一眼看破他内心似的,主动说起那部令人感兴趣ip,“流光再厉害,短期内也不能囫囵吞掉,老李有他自己的打算,我也不好干涉不是?”
“哈,”周末末笑了起来,呷了口清酒,不住点头,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叔叔说的是,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不然总隔了层,做起来还不跟带了两层套一样哦?叔叔既然不干涉,没人给我挖坑使绊子,其他的我自己搞定。”
白岳阳也做出前辈欣赏年轻人的欣慰深情,举杯遥敬,道:“哪里话,小周公子年纪不大,魄力决断却叫人佩服,我拭目以待。有什么能帮到的地方,尽管说,回头我叫上老李,咱们偶尔一块聚聚,也不是不可以嘛。”
周末末端着酒盅腹诽,白岳阳这只老狐狸是假慈善真狡猾,一谈就妥还主动引荐,定然没安好心,猫逗耗子还玩上瘾了,也不怕变成汤姆和杰瑞。
不过想要的结果也算达到了,老家伙再有什么后手,他见招拆招就得了。
“那敢情好,能满足书迷和作者太太近距离接触的愿望,得先谢谢叔叔。”他笑着给白岳阳满了杯酒,扶着他的手帮他递到嘴边。
白岳阳沾沾唇,问:“去哪儿谢?”
周末末做了个口型,无声唇语道:“万豪,床上。”
☆、岑宝全宇宙后援会右护法
在白岳阳的安排下,周末末请李沧尔吃了几顿饭,又送了张厢的年卡给他,毕竟传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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