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欲求不满的寂寞女性。春名先生这么帅,肯定很快就会卖座的。也许还会受男性客人的欢迎呢」
领悟到是要当男娼后,全身窜起一股恶寒。而且对方似乎不单单是女性。想要赚取五百万这一大笔金额,到底需要花多少时间呢。到底要陪多少人呢。光是想象就不寒而栗了。
「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别开玩笑了!」
数马单手拿着手机站起来,朝着跟中山的反方向跑出去。记得在车站前有派出所的。
「唔……哇!」
可是、在走出小巷前脚突然不稳,数马往前倒下。是被追上来的手下横扫绊倒的。手下支撑住往前倾倒的数马,倒剪他的双手。
「你还真是大费周折啊、春名先生」
「唔……!」
被走过来的中山狠踢了腹部,数马剧痛地呻吟起来。咳咳地咳嗽着,混杂胃液的唾液在柏油路上四散开来。
中山揪住数马的刘海硬是往后抬起他的头,低声恫吓。
「既然你想这么做,我就教育你到听话为止。……喂、动手」
中山快速离开,在旁待命的另一个手下开始无言地踢打数马的腹部。之所以不瞄准头部,是因为不想失去作为男娼的价值吧。
「唔唔……、唔、哈」
被执拗都踢了好多次,痛感逐渐麻痹。胃内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被吞入黑暗中的一半的意识,不知为何浮现出了飞落下来的山茶花。
……雪也在被数马背叛的时候,也是体会到这种疼痛的吧。
「住手!」
突然间插进来的尖锐声音,把数马拉回到现实中。
慢慢地抬起头,数马吞了口气。
……难以置信。难道是自己早已失去意识,在被中山他们绑架的途中做起梦了吗。
不然的话,不可能。雪也不可能喘着粗气飞奔过来。修长的双脚奔赴到数马身边,细长的眼睛瞪视着中山他们什么的。
在脏污的地面飒爽现身的雪也,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即将被雪也闪耀着光辉的美貌所吞噬的中山他们,不甘示弱地威吓道。
「喂、小哥……出于奇怪的正义感出场的话可是会受伤的。快点退下」
「那可不行。在那里的人,是我的朋友」
雪也毫不退怯,从口袋里取出小小的徽章戴到西装的衣襟上。在金色向日葵的中心上刻着天枰,那是众所周知的律师证。面对法律守护者的登场,中山挑了一下眉。
「律师先生,我们只是拿回该拿回的东西而已。稍微动了点粗罢了。说到底,都是你的朋友不好」
「……是这样吗?数马」
听到这熟悉的称呼,感觉呼吸要停止了。没想到居然还会向以前那样叫自己的名字。而且还说自己是朋友。
是在讽刺吗。可是,凝视着自己的黑色眼睛,并没有寄宿着憎恨和嫌恶这类负面感情。如果雪也只是是为了向数马发泄千愁万恨而追过来的话,就不会特意插手,而是躲在阴影处旁观数马被他们殴打了。
那么,真的是过来救自己的吗?救过去残酷背叛自己后逃跑的男人?
「……不是、的。是、筱沢、推了债务、给我」
是成功后的优越感也好,哀怜也好。谁都可以请救救自己。数马忍受着疼痛结结巴巴地诉说,以视线示意手下手中的字据。
「可以让我拜见一下吗?」
被雪也这么一询问,手下困惑地回头看向中山。中山一脸不爽地沉吟了下,最终还是放弃地点头答应了。
看了一遍递过来的字据,雪也明确地断言道。
「没法理清事情详细呢。我的朋友无需对你们负任何法律义务。尽快释放他,今后请别再找他麻烦」
「……你说什么?」
「根据书面内容,筱沢在驾车途中误撞了你们停放的车辆,导致了全损。也就是说,他对你们负有因不法行为所造成的损害赔偿债务。那个债务转移到了我朋友身上,自己则免责。即是所谓的免责性债务转移」
雪也在这里暂时闭口,像是要确认自己的话所带来的效果,一一看向中山他们。数马所认识的中山本应会愤恨地骂他歪理一堆的,但却连同手下们都沉默不语了。
不对,是作为被断罪的一方而看恍神了。对着口若悬河的雪也。对着、红色的嘴唇。
「可是,要想免责性债务转移有效,必须要接受人和债务者、债权者三方……这种场合下,是我的朋友和筱沢、然后是你们之间交换债务转移契约书。然而,书面上只看到筱沢和你们的协定而已。因此,筱沢和你们之间的事情,与我的朋友没有任何瓜葛,当然、也不存在法律义务」
「混蛋……」
中山终于回过神来,但也只是低声怒喝而已。中山也知道雪也所说的全都是事实吧。
「如果你还是要继续下去的话,我就会采取必要措施,怎么样?」
「切……、喂、走了,你们几个!」
看到雪也拿出手机打算拨打电话,中山恼怒地咋舌,带着手下们离开了。
数马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数马也跟警察商谈了很多次。在中山他们追到公司的时候,受惊的同事报了警,警察赶到时引发了骚动。但是警察以不介入民事为由不了了之,即使控诉手下们的骚扰,也只是说会加强巡逻而已。
早知道有律师介入他们就会简单退散的话,最初就该跟律师商量了。不过,律师也是人。如果是跟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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