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就这么少了一倍。”
“哈哈,那还真是惨。不过我认识有个人更惨。”
“啊?能比我还惨吗?”
“是啊,那个人的生日啊,是四月一日。”
“愚人节?!”
“嗯,所以,每次那天他跟别人说今天是他生日,别人都以为他是忽悠人,特别是他平时说话就不靠谱。结果上大学第一年,他一份礼物都没收到,后来是他回去把身份证拿来了,才有几个人补上了礼物。”记得第一次听非昂说了齐衡这件糗事,完了后还加了句:就是因为齐衡那小子喜欢搞怪,所以老天说了,你小子生下来就是个笑话!
“扑哧!我觉得心里平衡了好多,戴老师。”
“呵呵,那再跟你说个人,他的生日啊……”
…… ……
戴鸣和魏树犁就这样在人来人往的急症室门口你一言我一语聊起来。戴鸣大学里的乐事,司旭和魏树犁的童年,司旭会画画的妈妈,司旭高大健壮会做很多菜的爸爸……
戴鸣说的轻言慢语,听的聚精会神。魏树犁说的眉飞色舞,听的津津有味。
墙上的钟一格一格不紧不慢的跳过,走廊上的人渐渐越来越少了。
恍然,戴鸣发现嘈杂的声音没了,安静的只剩下他和魏树犁的声音。抬头一看,走廊上一片空空荡荡,连值班处的护士都不见了踪影,墙壁上的时针也过了“12”的位置。
急症室的门还紧闭着。
魏树犁也发现了戴鸣的目光,又有点不安了。“戴老师……小司,怎么还没出来。”
戴鸣的心却安定了。“出来慢好。没出来说明没事。”他还记得上次他人都还没赶到医院,司旭爸爸就没了。
魏树犁一愣后脸上霎时笑开了,连声音都止不住的惊喜。“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一般电视里一下出来的就是抢救无效,小司这么久还没出来一定是医生在给他处理伤口。”
戴鸣拍了下魏树犁的头,教训道:“少看点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剧,不靠谱。”
“嗯,戴老师。嘿嘿,小司没事就好。”
魏树犁一脸傻笑样让戴鸣不禁也笑了。
“咔嚓”一声,一直关着的门终于打开了。
随着一个医生首先走了出来,还在昏迷中的司旭也被推了出来。戴鸣两人赶忙迎了上去。
“小司!”
“医生……”
医生年约四五十岁,脸上很冷硬,声音却很温和。“你们先把他送过去。”挥了挥手让那几个医生和护士推着司旭离开,才转身对引颈急盼的两人道:“你们放心,虽然流了很多血,但是没伤到要害。他还年轻,今天先在重症监护室呆一晚,挺过了二十四小时就好了。”
医生话说完,两人也终于放下心了。
司旭没事了。
后面二十四小时什么的已经可以忽略了。既然现在都没被阎王拖走,那小子怎么可能等到二十四小时后让他得逞。
一直忍着没哭的魏树犁这次没忍住,哇啦啦一下就哭了起来,把板着脸的医生都吓了一跳,脸也板不成了,忙迭声安慰。
旁边,戴鸣一笑,走到角落的窗边拿出了手机。
“喂,小燮啊……嗯,小司这边没事了。等下我守在这里,你或者阿超来一个人接魏树犁去做笔录吧……啊?阿超因为在警局打人被拘留了……哈哈,你不是故意让阿超去那里发泄的吧……”
看着窗外被雪洗过的天上一轮明月当空,戴鸣还在和谢小燮通话,心里却已经在翻菜谱想着要怎么给司旭补身体了。
司旭没事了。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28
后面出乎意料的顺利,当天中午司旭就醒了,晚上就从监护房搬到了普通病房。
不出戴鸣预料,那小子醒来对他们说的第一个字果然就是“饿”。这让在监护室外等了一早上的谢小燮又喜又怒。他们在这里饥肠辘辘等了十几个小时,这小子就不能应景说个感激什么的?还是昏迷时可爱!
“还要。”嘴上说着,两眼也死死盯着。
戴鸣视而不见地把小碗放回保温瓶。“你现在身体还虚着,不能一下吃太多。”
司旭满身伤口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根本不能把戴鸣怎么样,只能用瞪眼来表达他的不满。
戴鸣却不当一回事儿,心情很好的在一边吃起自己的午饭。
病房不大,一下饭香四溢,勾的司旭目光愈加凶残,戴鸣笑容愈加诡异。
突然,门一下被推开了,室内仿佛带着“啪啪”声的电闪雷鸣也不见了踪影。
“小司,戴老师。”魏树犁的一张笑脸让病房一下大地回春。
司旭转头看向他,眼睛变的很平静。
戴鸣道:“你下午不上课了?”
魏树犁坐到旁边空着病床上,脸对着司旭笑,嘴上却回着戴鸣的话。“两个小时够了,我就想来看看小司。”
戴鸣知道魏树犁心里惦记着司旭,也不说什么,拿过保温瓶递给他。“这还有一半,你吃了吧。下午还要上课,不能饿肚子。”
魏树犁接过保温瓶和戴鸣递来的小勺,羞赧道:“戴老师怎么知道我没吃?”
病床上的司旭翻了个白眼。
戴鸣笑了。“你这么担心司旭还会有心情吃了再来?”
魏树犁面上一窘,低头一看保温瓶。“鸡汤!”
戴鸣道:“小司现在需要营养但一身伤口又不方便去厕所,医生就建议先多喝点汤。”
闻言,魏树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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