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一下,别他不参战,单看我们跟司无戒斗,他好坐收渔人之利,那就是我们得不偿失了。要知道,鸽盟这些年来可一直蠢蠢欲动,就想找机会扩大地盘呢,也许巴不得我们与魔教一战,他能跟在後面获益。”
龙潜的龙门在玄州,明隽的明月山庄在阳州,都与京城中间隔著他州,也就是说与鸽盟的地盘离的比较远,不若定州战家堡离鸽盟比较近,所以担心自己与魔教对阵时,腹背受敌,那就是战家堡的末日了,所以战翼飞对鸽盟的动向比较关注。
“如果不跟我们联手,那麽有一天要对付魔教的话,兄弟的支援可能要小点了。我得镇守大本营防止鸽盟从後面偷袭。”战翼飞道。“不过我会尽自己所能协助你们的,毕竟司无戒要真想扩张势力,我不帮忙就要等著被他收拾了。这个道理我明白。”
他也是有苦衷啊,谁让两边(云州魔教和京城鸽盟)都是野心勃勃想扩张势力的人呢?
对於战翼飞的苦衷,明隽和龙潜两人也能理解,特别是龙潜,比明隽更能了解战翼飞对鸽盟的担心。
像龙潜与魔教,虽然说州是搭界的,但由於云定高原的阻隔,相当於不搭界,所以龙潜对联合反击的事都没有明隽来得热心,有时也想坐山观虎斗,好坐收渔人之利,更甭提鸽盟还隔著一个州,就更容易抱著这种想法了,战翼飞不担心鸽盟才怪了。
明隽之所以热心,是因为他是魔教最有可能下手的对象,所以他不热心谁热心啊。依他看,明隽与唐门唐朝云联手最合适,唐朝云虽然处境比明隽好点,但也好不到哪儿去。据他的情报显示,一年前司无戒就闯过唐门机关与毒气密布的总舵,然後只受了点轻伤全身而退,这事在唐门引起了很大轰动,众人一致认为这是司无戒想向唐门动手的征兆,所以这次司无戒高调出关,要一挑多,唐门必然会生出害怕之心,然後与明隽联手也是能想像得到的。
况且龙潜还对唐门没好感,要让他与唐门合作,除非真的危及到自己的利益了,他才会考虑,否则的话他宁愿唐门跟别人斗个你死我活,他好连手都不用出就能利益最大化。
然後又想到今天白天看到的那个斯文书生,如果他没认错的话,应该是那人,那人易容跟在司无戒身边,又不与他们这些人搭讪,显然就算想对付司无戒,也是打算单独行动。如果他打算单独行动也不错,可以让他探探司无戒的虚实,让他看看出关後的司无戒到底进步了多少,顺带那人要受点损失那是最好不过了。
司无戒有心让韩东城跟他住同一个房间,方便保护自己,但又觉得这个提议太反常了,会引起韩东城疑惑的,於是只得算了,两人各要了一间房子,比邻而住。
晚上的时候,司无戒呆在房间里怎麽也睡不著,直怕有人来偷袭自己,心里暗道一定要早点回去,要不然这整天担惊受怕的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他现在这个身体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内力深厚,耳朵机灵多了,听力比前世强了不少,如果有人来了,他相信自己能马上发现,这样总比不明不白就被人干掉了好──其实他不知道,如果他掌握运功方法,运功後能听得更清晰而且距离也更远。
司无戒心惊胆战地怕了一晚上,嘛事也没发生,结果就落得了两个黑眼圈和严重睡眠不足,然後上了马车,想著韩东城就在身边,可以补眠了,这才安心地睡起觉来,睡前想,看来晚上一个人的时候都得戒备著,白天嘛,有韩东城,还有那一干非要同行的明隽、龙潜和战翼飞等人在身边,倒是可以安心补眠。
偏偏还没睡会儿,就见那战翼飞催马上前,过来问道:“司兄,此去京城,路过战家堡,要不要进去小坐片刻?”
战翼飞其实是想试探一下司无戒对战家堡有没有染指的意图。
司无戒正睡的舒服呢,偏这身体的警觉性还挺强,战翼飞靠了过来说话,他一下就醒了并听清楚了,於是当下便道:“不了,直奔京城吧,免得耽误了时间,再回云州跟你们比武晚了,到时你又要说司某不守约了。”
司无戒这话让战翼飞听到了一些比较有用的资料,至少看司无戒行程这样紧,看起来没侵袭战家堡的意思,当然这只是司无戒的话,也不能完全信,该有的防备还该有。
不知道是不是身边的高手越来越多了,路上再没发生昨天那样的偷袭事件了,倒是司无戒发现昨天他看到的那个温文书生带著书童也坐著马车跟在他这群人後面,他休息够了醒来,打开车窗看外面风景的时候,就看到那书生也开著窗户在欣赏风景,见他看向他,眉头微皱,对车夫说了句什麽,便见那马车跑快了起来,一下子超到他们前面然後慢慢消失不见了。
司无戒有些发窘,想著看来不该盯著那书生看,让他生气了,加快速度跑掉了,本来两人马车速度差不多,如果同行的话,就算他此时有事情在身,不适合上前搭讪,但看著养养眼也好啊,好了,现在这人被自己气跑了,没赏心悦目的佳人可看了,旅途乐趣损失了一大半。
龙潜看那书生超前了,心下想著,这人对司无戒跟的这样紧,看来下手就在左近了,要不然依他爱呆在家里不出门的喜好,不会浪费这麽长时间在外面行走的。既然如此,他可得把司无戒盯紧了,看看他应付的能力如何,是不是真的有异常。
司无戒不知道那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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