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吧?你也很愤怒吧?这种时候人体的痛楚往往会加倍地放大,就和你正在充血的下体一样。」
「fur对着那张冰冷又丑陋的脸孔怒吼,大滴的汗水从他额前滚落,他的双眼瞪得老大,眼球彷佛要脱离眼眶蹦出来,「fuck you!!」
「是的,fuck me,可惜你心有余而力不足,王子殿下,」着又从tr往他的铁面罩上喷了一堆血沫,但他毫不介意,他只是甩动手里的铁链铁球在半空中发出呼呼的破风声响,「准备好再来第三次了吗?」
【15】
魔法师不确定自己昏睡了几天。
这对他来说是件相当反常的事,因为他的职业并不允许自己轻易地对时间产生错乱感。若有必要,他可以整整三天三夜不阖眼,而每次陷入睡眠之前,他也会在身体里按下生理时钟的按键,让自己在最精准的某个时间点醒来,分秒都不得差池。倘若他需要收拾掉的某个对象让他得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横跨换日线从一个国家飞到另一个国家,在飞机上时他要不就让自己全程都醒着,要不就用精密计算过剂量的药物来控制入睡的时段,时差不是一个能干扰杀手的东西,尤其在他需要保持高度清醒的神智来执行任务的时候。
所以,当此时此刻魔法师醒来时,他很快就发现事情不对劲,他居然在睁眼的那一秒没办法明确地读出今天是几月几号,他甚至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外面的天候是明亮还是昏暗,那感觉就像有人拿磁石迷惑了安置在他体内的那个指南针,罗盘上的指针正因为分不清东西南北而原地乱转。
这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恍惚感魔法师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他就连做梦都有固定的规格,这场梦在什么时候开始,就在下一个周期结束,不长不短。好吧,除了在密西西比州那个三流小旅馆的夜晚他承认自己有点陷入混乱,他太快进入了梦乡,连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失序,所幸他的神经病犯得很是时候,把他从比平日更早的时间就拖出梦境再关进衣柜里继续去发疯──到此为止,魔法师像码表一样精确的脑内作息都还没背叛他,直到眼下这一刻。
和tr一样,魔法师全身的感官最先苏醒过来的是痛觉,而这项痛觉来自他的下半身,有个什么东西在贯穿他,让他的屁股一阵又一阵地发疼……这种感觉他自然是不陌生,只是眼下这个异样的触感把他弄得格外不舒服,他能确定他不喜欢这个在他体内搅动的玩意儿。
魔法师睁开眼睛,看见一颗有着棕色头发的脑袋瓜就近抵在自己的前方,它正随着某种频率前后晃动,那频率恰好跟撞进魔法师身体里的那股痛感吻合,还有另一股痛感则从魔法师右边的胸口传来,他的rǔ_tóu正被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舌头和牙齿贪婪地舔咬,那力道简直就像是想把它给啃下来,
相较之下,炙在魔法师脖子上那道电击的疼痛感反而没那么明显了,魔法师本能性抬了抬手,然后听见一声喀啦、喀啦的声响从脑门正上方传来,他仰起头瞄了一眼,看见自己的两只手腕正被手铐铐着,铐炼绕过床头的铁杆,铐环一边一个固定住他的左右手。
魔法师对自身的处境确认完毕:他光着身体被铐在一张拷问床上(现在这种床头镶着铁杆的设计已经不多见了,除了用在拷问房),这张床所在的地方四面都环伺着铁,铁制的墙壁、铁制的床、铁制的手铐──这可以解释为什么魔法师无法辨明外面的天候,这个鬼地方就连一扇窗户也没有。
这是个很标准的dr.doom式风格的房间,不过魔法师可以确定自己之前没来过这个地方,举凡他曾造访的地方,他一眼便能辨识出该地的摆设、空气中的气味、即使是墙壁或地板上的一丝斑驳他也不会放过,所以,除非这个房间是将某个老建筑全数拆掉了又重建,不然它对魔法师来说的确是个初访之地。
一股沉重的晕眩感袭上魔法师的脑门,导致他正上方的天花板在他眼中不停地旋转……应该是安眠药吧?魔法师在内心做出了定论,而且是剂量很重的那种,可能还下了不只一次,根据自己对时间感丧失的比重判断,魔法师觉得他昏迷了少说也有两天。
他不能确定在这两天之中发生了些什么事,他张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这个棕发的家伙压在身前插着自己,对方的动作很卖力而且流了满身大汗,吸着自己的rǔ_tóu活像在吸奶,魔法师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有可能他这项举动太过地不收敛而让对方察觉到他已经醒来了。
「哈啰,小美人儿,」那个棕发家伙从魔法师的下巴前抬起头来,魔法师在这一刻认出了对方的脸,这是一个名叫alvi的资深成员,所以他和魔法师自然认得对方(其实魔法师第一次听见对方的名字时不由得笑了出来,alvis这名字是短小精干的意思,和对方的身高和体型的确都很相符……从眼下的情况看来,和他那话儿也挺相符),「看见你醒来了我真高兴,不然在这之前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奸尸的变态狂呢!」
你确实是啊。魔法师把这句话强压回自己的喉间,现在可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时候,「好久不见,alvis,」魔法师打了声招呼后便直接了当地问,「另一条鱼在哪里?」
「嗯?那个金发大个儿?你还惦记着他的老二不成?」alvis边说边往魔法师的屁股上重重抽了一掌,「搞清楚一点!现在在操你屁股的可是我的
喜欢血与玫瑰(H)请大家收藏:(m.23dshu.win),爱上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