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若去街头卖艺的话,想必能够日进斗金。」
白七梦抬了抬眼皮,狠狠瞪回去,可惜他现在这有气无力的模样,实在没啥威胁性。
寒疏便站起身来,慢慢走到他身前,弯腰扯了扯那软绵绵的耳朵,问:「怎么样?刚才这个好不好玩?」
白七梦哪里答得出话,只是咧开嘴,冲他展露雪白的牙齿。
「不好玩?」寒疏点点头,轻描淡写的说一句,「那好,咱们继续。」
说着,伸手抚向他后颈柔软的皮毛,重重一捏。
白七梦痛得惨叫起来,黑亮的眸子瞬间蒙上水雾,湿漉漉的十分可怜。
寒疏这才放松手劲,耐着性子又问一遍:「好玩吗?」
他声音冰冷无情,再配上脸颊那狰狞的伤痕,怎么看都让人害怕。
白七梦还能怎样?只能乖乖点头。
好……好玩。
「很好,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下次再试别的。」寒疏总算满意的点点头,顺手在白七梦身上摸了几把,「反正这里这么多刑具,肯定不会让白虎大人失望的。」
呸,还有下次才怪。
等他下次再踏足刑堂,绝对要报复回来。
白七梦咬牙切齿的甩了甩尾巴,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
寒疏看得分明,却一点也不动怒,反而弯起嘴角,依稀是个微笑的样子,深深望他几眼后,转身走出了牢房。
白七梦却还是晕乎乎的,趴在地上呜呜叫了好一会儿,才算恢复些力气,摇摇晃晃的起身往外面走。一路上经过那几间刑房时,也还是心有余悸的,庆幸自己没有折腾得太惨。
但法力却是彻底没有了。
别说变回人形,连最简单的御空飞行之术都使不出来,只能辛辛苦苦的长途跋涉,费了许多功夫才回到居住的灵山。当然那模样是更加凄惨了,尾巴无精打采的垂着,一身皮毛毫无光彩,看得服侍他的两个侍女心疼不已。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流光已经平安回来了。
白七梦算是松下一口气,等身体略好一些,便去找他天界的那些朋友帮忙恢复法力。
他素来交游广阔,狐朋狗友确实不少,但多半是一起喝酒的交情,等真正派得上用场时,一个两个全不济事。至于他心爱的美人们……唉,不是吓得退避三舍,就是指着他哈哈大笑,甚至还有人骂他活该。
是,他承认自己fēng_liú成性,见一个爱一个的毛病伤了不少人的心,但也不至于这么倒楣吧?最爱美人的他,若以后都是这副模样,见得着美人却勾不到手,岂不是要活活闷死?
白七梦维持着老虎的样子,百无聊赖的在自己屋里窝了几天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再次杀进了刑堂。他这次的目的明确,就是要让某人恢复他的法力,所以一见面就朝寒疏扑过,打算先咬住他的颈子再说。
但是……
中间过程也不必多提了,反正结果就是他又被踹翻在地,寒疏一脚踩上他的肚子,眯着眼睛说:「白虎大人来得真是时候,我正在等你呢。」
「吼——」等我干什么?
「我手里有样新刑具,非常适合你啊。」
说着,一条金灿灿的链子已经挂上了白七梦的脖子。
理所当然的,又是一番折腾。
白七梦这回的运气稍微好点,只是被链子拖着漫山遍野的跑了几圈而已,所以等伤势好转一些,马上又杀回去找寒疏拼命了。
只是下场全都一样,毫无悬念的败在了寒疏手下。
第二次是来来回回的摔了几下。
第三次是被吊在树上。
第四次……
白七梦明知赢不过人家,但又不甘心永远是那副老虎的模样,只好一次次的闯进刑堂挑战,锲而不舍、再接再厉、勇往直前、一败涂地。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两个当事人没有玩腻,反倒是飞羽看不过去了,趁着寒疏坐在那里擦拭匕首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主人,最近这几个月,白虎大人几乎天天跑过来。」
「嗯,他的耐性倒是不错。」
「主人若这么讨厌白虎大人,何不干脆一次打发了他?」他家主人使得那些手段虽然折腾人,却不会伤及筋骨,怎么看都只是耍着白七梦玩。这样拖泥带水的作的刑堂主人。
寒疏原本正专注的凝视那把匕首,听见这句话后,竟然抬起了头来,透过窗子望一眼躺在屋外的白色大虎,轻轻的说:「你不觉得他现在这样,比从前有趣许多吗?」
什么?
飞羽一下瞪大了眼睛,简直以为是自己听错。
他家主人说了什么来着?
不是鞭刑很有趣,也不是夹棍很有趣,而是……白虎大人很有趣?
「主、主人,难道你真的打算跟白虎大人在一起?」问出了口才觉后悔,他家主人这样冷心冷情的人,怎么懂得情为何物?
然而寒疏竟不动怒,仍旧望着窗外的白七梦,一双眼眸黑沉沉的深不见底:「既然天意如此,我也不好随便违逆。我并不需要相伴一生的人,但养头大猫在身边,倒也挺有意思。」
飞羽一听之下,双眼睁得更大了。这么说来,白七梦想要恢复人形,岂非遥遥无期了?
不好不好,他家主人又在笑了。唉,可怜的白虎大人,你自求多福吧。
飞羽虽然同情白七梦,但还是自己的事情比较要紧,趁着他家主人心情正好,小声提醒道:「不过白虎大人毕竟身份不同,整日在咱们门外大吵大闹,恐怕会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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