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啊,饶了我,饶了我……”
他太过粗暴,别说脆弱敏感的后穴受不了,镜明笙也受不住。他浑身颤抖,热麻的电流打得他直哆嗦,他的后穴被干的好疼,却又舒服的他恨不得缩紧pì_yǎn一辈子都不让那根yáng_jù出去了。然而这年头不过维持了两秒,滚烫的yáng_jù头压在他的阳心往深处戳,阳心被干得肿了,戳一下都几乎要了他的命,使得他自己的yáng_jù也硬挺地晃荡在小腹上。
不要,不要干pì_yǎn了。
会被干得尿尿的,xiǎo_xué会尿,尿孔也会尿尿的。
那残忍的回忆鞭笞着镜明笙的神经。
他茫然地哭了出来,一只手伸到后头,摸着两人连接的地方,手指触及到灼热的那东西就吓得差点缩回去,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内心的恐慌圈着手指握住yáng_jù的底部,侧过头往后看,满眼朦胧的泪水:“你,你饶了我。不要干pì_yǎn了好不好?”
记忆中总是讨好地朝他笑着的少年冷漠地看着他,yáng_jù一下子戳到深处,柱身擦过了镜明笙曲起的手心。
他瞬间慌乱地皱起了眉头,无措睁大瞳孔凄凄地看着少年。
小皇帝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温柔地伸出两根指头撅着男人的下颚舌头去吸舔他干涩的嘴唇。
“不干pì_yǎn那干哪里,啊,我的母后?”
镜明笙瞬间涨红了脸,挣脱他的手指缩着脑袋极力掩饰他的尴尬。
小皇帝却不饶他:“你说啊,我的母后,哦,对了你现在是我的皇后了,真骚,天底下既当人母亲又当人妻子的也就你一个了吧?嗯,我的母后老婆,你说让我干哪里?”
“不要说,你不要……”镜明笙捂着耳朵,但热乎乎地气息就打在他耳垂上,他想躲也躲不开。而背叛他满心羞耻的是他的yáng_jù被这几句淫话刺激地从头部滴出淫液,xiǎo_xué挤出一口透明的液体,将大腿根又弄湿了。
他才不是这个畜生的母后,本来就不是他的母后,他是皇后,是他的皇后,哈,是他的妻——
“哈啊母后你轻点,搅得这么紧,是想把你儿子的男根吃下去么?把pì_yǎn放松。”他拍了镜明笙一屁股。
镜明笙慌张地摇着屁股往外头躲,yáng_jù脱出了pì_yǎn,那个口子瞬间缩了回去,只余下手指头大小的一圈,从里头缓缓地流出淫液。
“哈我的母后,你的屁股晃得真好看,pì_yǎn也好看,红红的,都嘟起一张小嘴了呢。”
“闭嘴,闭嘴!”
“好,我闭嘴,母后的话儿子当然要听。来,母后老婆,给儿子再操会pì_yǎn。”
他抓着扭着pì_yǎn爬在床上要逃的男人,掐着他的腰从背后进入了他体内。
巨大的yáng_jù头一进入凹陷的pì_yǎn,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吸了口气。
小皇帝倒抽了口气,挺着腰背后大汗淋漓:“母后别把pì_yǎn吸得太紧。”
镜明笙四肢撑在床上,慌着圆滚滚的球,脑袋枕在丝滑的被子上无声地哭泣。
太烫了,pì_yǎn受不住,xiǎo_xué你, 你不要流水了呜我知道你想被操了我也……算我求你了,别,别喷水啊……
“母后,母后……”小皇帝一声声地喊着,那声音说不出什么味,只在寂静的宫殿内沉沉地回响。
“母后,我的母后,镜明笙,哈啊镜明笙……”
皇后的寝宫何等的宽敞明亮,每一处修建都是最精心最细致的,花梨木桌椅,琉璃灯盏,蓝釉白龙纹花瓶……然而汇聚众多匠人心血的八方宫灯之下,这一处卧室,尤其是尚在翻滚的寝床之中,根本感受不到丝毫的暖意。
凛冽的帝王毫无声息地覆盖了整座宫殿,更将正与他交欢的身下之人重重包裹。从今天南地北黄河长江,凡我天子威名远扬处,人人都知道你镜明笙是我的妻子,我的东西。
多年后年幼的皇子百姓学习史实是都不得不记住你镜明笙这一声都是我的东西,你将作为我登上皇位的战利品,永世共知。
已不年轻的皇后浑身剧烈颤抖,屁股被干得一耸一耸,yín_luàn之声不绝于耳。长了肉的腰肢无力的下沉,连青丝都刮搔着透着淫靡气息的ròu_tǐ从发梢滴落浓重的汗水。
这一具媚态横呈的身体,只献给年轻的帝王。
片刻之后,被干得出了精的皇后终于惶恐地伸出手死死地扣着少年皇帝的手腕,低哑着嗓子含着泣声求他:“干,干我的穴吧,前头的xiǎo_xué也想……”
少年皇帝抿着唇俯下身轻轻地摩挲着男人的后背,在其上烙下无数吻痕。
“好啊,我的皇后。”
……
床上,红衣撩至腰际,金秋之际满头汗渍的男人脚掌踩在床面,敞开的大腿中央嫣红的穴里喷出大股大股的yín_shuǐ,将原本肿胀凸起的yīn_hù弄得更是汁水淋漓,让人食欲大开。
他手臂挡在眼前,擦干了还没有落下的泪滴。
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有人撩开了星光密布的帷帐。
镜明笙挪动脚掌慢慢地敞开了穴,汁水流到了他的pì_yǎn,pì_yǎn含着水仿佛渴求什么般的收缩着。这一切都一五一十地落入另一人的眼里,镜明笙却仿佛毫无知觉,甚至扭着胯部抬高了屁股:“好难受,快帮我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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