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窦墨抱起,解开锁链,将他双手合起来绑住,与房顶的锁链相接。“王八蛋,有本事放开我……”窦墨无力的喘息,眼睛里闪耀着火光让名务左泽确信,如果不是被药物和电击弄得没力气,自己肯定被窦墨拗断脖子。
“还是学不乖,鉴于你刚才的表现,就咬着这个吧。”说着名务左泽把一个口塞强迫性的塞入窦墨嘴里,因为无法闭合,口塞边缘逐渐湿润,银丝更是顺着口塞滑落。“唔唔!”窦墨挣扎着,但是双脚的脚踝都被锁链拉住,被迫悬在半空中的感觉可不好受,何况惩罚刚刚开始。
“对主人不敬,鞭挞30。”看见窦墨眼里的庆幸,名务左泽不由冷笑,当然不会是什么简单的刑罚,他可是调、教师,对于他来说调、教可是一门艺术,可不是那种纯粹是为了折磨使人疼痛的刑罚,为了开发窦墨的身体,这条鞭子还是他特别订做的。
黑亮的蛇皮鞭在调、教室略昏暗暧昧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名务左泽把蛇皮鞭浸过了□□物,加上这条鞭子本身的特殊,相信应该能够达成今天的任务。“奴隶的第一课,对主人的敬畏。”窦墨的长物已经被一条皮筋紧紧束缚,名务左泽打算等着窦墨求饶。
蛇皮鞭比其他鞭子更加柔软,因此即便是重重地打在窦墨身上也不会皮开肉绽,只是留下一道鲜明的红痕。时间逐渐流逝,光滑的脊背纵横交错得遍布着艳丽的伤痕,束缚的长物颤抖着竖起,窦墨冰冷的神情也逐渐破碎,湿润的水痕从眼角滑落,双腿不住颤抖着,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名务左泽清楚,如果窦墨身体状况再好一些,不会这么快到达极限,看来除去调、教,还需要一些身体的治疗才行。“今天就到此结束了,要好好记住不能忤逆主人的意愿。”名务左泽放下窦墨,接住虚脱无力的窦墨,感受到怀里青年不正常的体重和手掌下瘦削的肩膀,不由皱眉,愈发觉得调养窦墨的身体似乎更加紧迫了。
窦墨依旧锁在调、教室,在这里有完善的卫生设备,名务左泽让人给窦墨清理上药,一边把今天的影像资料发给宫原圣昴,不得不说,窦墨眼角湿润剥去所有凌厉的模样,确实让他大大的惊艳了一把,不过这么快完成第一课就没有意思了,窦墨怎么看都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主,也只有这样才有调、教的乐趣。
窦墨当然不会轻易服输,他还没有玩够呢,也幸亏名务左泽在鞭子上涂了催、情药,否则他都不知道怎么抑制自己的渴望,吃了一点粥,窦墨也确实有些疲惫了,这里没有衣服,开着暖气也不怕他冻着,唯一的就是人对赤身露体的羞涩,那种属于自尊的东西。
自尊?窦墨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有什么资格说起这两个字,被践踏到泥底,被捧上云端,他已经习惯了承受这一切了不是吗?如果他早就没有这些东西了,他们如何去毁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都是小暗示,为以后做铺垫,2333系统不用怀疑,它在小黑屋里泪奔了。qaq。
☆、折磨的享受
宫原圣昴自然是看过名务左泽发来的影像资料,对于窦墨的身体状况也是十分担心,毕竟关系到他以后的幸福,所以万万不可怠慢。
其实,窦墨的身体状况怎么样,窦墨心里再清楚不过了。长时间饮酒过度,再加上因为宫原清流出差导致的饮食不规律、熬夜,窦墨已经被折腾出了胃病,这事没告诉别人,自己吃药硬撑,但是今天这么一刺激,病情就爆发了。
等宫原圣昴知道的时候,名务左泽已经叫了家庭医生治疗,除了吃药外,最重要的还是进行身体调养,名务左泽不得不改变计划。窦墨的项圈与名务左泽的电脑相连,因此只要窦墨身体状况稳定并且清醒,名务左泽就开始新的调、教,这是为了窦墨专门调整的,为了与窦墨的身体情况相适宜。
调、教室里没有窗户、时钟,窦墨无法知道现在的时间,更是分不清白天还是晚上,不过这正是名务左泽想要的。
这一次窦墨的精神显然比昨天好多了,尽管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但是依旧不减他的危险气息。“还是不肯臣服吗?叫我一声主人就可以免去今天的惩罚了。”名务左泽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放过窦墨,他准备了一晚上的东西就没有了,果然窦墨硬气地闭上眼睛,就是不说话。
窦墨侧躺在地上,地上铺着柔软的毯子,如果忽略那些束缚,窦墨就像一只慵懒地大猫躺在地上打盹。“既然这样……”名务左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低温蜡烛,虽然不会烫伤,但是仍旧会产生疼痛,照旧把窦墨的长物用皮带系住,这种蜡烛燃烧会释放出一些催、情的香味。
“有本事杀了我。”窦墨猛地睁开眼睛,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比最幽深的海谷还有黑暗,比广袤的宇宙还要深邃,明明是冰冷的,却仿佛时刻都能春雪消融露出温暖来。名务左泽不由晃神,他隐约有了一种奇特的预感,窦墨可能会成为他最失败的作品。
“我怎么舍得……”名务左泽的声音如同华丽的大提琴,轻叹里似乎藏匿着说不清的缱绻爱恋,当然这只是假象,调、教师对于他的作品总是不吝啬自己的温柔。
与温柔的话语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名务左泽手里的粗暴,窦墨咬着唇角忍耐,可是即便如此,当融化的蜡油在伤口上凝结后再次撕下时,身体还是痛苦地颤抖,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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