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不可能在安乐殿内也这样绑住他。
为了阻止苏长卿任何可能的反抗,魏明之与林安可谓费尽心思。
对付一匹随时会咬人的恶狼,总是需要加倍小心。
(11鲜币)二十五 兰字间调教之束缚
长时间地被撑开口,苏长卿的的半张脸都渐渐麻木了,他的舌头被压在木制的yáng_jù之下无法顶出嘴中的东西,而咽喉处则一直被林安塞的锦帕细细摩擦。
反复的逆呕和堵得越来越紧的锦帕让他的呼吸变得愈发困难。
好在此时已是天明,永福也察觉了苏长卿的异状,以前便有男宠在兰字间因为塞口过深活活窒息而亡。
他赶紧上前取出了木制的yáng_jù,又牵出了那块已尽被濡湿的帕子,这才费劲地从苏长卿口间拿下了皮环。
苏长卿长长地松了口气,可嘴却不能自然闭合,只能两颊疼痛麻木地继续保持著原状。
永福想起之前魏明之的嘱咐,并不急著差人解下双臂已被捆至紫色的苏长卿,他小心翼翼地将魏明之留下的夺魄露倒上了早已备好的毛巾上,趁著苏长卿重重换气的时候捂到了对方的口鼻上。
这一次苏长卿没来得及挣扎就彻底失了气力,他闷闷地哼了一声,只剩满心懊丧。
一大早,林安就已来到了安乐殿。
苏长卿正在床上昏睡,他之前方被人灌了两碗人参鸡汤,因为中途有些微的挣扎而将汤水洒了些在被子上。
“见过太傅。”
在安乐殿负责伺候抑或是看管苏长卿的是太监久乐,他本名长乐,自苏重墨登基并定国号为长平後,为了避讳,便改了名字。
魏明之此刻已去了苏重墨身边,伺候著这位新登基不久的帝王。
林安坐在床边,赫然看到苏长卿神色纠结,满面冷汗,想来对方大概是发了噩梦。
他抬袖替苏长卿拭去了面上的冷汗,口中已是忍不住温柔地低唤起了对方的名字。
“长卿……长卿……”
苏长卿拧著眉头,微微地摇了摇头,宁神香与夺魄露的药xìng_jiāo杂在一起,让他感到了极大的不适。
林安眼前这张脸,五官深刻,棱角分明,英俊坚毅,比之十年前只是在眉间额上多了些许皱痕。
昔日,身为苏长卿的四皇子於乱军之中纵马扬鞭的英姿,如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影子深深印在了林安的心中。这麽多年来,他一直追逐著那个潇洒的身影,渴望自己的爱慕与忠诚能得到丝毫的回报。
林安的眼神一黯,又瞥到了自己的残缺了一根手指的右手。
他用这只残缺的手细细地抚摸著苏长卿的面容,摸过对方紧蹙的眉间,摸过对方微张的唇瓣,最後只能叹息著低下了头。
“奈何啊,奈何……”林安苦叹的嗓音蓦然一变,竟似有了丝笑意。
他怀著满心期翼,小心地将自己的唇印在了苏长卿微敛的眉心,轻轻一吻。
“魏公公,父皇他近日还是那般吗?”苏重墨批好一本奏章,随手放到了一边。
自他即位以来,歌功颂德的奏本不计其数,似乎每一个臣子都在为苏长卿的退位而表示喜悦。
虽然苏长卿在众人的眼中是一个残酷无情,荒淫暴戾的暴君,但是他们父子之情又怎能轻易斩断?
魏明之无奈地一笑,垂手答道,“陛下,太上皇仍是不能谅解您的所为,见人便激怒异常,口中胡说八道。太傅不得已,只得令人在他的饮食中多加了些宁神静气的药。”
苏重墨大概也能猜到,苏长卿的性子自登基之後便变得暴戾异常,一点小事便要杀人,更不用说如今这般。
“尽量还是顺著父皇吧。”苏重墨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魏明之所言乃是为了给他与林安耍手段禁锢苏长卿找个合理的借口,进一步离间苏长卿与苏重墨父子之间的感情。
毕竟,若让苏重墨知道了他们对苏长卿现在所做的一切,即便这孩子再怎麽宽仁,也必不会任他们为之。
然而调教苏长卿这样性子固执的人并非一朝一夕之计,若不做好打点,被苏重墨识破了一切那就麻烦了。
不过好在苏重墨极是信任他那如师如父的林安太傅,相信对方不会伤害苏长卿才是。
魏明之想到此处,脸上的笑却是更为无奈了。
整个白天,苏长卿都在宁神香的作用下昏睡。
直到傍晚时,他才被人捆住手脚,裹上被子悄悄抬进了地宫之中。
依旧是在兰字间。
苏长卿今日被绑在了屋子正中的刑床上,负责掌管兰字间的永福太监亲自将一副玉环口撑卡进了苏长卿的齿间,然後取了毛笔探入对方咽喉中,开始了今日的调教。
很快,昏迷中的苏长卿便因为喉部的不适被迫醒了过来。
他睁眼,眼前却只有一片黑暗,双目之上已被人用黑布绑了起来。
“啊……”
唾液满口,来不及吞咽,苏长卿有些气闷,而那柔软地扫在他咽喉处,逼使他一阵阵恶心难受的东西仍是那支该死的毛笔。
永福仔细地看著苏长卿咽喉处的收缩,将毛笔插得更深入了些,然後沿著那薄薄的口腔内壁缓缓扫动。
苏长卿无法成声的呻吟呜咽著,空荡荡的胃里也没什麽东西可以倒出来,只有不断地作呕。
先让对方的咽喉处适应刺激,接著再慢慢调教他巧用咽喉之力。
永福兢兢业业地照魏明之和林安的吩咐调教著苏长卿,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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