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了下去,一人对准苏长卿一边的乳粒,伸出舌头替他舔弄了起来。苏长卿胸口的血丝一点点地被舔紧,肿大的rǔ_tóu也被他们含在了温暖的口中,不时用牙牙轻拉扯撕咬。
“唔……”
本已是浑浑噩噩的苏长卿受不了这般的刺激,他脑中一阵气血上涌,身体也开始因为这过度刺激而变得发热,至於他的下身又已是痛苦不堪地想要勃起。
“舒服吧,帝奴?”
万寿笑著揭开了苏长卿面上的麻布让他呼吸更为顺畅一些,同时又拉下了他的蒙眼布,让他能看清眼前的境况。
苏长卿无法言语,只能捏紧双拳,默默忍耐。
他忽然有些绝望了,内心充满了彷徨。
这样调教下去,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会变成什麽样,到时候他还真地有颜面用性奴的身体去面对自己的儿子吗?
苏重墨小时候最是崇拜自己,到现在更是对自己心有畏惧,但是当他看到一个身体敏感得如同性奴一般,yù_wàng总是无法排解的自己时,他又如何能承认这样的人会是他的父亲?
通过两名小厮的舔弄和含吮,苏长卿的rǔ_tóu变得更为肿大了。
万寿急忙叫人再给他刷了一次药,又替他夹上了新的铁夹,使他的rǔ_tóu能保持著敏感的状态。
第二日,万寿想起之前林安的吩咐,这又著手准备起了替苏长卿做rǔ_tóu漂色的打算。
漂色所用的药因为会破坏表层的肌肤,带来的疼痛是自然是十分剧烈的,而现在苏长卿的两颗rǔ_tóu更是被调教得敏感异常,此时替他漂色无异会带来更大的痛苦。
不过对於他们来说,现在的苏长卿只是名叫帝奴的性奴而已,他没有尊严没有自由,他的痛苦与快乐也没人关心。
长时间被五级塞口,苏长卿的头脑因为缺氧而显得日益昏沈。
他茫然地看著拿著不知是什麽药水走近的万寿,挺立的胸膛上两颗黝黑的rǔ_tóu已如西域进贡的葡萄一般肿大。
“用了这药,你这里看上去就会又嫩又粉,就像那新进的小厮一样。”
万寿阴险地笑了笑,将药水的瓶塞去了,用小毛笔探入其中吸足了液体,这才缓缓地涂抹到苏长卿的rǔ_tóu上。
刹那之间,火烧火燎的剧痛让苏长卿猛地瞪大了双眼。
他呜呜地呻吟著,浑身都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可是镣铐和绳索将他固定得太紧了,整张刑床浑然不动。
沈闷的呻吟声带著屈辱与痛楚响在梅字间中,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会同情这位昔日的暴君今日的遭遇。
(10鲜币)四十四 等待子归
魏明之听说今日苏长卿会在梅字间漂色之後,想了想还是跟了下来。
他负手看著苏长卿浑身赤裸地被捆绑在刑床之上,胸前的两点因为多日的调教变得又肿又大,委实可爱。
万寿见他来了,立即垂手讨好道,“魏大人,已给帝奴上了漂色的药,需得三个时辰才能完全见效。”
“噢?三个时辰这麽久,这段时间里只是等待也颇为无聊啊。”
魏明之笑了笑,眼神与苏长卿的目光对了上去,他看到对方那双漂亮的眼里充满了痛楚与屈辱,同样也充满了倔强。
而苏长卿不知道,正是他这般始终不屈的目光让魏明之的心中开始升起了要彻底摧毁他的念头。
“去兰字间取些器具来,别让他的嘴闲著。”
听见魏明之的吩咐,立即有人开了门出去,苏长卿怒视著魏明之,愤恨於对方这些日子以来对自己的凌辱折磨。他真是後悔当年没有立即杀了魏明之,而是留下了对方一条命,乃至将对方留在了自己身边的差遣。
现在,终於到了这条白眼狼彻底报复自己的时候了。
接下来的魏明之所谓的不让苏长卿的嘴闲著,乃是用软胶所制的yáng_jù插弄对方的口腔。
这件事对於苏长卿来说,唯一的好处便是可以让那几乎窒息他的五级封口暂时解开。
嘴被塞了太久,取出塞口物之後苏长卿一时也闭不上两颊,只能由人替他戴上口撑。
那根晶莹透亮的软胶所制的yáng_jù又粗又长,雕刻得栩栩如生,负责送入的小厮小心地把著软胶的yáng_jù,满满地塞入了苏长卿口间的口撑之後,然後便开始了由慢到快的chōu_chā。
苏长卿无可奈何地吞咽声显得无助而诱人,一旁站的几名阉人都纷纷开始幻想起了若是他们将那根东西插在这暴君嘴里的滋味。
魏明之看了一会儿之後,双目微微一眯,上前推开了那小厮,亲自把住了软胶yáng_jù。
“长卿,总有一日你会让你乖乖地用嘴服侍我们的。”
说完话,魏明之轻轻一推,将yáng_jù的顶端堵在了苏长卿的咽喉处,转著圈摩擦了起来。
虽然口腔内部已经过了足够的训练,但是对於这般恶意的摩擦还是让苏长卿觉得难受。
他想吐,却又喘不过气了,只得竭力地大张著嘴,不停地收缩著咽喉,想逃避对方的摩擦。
但是这样残忍的摩擦与转动便如同这凄惨的命运一般不容他逃避,魏明之直到苏长卿因为痛苦而不停滴抽搐反呕之後,这才稍微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看著那根被苏长卿的唾液打湿的软胶yáng_jù,心头微微一热,竟觉得这根东西就好像是自己下身那根。
要是他能亲自将自己的男根插入苏长卿的嘴里,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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