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饭?严冰语笑着摇摇头,如果不去,那个大少爷该生气了吧。
“哎,舒城,你最近口味换了啊?怎么喜欢起大叔级的人物来了?你小子的喜好真是有够特别了哟。”刘博天趁等着的空档,揶揄起舒城来。
“你还别说,说不定老男人的滋味真的不错哦!什么时候咱们俩也去尝尝,嗯?”裴勇对着刘博天扬扬眉,悄悄捏了把身边美貌少年的腰,“你说是不是?小安?”
名叫小安的少年眼一横,不搭理他。
裴彦嘻嘻笑了两声,低声细语地哄着少年说:“我开玩笑的,有你一个就够了,我哪儿还有精力去找别人啊?”
舒城看着裴勇和已经快到他怀中的小安,没好气地说:“你们俩收敛点行不?这里又不是gr!”
裴彦叹口气,“还不是你,请个客居然到这种地方,这哪里像咱们哥儿几个混的地儿啊。”
刘博天说:“舒城,你该不会真的手紧到了这个地步吧!”
这一说正好戳到舒城的痛处。刘博天和裴彦是自己的铁哥儿们,各家也算是老交情。说起来,自己玩男人还是裴彦教的,他算个纯正的是他在大学里认识的“女”朋友。舒城耳濡目染后发现自己并不排斥男人,所以偶尔也会去gr玩玩。三个人好久都没见着了,这次居然在大学的交流会上碰了面,自然少不了一番应酬,舒城一开心,便说自己请客。
舒城的情况裴彦和刘博天也知道了些,可是既然他这个大东家都主动提了,俩人当然没有拒绝的理,不过没想到,舒城真的到了这样山穷水困的地步。
之所以把地方选在这里,舒城也觉得出了鬼了。去不起酒吧虽然是一条原因,可是选地方时脑子里居然就想起了家里的那位大叔,不知道他晚餐是不是又随便解决的,鬼使神差地就挑了这家自己和他说过的地道的火锅店,更加鬼使神差地打了通电话叫他过来。
看舒城的表情,刘博天和裴彦也明白舒城说的不是假话,纷纷作出同情而无奈的表情,“我们也不是不帮你,你要知道,我们花钱在老爸那里也是有账目的,万一被伯父知道了我们在帮你,我们估计也惨了罗!”
舒城白了那两人一眼,“我本来就没指望你们两个,要不我还会等到现在!”
“舒城啊,你家那位怎么还不来啊?”裴彦望望窗外。
“别瞎说,我不过是在他家住。”舒城捏了捏口袋里的手机,“你们一会儿不要乱说啊。”
“哟,什么叫乱说?”刘博天抛个媚眼过去,“都在别人家住下来了,你可别说你们还什么都没发生啊!你什么时候变成柳下惠啦?”
舒城想了想,这一个多星期除了那一次口jiao外,自己好像基本连他的人都没摸到过。
“我怎么可能对那种老男人有意思啊!你们说说就行了,让别人听见误会了可就不好,要是被缠住,我可没那耐心。如果不是看在他免费让我住,我又欠他一顿饭,我才不会让他过来呢。”
“唉,你还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呐。”裴彦手撑下巴,眨眨眼道。
舒城扭开头,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严冰语到了目的地时,见舒城正在门口等着,想着他也许等久了,脸上先挂了个微笑,走近时,果然看到舒城有些不悦的表情。
舒城本来想责怪两句,可是看到严冰语的笑容,又见他赶着过来呼吸有些急促的样子,到嘴边的责备居然变成了:“怎么喘成这样?我又不是让你来投胎。”
严冰语低头笑了笑,道:“我听到有好吃的自然迫不及待啦,不过就是路上有点堵,不好意思。”
舒城看着眼前笑得有丝丝腼腆和调皮的男人,心里面居然有些欢喜。
准备拉严冰语进去,可是待注意到男人的穿着时,舒城又停了下来。
“大叔,你怎么还穿着工作服呢?”
严冰语低头看了看,“哦,今天工作得晚了些,你又打电话过来,所以没时间换了。我觉得工作服也挺好的,又厚又挡风。”
平时穿成这样舒城当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反正自己也只有在他家才能见到他。但是今天毕竟不同,在场的可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哥儿们,他何时在他们面前掉过档次,如果让他们看到严冰语穿着这身灰蓝色而且还沾着点疑似汽车油污的工作服同自己一块儿进去,自己恐怕至少得被调笑几个月。
舒城脸沉了沉,拉住严冰语,“你跟我来。”
穿过走道,舒城心中正不悦,迎面看见走过来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孩子抱着杯饮料在喝。
心里忽然有些光亮,双方擦肩而过时,只一个假装幅度较大的擦身,挤向身边的男人,孩子手上晃悠悠的饮料很容易便洒了出来。
孩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年轻的母亲开始慌乱。
对于突如其来的状况,严冰语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关心自己满身的水渍,而是轻轻地哄着大哭的孩子。
“不哭不哭,没事的,一会儿让妈妈再给你买瓶大的好不好。你看看,脸哭花了就不漂亮了。人家小朋友都高高兴兴的,你再哭他们就不和你玩儿了!”
小孩子也许并不怕父母的打骂,可是,一定怕孤独。那样的,被人孤立与遗忘的孤独,那样的,一旦打下烙印就会害怕一生的孤独。
孩子抽泣了两声,强忍住眼泪,她并不是为打翻的饮料哭,而是因为自己好像犯了错,潜意识里想要逃脱而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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