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时候很认真的。”
两人正说着,却迎面撞上了正在关上门的莱宇。
“你在这里干什么?”卢克看了看酒店门牌上的数字——0826。
莱宇像是更吃惊,但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做派:“我落了东西在房间,来拿。”
“谁给你的卡?我不记得你带了包。”
“我跟酒店服务员说的,我现在也没包啊。是戒指,我未婚妻想要要回订婚戒指。”莱宇微微侧头,像是有点悲伤。
“对不起。”卢克为自己的咄咄逼人道歉。
“没事,我赶时间。”莱宇说着从卢克边上擦了过去。
两人开门,看了一遍,并没发现什么东西少了,顾期颐就整理起来。
☆、机会
这次先直接去了顾期颐的家,因为据说离拍摄地点比较近。
回家开门的时候,顾期颐还是隐隐有些害怕,不知道爸爸是否在家里,如果在家,那么恐怕就要在没有边简的情况下面和男人对峙,这并不容易。
打开门,意外在地上看见了一张便条纸,上面写着字。顾期颐捡起来,不明所以地往下读。
便条的落款是徐知,因为顾期颐运动会逃出校外被通报批评了,很担心,问来地址,但是找不到人,只好留下了电话。
卢克只瞄了一眼纸条,再看了看顾期颐带点开心地笑容,猜不透那个“徐知”是什么人物。在顾期颐家好歹还是住过一段时间的,于是熟门熟路地摸到客房去放东西了。
顾期颐还记得自己房间的惨样子,有点心虚地上楼了。
房间被整理过了,碎玻璃和被摔坏的东西都清理了出去,剩下的东西不多。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弥漫着难以言明的寂寞。像是想起了什么,顾期颐鬼鬼祟祟地往爸爸的房间望了望,然后长长呼出一口气,不在。
“这里附近有什么好吃……你房间怎么了?进贼了?”卢克已经放好了行李,去顾期颐的房间里找他,结果只看见了一个过分空旷的空间。
“也许吧,”顾期颐从爸爸房间回来,笑了起来,“你学会用筷子了么?”
“大概。”卢克回忆着自己粗暴的握筷子的方式,“就没有不用筷子的么?”
顾期颐大概想了想,“那……我们去吃小龙虾。”
虾很美味,卢克那是第一次把龙虾当主食吃,一下没注意就吃撑着了。顾期颐好心地递了两颗药片,为这件事整整嘲笑了卢克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就往拍摄地点赶了过去,地点很顾期颐想象的很不一样。这里没有精美豪华的大理石地砖,没有精致华丽的地毯,没有美轮美奂的纸醉金迷。
这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周围是散乱的瓦砾和废弃的工具,浸着废铁的水变成浑浊的黑红,墙上画着粗略露骨的画,还有五颜六色的下流标语。
要不是在工厂前,有些人拿着些器具,顾期颐一准以为卢克跑错了了地方。
在那些工作人员里,有一个男人特别显眼。
他留着一头黑色长发,露在头发外面的那只耳朵带了七个耳环,在耳廓最上面还有一个耳钉。脖子上带了一个黑色皮质项圈,上面排布着铆钉,拉扯着绑带的黑色皮质夹克里面是裸着的。穿了一条破洞的黑色牛仔裤,上面挂着三四条金属链子。
男人毫不在意地抽着烟,转过头来看顾期颐。
“你是那个顶替阿文的?” 男人很高挑,带点下垂的眼睛里有一种令人难以应对的情绪,口气相当恣意,嘴角挂着冷笑。
“我是后来找来的人。”顾期颐回答,口气很难保持礼貌。
“那就是喽,”男人偏头翻了一个白眼,然后靠近了顾期颐,微微错过身把手放在顾期颐的腰间靠下的部位,“我一直不知道的是——在床上怎么样,不过你取悦的了她,应该相当不错,想不想玩玩?”
顾期颐皱着眉头,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拒绝,卢克在一边直接就拉开了那个男人。
男人也不恼,还是挂着那抹冷笑,直直地看着卢克:“我不介意你和你小男朋友一起来搞我的,怎样都行。”
“恶不恶心。”卢克推开了男人。
男人毫不介意地理了理头发,对着卢克舔了舔唇,继续近一步从卢克裤袋里掏出手机,一边输入了号码一边解释:“其实我比较中意你,哪天你寂寞了,就打给我,我让你去天堂。”
等把手机还给了卢克,男人就拽着顾期颐去化妆做造型了。
化妆室是临时搭建起来的,很简单粗暴。安娜就在里面,和另一个短发女人一起讨论着什么。那个女人穿着皮衣皮裤和厚底皮鞋,手上带着不少银色的戒指,有一枚很特别,分成三节,像盔甲一样覆盖在手指关节处。
她们在衣架前改变衣服的排列顺序,安娜看见顾期颐了,只是点头示意没有多说什么。
顾期颐也就坐在位置上,等待化妆师。
化妆师是一个花哨的男人,端详了顾期颐的样子,思考了一下,回头问:“娜姐,什么时候开始?要先化好么?我怕太浓等会就蹭掉了。”
娜姐到该是叫安娜。
安娜把一边衣架里的两套衣服分别拿给顾期颐和刚刚那个长发男人,“先准备拍单人,等还有一个来了再准备一起的拍摄。”
准备室里有不少人,没有什么隔间可以让顾期颐去换衣服。顾期颐带着询问的眼神去看安娜,可是安娜并没有注意到。
那个长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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