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回自个儿家了,白涵醒的时候看到周围还有点莫名其妙。一想到不能住店里的原因,他皱眉啐了一声。
外头天儿都黑透了,白涵看房间里黑着灯,估摸着家里只有自己。他没开灯,跟房子里转了一圈儿,房璜果然不在。估计是把自己送回来就回家了。
因为太长时间没回来了,家里啥都没有。白涵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翻了翻手机也没有未接电话或短信。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白涵决定把家里打扫打扫,估计要住一段时间了。站起来那一下白涵腿软了,大腿没劲儿小腿酸痛得像要抽筋儿,白少爷骂了声操,揉着后腰开灯去找吸尘器。
刚把吸尘器电源接好门就响了。不是门铃儿是门。!!!的都能砸出一窟窿。白涵笑了笑,能这麽敲自家门的除了一个人之外没别人。
白涵放下手里的东西去开门,果然,杜诗雨提着一兜子外卖跟外头。
“诗雨。”白涵看见她心里一阵柔软,这个时候能看到亲近的人总是好的:“你怎麽知道我在这儿?”
“我知道你店里的事儿了。”杜诗雨径自说,白涵把她让进来:“想这会儿你该回来了就顺路过来看看,你家果然亮着灯。”
白涵看她开门见山的说咖啡店着火的事儿,完全没有避讳的意思,逼得他也不得不正面面对。这是白涵最喜欢杜诗雨的地方之一。
房璜说的没错,他遇事儿不管怎麽着先想着躲,躲到无路可退了才开始想办法。杜诗雨不一样,出事儿了就直接面对,先想着怎麽解决。白涵想,年少时的他可能是因为对方身上这种自己没有的果决的特质,被她所吸引。
白涵和杜诗雨坐下来吃外卖,白涵看着桌儿上的几个菜,都是自个儿爱吃的。杜诗雨一遍劈筷子一边问:“怎麽样了?”
白涵把前因后果跟她一说,说着说着觉得哪儿不对。
“起火点怎麽可能是厨房?!”他筷子停在半空中,皱着眉:“我们今儿一天都没有进过厨房。”
“有没有可能……”
“没有。”白涵想了一下:“不可能。从昨儿晚上打烊到今儿,没人进过厨房。要着火早着了,还等得到下午?”
杜诗雨磨着嘴里的排骨:“照你这麽说……这火可就不是意外了。”
白涵听明白杜诗雨的意思,跟着笑了:“没听说小偷进来偷东西还顺道儿放把火毁灭证据的。退一万步讲,特意把着火地点选在厨房……摆明是想被当成意外。你是这个意思吧?”
杜诗雨点点头。
“川儿走了之后一个多小时我们才出的门,别说他没进厨房的机会,就算是他干的,那火要着早着起来了,更何况他也算不了那麽准。”白涵喝了口汤。
“能进厨房的,除了你跟房璜,还有谁?”
白涵愣了。能进厨房的,除了他和房璜,还能有谁?!半响,他异常烦躁的扒拉了两口饭:“不知道。”
这麽说起来也不无可能,这种可能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他也确实有理由这麽做……
“白……”
“说了不知道。”
“我说,你不会在怀疑房璜吧?”
“我没怀疑他。”白涵义正言辞:“我……”
“稍微想一下也不行。”
白涵低头笑了:“房璜图什麽?图一把火把店烧了好回去教书?他傻啊,他想走随时能走啊。”
杜诗雨暗自骂了自己一声傻逼,又问:“你们今儿见过什麽奇怪的人没有?”
白少爷扒拉进饭盒儿里最后一口饭:“富二代。”
白少爷筷子刚撂下大门儿就开了,房璜拎着几兜子东西进来了。他朝杜诗雨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拎着东西进了厨房。
“哟,小学弟。”
白涵看房璜的身形明显滞了一下,心里好笑,又有点开心房璜没扔下他回家。杜诗雨看房璜回来了看了眼表,跟两人道了别。
“你就差把超市搬回来了。”白涵把杜诗雨送走锁上门,长腿一叠靠在门框上看房璜蹲下来往冰箱里塞东西。
“谁叫你家里啥都没有。”房璜哼哼的笑,抬头打量着他:“我以为你是来帮忙的。”
白少爷两手一搭:“这话你自个儿琢磨琢磨都觉得不靠谱。”
白涵刚想说什麽房璜低声说:“我有同学在队里,刚才我跟他聊了一下,他也说这个事儿很蹊跷。”
“这个事儿得从长计议。”白涵说:“既然是人为的那可能性就太多了,你我今天都好好想想,明天开始小心点儿。”
“不管怎麽说,你明天该上班上班去,我来处理店的事情。”房璜把东西归置好站了起来,也把白涵拉了起来。
白涵刚想问他晚饭吃了没有,他却径直走回客厅拿上大衣。
白涵不解:“你哪儿去啊?”
“回家啊。”房璜答得理所当然:“店里又不能住。”
住我家啊!
白涵一口气提不上来,却又说不出口,只能黑着脸看房璜出门,然后心里骂房璜傻逼。
房老板就从出门儿到进车门儿的功夫,打了不下四五个喷嚏。想是白涵在骂自己,挑了挑嘴角。
点着火儿之后房璜又把火熄了,突然想起了什麽,下车锁车往地铁站走。两个人总归总就这麽一辆车,还是留给白少爷明天上班儿开吧。车其实是房璜的,但是两个人平常一起住着倒也没必要用两辆车,白涵也就没买车。
白少爷这会儿正跟楼上看着呢,看房璜熄火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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