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勾了师弟一绺长发卷在手指上,心中将自己的成名剑法十八式从头到尾默背了一遍,方暂时压抑住濒临失控的兽性,哑声问道,“难不难受?”
卫庄小心吐出整根性器,抬眼望著他,道,“还好,只是有些……”
盖聂紧张追问,“有些什麽?”
“口渴。”说出第一个字时神情还有模有样,“渴”字一出口,嘴角便掩不住戏谑的笑意,又故意探出舌尖,将潮湿的guī_tóu来回舔弄吸吮,如琥珀糖球一般吃得有滋有味。
盖聂没辙地看著师弟将自己的阳茎当作助兴道具一般肆意亵玩,铃口溢出的清液涂抹在唇上,润出一层淫靡的水光,又从下巴脖颈一路往下,guī_tóu摩擦过他形状优美的锁骨,划出一道淫靡的水线。随即又握住涨红的柱身贴在颊上挨蹭,喘息著吻上盖聂肌肉紧致的腹部。
此时此景之下,爱恨一齐涌上盖聂心头,只想按住他那恼人又不安分的脑袋,扳开他的嘴,性器狠狠插个痛快,将他的嘴唇磨得红肿破皮,再说不出悦耳的轻薄话,只能乖乖被自己干,然後一滴不漏地吞咽下自己尽兴後射出的滚烫液体。
脑中闪过一连串令盖聂心跳加速的画面,他一只手不自觉地伸至卫庄颈後,手指撩过发间,滚烫的掌心贴住他的脖颈。性器抵著师弟的嘴唇,卫庄却闭上眼,长睫细密如扇,呼吸渐平,迟迟不张口。
盖聂觉得自己与师弟在一起时间久了,有时也学了他的急性子,只是俩人老急不到一块儿去。在你心静之时,他会使尽浑身解数将你诱入万丈深渊;等你十万火急了,他却又放慢下脚步,用软刀子一刀一刀凌迟你。
卫庄此时面容沈静,难得敛去顾盼间夺目的锋芒,清俊得不可思议。他的左侧脸颊贴著盖聂粗挺的阳茎,红润的唇上一片水光,明明没有任何主动诱惑的神情姿态,盖聂却觉得他的师弟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诱人。
生性淡泊的剑圣不知要如何安抚自己狂乱的心跳,索性不去理会,试探地叫了一声“小庄”,音色完全沙哑,不复往日的温和。
卫庄睫毛微颤,缓缓睁开双眼,“嗯?”
盖聂习惯了卫庄平日里在床上的火辣大胆,一时竟不知拿眼前这个“清纯”的师弟怎麽办才好。须知欲海如火海,片刻迟延不得,他无暇多想,一手握住自己性器柱身,guī_tóu伸至卫庄嘴唇旁,道,“张嘴。”
卫庄嘴角微扬,玩味地盯著他,觉得对方脸上鲜见的急躁与隐忍表情一样值得欣赏。不过为了不让他急怒攻心,游戏还是适度为妙,这回留了余地,下一回才能接著玩。他顺从地将亢奋的yáng_jù重又含入温暖湿热的口腔中,更是放松喉部,将其容纳得更深。
盖聂先前苦撑多时,到如今情欲才得纾解,卫庄自他粗重的呼吸声中都能听出快意,吞吐愈勤,又卖弄些唇舌间的巧活儿助兴,欲火借了东风,烧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终於迫得盖聂忍无可忍,挺腰主动在他口中来回抽送,将他口中填得满满当当。阳茎顶端溢出的微苦清液连同不及吞咽的津涎一道淌下,在嘴角勾出淫靡的细线,一直隐入颌下。
吹箫者自己尝不到什麽身体上的直接快感,只是与对方心意相通之时,自然因他的欢愉而欢愉,卫庄在盖聂的粗喘声中也起了兴,侧身曲起单腿,玉势在後穴中来回chōu_chā,抚慰自己。
师弟上下两处都被占有的勾人模样令盖聂再不堪忍受情欲煎熬,一时间动作顾不得克制体贴,阳茎进出得愈加急切粗暴,偶尔捅得太深,抵在卫庄深喉处,颇有些不好受。卫庄眉宇微皱,本能地往後避让,想将性器退出几分,却被对方制住头颈,脱身不得,唇瓣被磨得通红透亮,嘴角发麻,几乎合不拢口。他的手指深陷入盖聂大腿的肌肉中,留下清晰的指印。
盖聂低头望见他湿润的眼眶,双瞳璨璨,如极夜中惟一的星光。他心头微一触动,精关失守,精水汩汩灌注入卫庄口中,浓稠炽热,几乎要将对方喉管烫坏。
性器泄过之後滑脱出来,卫庄将白液吞咽下腹,唇上犹有残余。他抬头望了盖聂一眼,仿佛意犹未尽一般道,“师哥,还要。”
盖聂喘息著挤揉阳茎,又射出几小股白液,沾湿他的眉骨脸颊。畅快过後,出门左拐的理智终於摸著了回来的路,他起身下床,给师弟倒了一杯水漱口,又在脸盆里浸了一方湿巾,绞得半干递给对方。
卫庄浑不在意地用湿巾擦了擦脸,又自他手中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我的口活还不错吧,怎麽样,剑圣大人可还过瘾麽。”
师弟直白坦荡的话语总是令盖聂招架不住,他很想将话题转移到不这麽露骨的地方,可是看看眼下自己赤身luǒ_tǐ,胯下湿黏一片,也实在君子不起来,便自暴自弃地接了他的话道,“很舒服。”顿了顿,还是开口问他,“我刚才……有没有弄疼你。”
卫庄将擦完的方巾还入盆中,眼带笑意地望著他,“是我最熟悉的味道,怎麽会难受。”
盖聂稍稍放心,见他三两口便饮尽了杯中清水,又问道,“还要不要?”
“暂时不要了,”卫庄将杯盏随手搁在床边案桌上,示意盖聂在床沿坐下,起身暧昧地贴近对方,在他耳旁吹了口热气,低声道,“得给我下面留一点。”
廿二 不以床技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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