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进展。他这半月也终于排出了档期,开着车到偏远地区去寻人。
半个月过后,赵季麟还想继续找下去,戴希尧却一个个电话过来催他回公司,说是《艳夜》的样片剪了出来,接下来的宣传影片参展等等的工作都需要他回来跟进安排。别的工作赵季麟全可以推掉,但是,《艳夜》这部投入了苏循所有心血的电影,他不管怎么样也不想假借他人之手。
他连夜赶了回来,回到苏循家里,先开了信箱收了信,几封信都是寄给苏循的。他知道自己不该私拆苏循的信件,但两封从西北寄来的信件让他心头一动,在电梯里就把信拆了开来。
两封感谢信,都是感谢苏循对学校和贫困生的捐助。赵季麟跑进房里开了电脑,就搜索信里提到的那个公益组织,找到后给对方写了份邮件询问苏循的情况。他以为终于可以得到苏循的消息了,翌日对方的回信却说,苏循确实捐助过学校和学生,别的情况涉及隐私,他们不方面透露。
赵季麟很失望,又无可奈何,只能先回了公司开会,安排了《艳夜》的工作,又问闻殊要了份《艳夜》剪辑好的刻录拷贝,说他下星期再回来,有什么问题的话,邮件联系。
宣布散会后,赵季麟拿着《艳夜》的拷贝,匆忙地离开了会议室,一心想快点去西北的山里找找看苏循,却又在停车场里碰到了戴希尧
戴希尧没想到半个月没见,赵季麟不仅胡子拉碴的,还又黑又瘦像是从难民营逃难出来的一样:“你这急冲冲的,又是要去哪?”
“苏循可能在西北的山里,我要过去看看。”
“这次又要去多久?”
“一个星期。”
“行,”戴希尧没为工作为难赵季麟,说,“工作的事情我先帮你盯着,但是别像这次一样逾期不归,我也有很多工作要做的。”
赵季麟谢过了戴希尧,开车回自己家里换了辆越野,开了一天一夜的车到了西北,他顾不上疲劳,先去了信里提到的那所小学。学校的负责人跟他说,学校虽然接受过苏循的捐助,不过,苏循并没有来过他们学校。
这样的回答又让赵季麟没了方向,他问对方附近有没有什么村子。
“这里的村子不少,有些隔得很远,有些地方也没有路,开车不一定能上去。”
无奈之下,赵季麟找个当地人做向导开着车在山里瞎转悠,一星期快要过去了。在又一次无功而返前,最后一天的傍晚,他的车子开到了某个小山村外面。
他拦下了小路上的一个小孩,拿出苏循的照片问小孩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人。
小孩歪着头,望着照片看了半天,抬头望着赵季麟,说:“你找苏老师有什么事情?”
“……”赵季麟激动地一把拽住小孩,说,“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孩疑惑地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苏老师在哪,你能告诉我吗?”
小孩帮赵季麟指了路,说顺着这条路往前面走,就能到他们的学校,苏老师晚上在那里。
眼前这条狭仄的土坯路,随便怎么样都没法让越野车开上去,小孩告诉他从这里走到学校要两个小时,赵季麟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把车扔在村子外面,走上了那条小路。
两个多小时后天色完全地暗了下来,赵季麟的眼前终于出现了建筑物的影子,他跑了起来,当手电筒的光照出这座建筑物是一所学校时,他冲进了小学的大门。
李新正提着热水瓶走过学校的操场,被突然冲击来的人影吓了一跳。
赵季麟扑过去,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地问李新,苏循是不是在这里。
李新刚点了头,脸盆落地的哐当声却把两人都惊了。
手电筒的光束向着声源照了过去,苏循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
“你看你连个面盆都拿不好,”李新走过去,帮苏循把脸盆捡了起来,说,“看你脸色这么难看,我说,你不会是又病了吧!”
“我没事。”苏循说着要拿回脸盆,李新却说他来拿就好,两人拉拉扯扯的时候,赵季麟黑着脸走过来,推了李新一下,把两人分了开来。
“喂!”李新被推得一个趔趄,热水瓶的木塞子掉了出来,热水喷出来烫到了李新的脚。
苏循沉鸷地瞪了赵季麟一眼后,蹲下来帮着李新把鞋子脱下来,又扶着李新去冲了凉水。赵季麟跟在后面想帮忙,几次伸手都被苏循瞪了回去。
冲完冷水,李新摸了摸有点红的脚对苏循说:“没事,没起泡,明天就没事了,”转过头又指着赵季麟的鼻子问道,“你这人是来干什么的?干嘛推人?没看见我手里拿着热水瓶?”
赵季麟拿两只眼睛望着苏循,苏循却转过身,重新去烧水。李新仍旧不依不饶地说着赵季麟的不是,赵季麟干脆赌上了气不说话了。
这让李新更加生气,几乎跳起来抽赵季麟。
在李新的手要抽上赵季麟的脑袋前,苏循对李新说:“他是来找我的。李老师,让我跟他谈谈可以吗?”
“他这样子哪里像是来找人啊!简直就像是来寻仇的,”李新挽起袖子,叉着腰大声地说,“苏循,你别怕!就算他是来寻仇的,我也能打得他再也不敢来!”
苏循噗嗤地笑了出来,说:“他真是来找我,不是来寻仇的,而且,他这样子也不够你揍的。”
李新看了看赵季麟,又看了看苏循,说:“这样啊,你们谈吧。”李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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