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林音已经在努力绣嫁妆了更是不由失笑,他相信,他们林家的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
齐真和林音订婚之后,林家也开始忙着给林诺之物色妻子了,林诺之要娶亲的消息一传出去,果然如齐真所说,林家的门槛都要被踏平了。可惜大都是庶女,好一些的才是嫡次女,只因有些人想舍个女儿出去好跟三皇子套点近乎,这种都是不参与皇室夺嫡,只想着两边讨好的中间派。林家怎么看的上呢,林诺之的妻子是要做宗妇的,所以林母挑的很认真,最后定下来的是朝中任太仆寺卿的郑大人嫡长孙女。听他妹妹林音说是个很稳重的姑娘,做事很有章法,可是这也不能改变对方刚及笄,虚岁十五实际十四的年龄啊!他不恋童啊,这叫他怎么下得去口= =不过转念一想,他妹妹好像比对方还小啊就要嫁人了啊……难道是男女主的关系让他巧妙的避开了这一点吗?
真是无力吐槽。
谁知峰回路转,郑家表示要多留自己女儿两年,希望林家同意,大喜过望的林诺之连忙撺掇自家长辈同意,两年之后对方就16了,好歹没那么多罪恶感了不是。
因林音与齐真定亲的缘故,齐真不能老往林家跑,导致两人聚会的地方开始往多元化发展。只要是林诺之有空,两人要么去寺庙与高僧手谈,要么去参加文人雅士举办的诗会文会,谈诗论道,品鉴书画。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了两人相交莫逆几乎形影相随,尤其是林诺之在的地方齐真一定在,有些胆大的人还打趣说三殿下这是在提前讨好大舅子以免娶亲娶不进门啊,毕竟谁都知道林诺之现在是大梁第一才子,虽然文会诗会下笔不多,却俱是精品,若是林诺之有心为难,哈,那画面还真是太美不敢看啊。
齐真对此仅仅是微笑,看不出任何不快,很是坦然。
就这样,皇帝对齐真的“不务正业”越来越放心,没人真正知道两人私底下都交流了些什么,大半年的时间也是转瞬即过。
第二日就是齐真大婚的日子,林诺之倒是没想到齐真还约自己出来。走进雅阁,他就看见对方倚靠着栏杆,似是不羁似是落寞的看着窗外。
“子清?”子清就是齐真的字,说起来当初对着齐真一口一个乔兄叫着的林诺之在对方与自家妹妹定亲之后,总觉得叫着各种不得劲,干脆给改回叫殿下了。齐真当时斜睨他一眼,说他其实就是想着辈分要比他高了心里嘚瑟所以故意想方设法提醒他吧?被一语道破自己心中小九九的林诺之怒目而视,最后无奈的三殿下将自己的字告诉了林诺之。
齐真向来性情疏阔,倒是很少见他现在这番模样,“这是什么姿态,难不成殿下对娶我家妹妹有不满了吗?”若是这样,他保证不打死他。
齐真转头有些宠溺的笑了笑:“也就只有诺之敢这样跟我说话了,”说着他轻叹口气,“我只是想着过了今天我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不免有些感慨。”
林诺之了然,他想起在现代也常常看见新闻说有一些人在结婚前夜寻刺激做疯狂的事借以表达对单身生活的缅怀。虽然理解,但是齐真要是想拖着他去找刺激,他可绝对不会同意的,想着他又瞪着齐真。林诺之的智商在此刻已经下线,他也不想想,只要齐真愿意,他的母后随时可以送几十个千娇百媚的宫女给他。
齐真看着林诺之的神情,太过熟悉的结果就是对方想什么他一看就清楚了,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他不由苦笑:“我只是想着以后身上的背负的责任越大了,若是将来……”他看着对方清雅的面容,忽然不敢想下去,一想到自己若事败,对方受到自己牵连会有什么下场,他就觉得完全不能接受。
林诺之也是皱眉:“可是发生了什么?”
齐真摇头,忽而大笑起来:“诺之你可还欠我一次承诺呢可还记得?”
“有?”
“当初我们相识本定好不醉不归,难不成你忘记了吗?”他举起手里的酒樽挑眉问。
“那明明是子清你自作主张好吗?我可没答应。”话虽那么说,林诺之还是陪着他坐下。
也不知道齐真从哪里找来的酒,很是烈性,他都不知道是怎么时候被送回了家。宿醉一晚的结果就是打不起精神,自然也没精力刁难未来的妹夫,轻轻松松就让对方抱得美人归了。瞧着齐真俊朗姿容华贵的气势,完全看不出前一晚还喝了半宿的酒,人和人的差别怎么那么大呢?再听听周围人打趣说看来讨好大舅子就是有好处,看看,完全没有刁难嘛!
难道这真是对方的真实目的?还有些昏沉的林诺之脑洞大开。
齐真大婚之后,皇帝的身体忽然就垮了下来,从齐真那知道,是因为从前的暗伤加上过度劳累积劳成疾,太医说除非皇帝愿意放弃政务好好静养,大概还能多活些时日,否则估计要熬不到明年这个时候。当然,这个耿直的太医被大怒的皇帝拖下去了。
皇帝严格的封锁了消息,他还没给他钟爱的二皇子铺好登基的路,怎么可能愿意在这个时候倒下。因为身体原因,皇帝对齐真也越加警惕,林诺之实在是无语,都是儿子,为什么差距那么大呢?一个恨不得被捧在手心里呵护一个却被防狼一样提防……
他若是齐真,估计也会心里不平衡吧。
皇帝总觉得自己的二儿子哪哪都好,却不知道很多大臣跟他的心思完全不一样,虽然因他还在位,大家都表现的二皇子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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