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休,非要赔辆新的。”
周屹点点头:“人家这是新车,哪怕你修好那也是旧的了。车一折旧就不值钱了,客人当然不答应。”
军师一脸好脾气:“所以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嘛。红的都能说成白的,不要说这区区小事了。”
周屹瞥了他一眼:“你当我是流氓?”
“哪能哪能。”军师赔着笑脸,心里却骂着,你丫长在流氓窝,还真当自己不是流氓了。
“流氓怎么了?”赵石正停下,冷不丁听到这句对话,立马不爽了,他不正是流氓嘛,只是换了身衣服而已,怎么,瞧不起了。
周屹仰头望了望天花板,然后一本正经地对军师说:“请在流氓后面再加个律师。职业有专攻,还是有少许区别的。”
张龙在后面扑哧笑了出声,周屹一脸遗憾地对军师说:“纵使是流氓律师,对于这件事,我也爱莫能助。”
军师踹了张龙一脚,正欲再说,赵石不耐烦地挥挥大手赶人:“都给我出去,在这里瞎闹闹起什么劲。”他看了眼周屹:“没事别老在这里晃来晃去让人看得烦,律师混不下去没饭吃了吗!”
周屹又是仰头望了望天花板,赵石真想一个一榔头砸下去。军师识时务地再进言:“周律师,刚刚跟你说的这个生意……”
周屹点点头:“接了。最近生意不好,蚂蚁也是肉。”
军师喜笑颜开:“那是,那是。”
周屹顿了顿:“不过蚂蚁肉要涨涨价倒是真的。”
军师磨了磨牙根,大喊一声:“老大!”
赵石不耐烦地把所有人轰了出去:“别老在我面前瞎叨叨,全给我滚,老子要睡一觉!”
一群人走了出来,军师饱含深意地看了周屹一眼:“昨晚没睡好,嗯?”
周屹笑得眉目舒朗,走在了前头。
十三
到了晚上的时候周屹登堂入室了,赵石倚在门边,不冷不淡地问:“这是什么意思,嗯?”
周屹在卧室里忙碌地清理垃圾,这床单被套都黑成什么样了,自己昨晚是怎么睡过去的。赵石冷眼旁观:“你这是打算长期住下了?谁允许了?”
周屹放下被子,靠了过去:“你瞧,我会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
赵石嘴角抽了抽:“你还是男人嘛?”
周屹的手摸了摸赵石的下身,轻轻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赵石对这句话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感觉自己怎么像被调戏了,他纠住周屹不规矩的手:“这句话,不是该反过来说。”
周屹抿着嘴笑了:“你瞧,我用处还挺大的不是。”
赵石颓然放开手:“你觉得我们这样纠缠有意思吗?”
周屹掩住他的嘴,轻轻说:“我们不管过去,不管未来,只管现在,好不好。”他吻上赵石的嘴,含糊地问:“这样,你快活吗?”
赵石闭了闭眼,粗声道:“还不够。”将周屹一把掀倒按在了床上。
周屹便在赵石家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搭伙过日子了。晚上能见面,白天他倒也不怎么去车行,况且赵石也不待见他过来。只有实在想念小红小明了,才会中午过去送点骨头过去。
两个人白天各过各的,晚上,通常是周屹回家早一点。他总会做好几个菜,赵石有时回来吃,有时不回来,日子倒是像模像样过下来了。
余洛结婚那天,周屹看见了许莫。市长驾到,让整个喜宴有点轰动起来,大家七嘴八舌余洛什么时候搭上市长这么好的关系。许莫送了个红包,本想抽离,硬是被余洛的父母托着上台说几句贺词。许莫推辞不掉,只好上了台,场面话向来说得很溜的许市长卡了几秒,然后一脸笑容说了几句男才女貌,白头偕老。说完后匆匆离去,市长向来很忙,大家也不在意,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这对新人身上。
余洛整晚心不在焉,魂不守舍。敬酒的时候,他拼命灌自己,居然当众吐了起来。众人觉得不好太欺负新人,建议换雪碧,余洛执意不肯,大喊:“今天开心,不醉不归。”
敬到周屹的时候,余洛的手紧紧抓住周屹的手背,仿佛要掐进肉里,他看着周屹,一脸悲凉地问:“如果后悔了,怎么办?”
周屹握紧他的手背,想给他点力量,新娘走了过来,笑得温柔幸福:“少喝一点。”余洛一饮而尽,去敬另一桌。
没过多久,政府高层人事调动,许市长调走了。周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连忙打过去,许莫笑着调侃:“如果想我,可以来x市,我罩着你。”
周屹真诚地说了句:“一路珍重。”
当天晚上,余洛找他喝酒,醉得一塌糊涂,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笑着说:“我他妈的有时候真羡慕你。是你太勇敢还是我太懦弱。”说话间,却泪流满面。
这,或者只是影响一瞬,或者,已是影响一生。
周屹只是静静地陪着他喝,不言不语。晚上回到家,对着赵石却发起了疯,拼命地索要。赵石对这方面向来从不保留。□时,周屹轻轻问:“我们未来会怎样?”
赵石不耐烦地打断:“能怎么样,不就这样。”
对于赵石周屹这种表面上日趋和睦的关系,车行众兄弟自然是乐见其成。表现尤其突出的就是军师,他乐得合不拢嘴。张龙纳闷了:“你高兴成这样干嘛。”军师笑眯眯地按着计算器:“债不用还了,还外加个免费的律师,这买卖太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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