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过力气还没找回来,他抓着岳阳的手怎么也没能挣脱,“岳阳,我们已经没什么好纠缠的了!我要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再说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哪里来的分手,顶多也只是炮|友而已!”
岳阳的怒火一下从脚底烧到了头顶,他撕扯着代齐航的衣服说:“既然你是这么理解的,正好!”
“滚!老子现在不想!”代齐航好不容易畜了点力气狠狠踢了岳阳一脚,岳阳松了一点劲,他立即溜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卧室走,岳阳在他身后冷笑道,“怎么?刚才已经被满足了吗?”
代齐航回眸一笑,“对啊,他比你温柔多了,叫得又好听!”
岳阳瞬间像子弹一样朝代齐航冲上去,代齐航站在门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落锁,岳阳撞在门上,粗爆地踢着房门大吼:“代齐航,你给我开门!”
代齐航无力地倒在床上,连一根筋都不想动,看到岳阳这么生气他不由地心情大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而岳阳在客厅里把餐桌上的碗全掀到地上,然后坐在一边冷静下来又开始收拾,收拾累了又煮了一大碗面,吃饱了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这一晚,隔着一面墙的两人都意外地睡得很踏实。
作者有话要说:零点击!果然萌渣渣的只我一个人吗?
☆、第5章
代齐航第二天起床,不知道岳阳一晚折腾了些什么,他是被电话吵醒的,一大早值班的护士通知他说他的一个病人跳楼自杀了,他匆匆洗漱后就慌忙赶去医院,根本没关注岳阳是不是还在他家,赶到医院后他才弄清了前因后果。
事情的起因是一个肺癌晚期的病人家里人放弃了治疗,病人接受不了跳楼自杀了,但现在病人家属一口咬定是代齐航劝他们放弃治疗的,病人不小心听到他们的谈话,导致病人无法接受跳楼。
“小代,你不是新人了,有些话该怎么和家属说没有分寸吗?”蒋德纬静静地盯着代齐航,一手捂着额头,头疼不已,代齐航向来说话不拐弯抹角他很清楚,甚至有些庆幸几年来才头一回在这方面出事。
“我实话实说,病历在那儿,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问题。”代齐航一点没有反省的意思,他说话虽然没有众多同行那么九弯十八拐,什么话都给自己留了余地,但也不至于会直接对病人家属说干脆别医了这种话,他是说话直,又不是蠢,什么话能说什么不能说他很清楚。
蒋德纬清楚代齐航是什么样的人,可现在问题病人死在大庭广众之下,医院来往这么多人,还有各级领导,他们并不清楚代齐航是什么样的人。他长吁一口气颇为苦口婆心地说:“你是没错,可现在病人跳楼死了,病人家属还拿着你当时原话的录音,你怎么解释也没用!”
“录音?”代齐航差点跳起来,“病人家属是职业记者?没事跟人说话都习惯性录音的?”
蒋德纬两条眉毛都竖起来,斜睨向代齐航,“你管人家是什么职业,先听听你说的那叫什么话?”说着他随手用手机放出一段录音,代齐航不咸不淡的声音悠悠在他的手机里响起。
“反正手术也就能再多活个一年半载,病人也不见得好受这一年半截,不手术不仅能省下手术费,病人也还少挨两刀。”
蒋纬德直视着代齐航,“你平时跟病人家属都是这么谈话的?”
代齐航想了想,终于想起来当时的情况,这段话是病人家属表示要放弃治疗后他说的,最后面还有一句‘您是这个意思吧’!现在这被掐头去尾,再调转了先后顺序,所有责任都一下全推到了他身上。他气得一巴掌拍在蒋德纬的办公桌上,嘴里呼着气感叹:“你说现在怎么这么人心不古?那明明是他们放弃治疗后我说他们的话,现在居然能用来反咬我一口?还录音?准备这么周全,是从入院就打算坑一把吧!搞不好那病人就是专程来医院跳楼的!”
“你留点口德,人都死了,现在应该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他们不就是想赔钱吗!让他们来找我,我倒想看看他们能找出什么理由来!”
“行了你,要是让你来只会越来越乱,你回去休息几天,这事你别瞎捣乱。”
“我这儿出的事,我自己会解决。”
“这不是你自己的事,是医院的事,你解决个屁!”蒋纬德叹了口气,“我已经跟周副院长商量过了,领导还是愿意相信你,罚你停刀一周,这事医院来处理,但你把那说话的习惯好好改改,哪个家属喜欢听你阴阳怪气的讽刺!”
代齐航还想再说几句,但是被蒋德纬赶了出去,他觉得蒋纬德的态度很奇怪,直白点说就是太维护他了,虽然蒋德纬很讲义气,可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怎么他都不可能一面不露,完全由医院来承担。不过他不是个喜欢添事的人,虽然想不通,但蒋德纬说医院会解决他也不打算硬掺和,前面也说了这事可大可小,甚至其中可能还藏着什么不可示众的恩怨,他不过是倒霉撞在枪口上,所以才不让他出面,免得知道更多。
等他回到办公室,他的班已经被取消,他磨皮擦痒地在转着桌子绕了半天,三年来他几乎马不停蹄地围着手术台转,连过年都抢着值班,突然让他停刀他有些难以适应,如同失去了目标的小船不知道要干什么了。坐他旁边的医生被他晃得眼花,指着他赶人道:“代医生,你再晃等会儿我要去挂眼科了,没班就赶紧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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