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_bàng又往里捅了进去,让齐律发出几声湿漉漉的喘息来。
“别想逃了,学长。”彭格抓着齐律精瘦的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你还不承认……吗,被我干,会让你感觉很爽利——嗯、你真是太美了……”
“啊啊——”不知道是彭格大力的顶弄,还是方才过于羞耻的话语,让齐律在下一秒立刻一个抽搐,竟就这样到达了顶端。他颤抖的性器射出了汩汩白液,洒在自己抽动的腹部。
他低泣一声,难堪地别过了脸去,静静等待着舒服到流泪的高潮余韵过去。
水汪汪的mì_xué因为刺激而高频率地开始痉挛、蠕动,彭格餍足地叹息一声,握住自己ròu_bàng的根部在肉穴里搅动一番,旋即就卯足了力道往学长羞人的地方大力地干了进去。
操死他……操死学长,操烂他勾引男人的xiǎo_xué!
“啊!啊啊!嗯啊——”
随着男人的抽顶,齐律发出一声声断续急促的尖叫。
水润的mì_xué殷勤讨好地从四周围过来,严密包裹住彭格粗长的性器,像一张贪婪又可口的小嘴。
“哈……”彭格紧咬后槽牙,几个大力的动作后,终于埋在齐律温暖的深处,泄出了滚烫的jīng_yè。
齐律紧闭双眼,喉咙口发出了闷闷的声响。却不知他此时别过脸去的隐忍表情,落在彭格眼里是怎样十二万分的煽情。
他脸上泛着绮丽的红色,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颤动的睫毛上还残留着方才在情事中因疼痛而泌出的泪珠,微张的双唇红艳艳的,缓慢地呼出热气来。
彭格看着他这幅模样,喜欢地心里直抽抽,仍抓着齐律厚实臀肉的手不由得收紧,开始大力揉捏。
好喜欢这个样子的齐律,喜欢到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抑制住心里的冲动,喜欢到……恨不得就这样吃了他!!
感觉到彭格又开始有动作,齐律才缓过神来,抬脚踹向彭格的腹部,“走开……我要,我要去洗澡。”
彭格沉吟许久,才轻轻地应了一声,他深吸了一口气,依依不舍地从齐律的身体中退出。
“嗯……”那厢人磨人的动作让齐律的眼角又染上了qíng_sè的红,他紧皱眉头,不由地抿住了嘴唇。
这一次,彭格没有在释放后的第一时间就抽出性器,而最可怕的是,他方才……也没有感觉到埋在体内略疲软的性器有什么突兀。就好像、就好像是,彭格和他,本来就是连在一起的,他们……本就是和谐的一体。
……呸!什么东西!
齐律在心中暗暗啐了自己一口,急忙把这种无厘头的想法甩开。
两人分开后,齐律飞速地拾起地上散乱的衣物,用早已一塌糊涂的裤子挡着下体,夹着腿,跌跌撞撞地向着更衣室跑过去。
刚才去换衣服的时候,看见更衣室的后面就是淋浴房。他现在迫切地要把自己洗干净!
居然……居然又一次地,被……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齐律按下开关,温和的水流从莲蓬头洒出,打在情欲未退还泛着红的脸上,和着眼泪被冲走。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齐律心想。
还有不久就是圣诞节了,圣诞节前夕他就可以正式去学生会报道。待有了真正的“靠山”,他就无需再惧怕彭格这个小混混了。
当街被掳走的荒唐事情,也绝不会再发生!
齐律静静地在隔间里冲了很久的淋浴,似乎要努力地去将一身的污秽都洗刷干净。
“咔哒”一声,是更衣室前门悄悄打开的声音。
彭格依然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运动服,穿着黑色袜子踩在地上,走起路来一点声音也没有,静悄悄的。
不远处,就是齐律冲澡的水声,“哗啦啦”的声响带给人无限遐想。
彭格的脚步一顿,细细听了听周围的声音,而后脚尖一转,迅速往角落走去。
“亨瑞?波塞尔学长。”
小小的惊呼声响起,彭格看着惊慌失措的亨瑞努力提起校裤的情景,忍不住笑出声。
他冷笑着道:“请问你一直待在更衣室里做什么?”
亨瑞不愿转身,半提着裤子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彭格上前一步,“请问你手上拿着的散发着诱人气味的内裤,是谁的?”
“亨瑞学长,不要一副像是因打碎了花瓶又不敢承认,而躲在角落害怕不已的小孩子一样啊。”
彭格大步上前,伸手捏住亨瑞的后脖子,迫使他抬起头来。
“……”亨瑞满脸被抓包后的尴尬和无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彭格低头瞥了一眼亨瑞露在外头半勃起的丑陋性器,捏着他脖子的手劲加大,亨瑞立即哼哼出声。
“我知道你,亨瑞。”彭格看着他的脸,“十二年级课外活动课组长,是吗?”
“你曾多少次和齐律处在同一屋檐下钻研课题呢?你细细观察过多久齐律认真学习时的侧脸呢?你这双手——对,没错,就是你此刻正拿着齐律的内裤,在这里猥琐自慰的手……又曾多少次搭过齐律的肩膀,或者和他友好地握过手呢?!”
话音刚落,彭格攥住他的左手腕,轻轻一扭。
“喀啦”的清脆声响起,是腕骨错位的声音。
“啊——呃!”亨瑞疼得大声喊叫,却被彭格适时地掐住了喉咙,从而发不出一丝让人起疑的喊声。
彭格强迫性地让他转身,随后直接一拳挥过去将他撂倒:“我警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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