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如果贤弟实在喜欢,本王就吩咐厨房再炖一锅,好让贤弟带回府慢慢品尝,顺便也给左相大人带些回去。本王听老人家说,吃啥补啥,他腿没了,这汤正适合他,带回去给左相好生补补……”灿烂的笑容这么也掩饰不住他恶毒的想法,如果任颧禾真要是喝了……哎,作孽啊~
一听到他提左相,任重远脸色瞬变,猛然想起自己的来意,不由满脸惶恐,父亲还在家里等他的消息呢!哎呀,他真是该死。也顾不得吃,忙起身告辞,“雷霆王爷,公主殿下,下官突然响起还有要事要处理,就不多打搅了,下官下次再来贵府拜访。”说罢,也不让管家领路,匆匆离去。
“哎?贤、贤弟……”呈袭伸着脖子,还欲挽留。可惜走得太快,转眼便没了身影。
任重远一走,呈袭顿时跳起脚来,一双绿豆眼凑到以墨面前,既兴奋又好奇的问,“乖女儿,你刚才对他做了什么?他怎么这么听话?你问什么,他就老老实实的答什么?”
☆、朝堂暗流 第一百六十四章 蛊毒
“快老实交待,你给他使了什么妖术!?”炯炯双目闪闪发光,一双绿豆眼眨也不眨的紧盯他女儿。
以墨招来管家让他将任重远用过的碗筷,全都拿去后山埋了,然后才从宽大的绣袍下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竹筒。呈袭惊奇,伸手欲拿过她手中的竹筒,以墨却抢先一步移开,避开他的手,“别乱碰,这里面是蛊毒。”说着将竹筒打开,倾斜着倒出里面的东西。
听闻是蛊毒,呈袭先是一惊,之后便是好奇,伸长着脖子仔细瞧,只见莹白的手掌中堆着团白色的粉末,敲了半天最后只得疑惑的开口,“这白面粉似的东西,你确定是又神秘又歹毒又恐怖的蛊毒?!”
承天朝的能人异士众多,武学宗师能敌千军,医毒圣手能决生死;会奇门遁甲者能翻云覆雨,会为官之道者能傲立朝堂。而这医毒一道中,最为神秘的便是蛊。
《姚州志》中记载,“有养蛊者,其术秘,不与人知。”由此可见它的神秘。
呈袭瘪瘪嘴,颇为失望,还以为这传说中的蛊毒有多稀奇呢,没想到是这类玩意儿,跟普通的毒有什么区别。以讹传讹,果然,传言不可信。
以墨抬眸四下望了望,将伺候在门口的女婢招了进来,“去找块深黑色的丝绸布来。”
“是。”女婢动作奇快,须臾间便找了块巴掌大的纯黑丝绸布,根据以墨的指使将其平整的铺展在木桌上。
做完一切后,以墨挥手让女婢退下,然后将掌中的白面粉放置在丝绸布上,幽声道,“蛊毒是指以特殊的方式巫化的毒物,蛊的种类众多,有金蟾蛊,挑生蛊,鬼蛊等。蛊的种类不仅多,且还善变化至无穷,让人防不胜防。就如《搜神记》中记载:‘盒有怪物,若鬼,其妖形变化,杂类殊种,或为猪狗,或为虫蛇,其人皆自知其形状。’”说着,举起手,打了个响指。
清脆声炸响,‘白面粉’突然像是注入了生命,全都微微轻颤。呈袭瞪大着眼,将脑袋凑近,再次仔细瞧着,可瞧清楚之后,顿时吓得面色惨白,下一瞬间,立马转头,扶着桌沿呕吐不止,“呕呕——呕呕呕!”
呈袭这回可看清楚了,那些哪是什么白面粉啊,全是细细麻麻的毒虫!像是蜘蛛,背上爬满细毛,还有无数触角,形状像是蜘蛛,可却细小千百倍,犹如尘埃,单独一个来看,毫不起眼。可在沉黑的丝绸布上,白色的身体看着尤为清晰,密密麻麻的,无数毒虫从虫毒中爬出,又有无数毒虫被当着梯子踩入堆下,看着尤为毛骨悚然!
以墨一个响指,那些细小毒虫立即停止爬动,像是瞬间抽去生机,风过之后,化着粉末,这回是真成白面粉了。
以墨用丝绸布将残粉裹好,“这蛊好用,却也易死,用过一次便生死不能再用,且对意志力强盛之人毫无用处。”这蛊是从苍鹰山庄破晓屋里拿的,原本是用来对付任颧禾,打听年谱的消息,可没想到竟遇到任重远。
以墨在任重远身上下蛊,也是抱着尝试的心态,毕竟任重远虽是任颧禾的嫡子,可不得任颧禾的重视,反而一心栽培他的嫡孙任重远之子任楠。可没想到‘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在任颧禾身上也实用,他虽然不重视嫡子,可到底也不瞒他。
以墨勾唇一笑,眉宇间那份沉然带着几分戾气。任颧禾谨慎狡诈,且颇有手段,还带有几分睿智,这样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意志坚定者,蛊毒八成对他起不了作用。况且,先不说这蛊毒能不能对他起作用,就给他下蛊问话这一事就有几分难度,悄然进入王府不难,可要在悄无声息下在他食物中下毒,且还要在蛊毒发作的有效时间内及时将他迷惑,这倒是个问题,如果发生意外被人察觉,那任颧禾醒后势必会加强戒备,增加防卫,那时再下第二次蛊,恐怕更是难上加难!任重远的出现,便解决了一切难题。
呈袭擦了擦嘴,压下心里的恶心感,开口问道:“你今日为何问任重远年谱的事?难道任颧禾跟年谱有关系?”
以墨将任颧禾与蒋春华王泽铭二人之间的事简单的说与他听,“……任颧禾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如果没有明明确确的人证物证以及那些数据账本,即便年谱的事曝光,闹得天下皆知,也影响不到他分毫。”
呈袭颇为奇怪,“女儿啊,你为何就如此肯定他们会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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