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一世总会面对各种流言蜚语,不是这一个也会是下一个,不是年轻的时候也会是年老的时候。”
薛淋淋看着潘英杰道:“你可以出家做和尚了,能渡化不少人。”
“不过是近几年经历的多了,就多想了想。”
“我也是你思考人生的一个案例吗?”
“当然!”潘英杰站起身看着窗外,巨大的柏树遮住了下午的阳光,却仍有一点点招进来,他说:“你真该看看许成这一年来怎么过的,说不定你会觉得自己遭的罪没什么值得计较的。”
“许成……”
“他不让我说,其实你们自己找人打听一下就会知道,只不过你们两个不想他。他每时每刻都在找人打听你们呢!”
薛淋淋嗤笑,“他是为了宇恒才瞎打听的吧?”
“我不否认,但是他也会因为应宇恒而保护你的,就像一年前他让我们分手一样。”
两人站在空荡的画室里不再对话,薛淋淋是知道的,就算当时不知道,后来也渐渐想明白,那个许成真的是爱应宇恒,他值得宇恒放弃一切与他相守,但是要她放弃,怎么可能?她是他所有的信仰,就算是占-有-欲好了,谁说占-有-欲不可以是爱情的一种?
宁静被潘英杰的手机铃声打破,是许成打过来的。
“喂?”潘英杰接了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潘英杰道:“这件事报告给叶雪菲吧?”
许成在那边道:“我现在是裕农庄园的总监,就是裕农庄园的当家,叶雪菲找我来不是专门为她找麻烦,而是解决麻烦的?”
“是吗?”潘英杰道。
“这个女人有时候确实阴险,但我相信如果只有一个理由她绝不会同意我来做这个裕农庄园的总监。”
潘英杰心思一转,“你的意思是,叶雪菲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所以同意你来裕农庄园?”
“她一向不怎么公私分明,我们和她弟妹的那点关系她怎么可能同意我来,当初摆出那个受威胁的姿态其实早有打算吧?”
“这个女人太会算计了。”
“叶雪菲没有这手段也不会数次辞去总裁之位仍能再度担当。”许成用一种得意的语气说。
潘英杰道:“听你这意思你是要帮忙了?”
“跟着这么个人工作,工作上还挺有安全感的,你不觉得吗?”许成说:“我最近仔细想了想,给别人打工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潘英杰揶揄道:“那是那个女人在你面前掉了个应宇恒的饵。”
“哈哈哈……”许成难得被逗笑了,他说:“行了,你没什么事跟我一起做做准备,跟机关打交道可不是那么容易,尤其这不是b城。”
“怕什么?叶雪菲找我们来不就是知道咱们真能帮她解决问题吗?”
两个人挂了电话,潘英杰对薛淋淋说:“我有事先走了。”
“是裕农庄园?”薛淋淋道。
“你知道?”
薛淋淋低头说:“当初我姐姐给我打过电话,她说她要找许成来做裕农庄园的总监。原来的总监能力强,但政-府没关系,也没跟他们打过交道,她说如果你们都不起作用,裕农庄园不是关门就是要权利洗牌。那时候裕农庄园的这些员工不知道要怎样呢!”
“是!你姐姐一向有远见,这些身处高位的人一向是允许你赚钱,但是不能赚的太多。其实也可以多赚点,但一定要受制于他们。你姐姐给许成出的题可不容易。”
“我姐姐既然找你们来,一定是有把握你们能解决。”
“所以我说你姐姐是个有远见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我写的时候,一边写一边想,爱情究竟是什么?我爱你,这件事是用那些证据来求证的?爱情,真的是无比玄妙的事。难怪纵观古今爱情是文体永难放弃的主题!唉,我的爱情又在哪里?
☆、那些回忆
又到了下班的时间,宇恒给薛淋淋打电话,薛淋淋说她今天值班看管上晚自习。宇恒只好再次下了班也没走,只是这次他没有坐着等,而是步行去花田里转转。
他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是花农,后来靠养花发家,搬进城里。他从小与花为伍,就像是所有从小被父母熏陶的孩子一样,他对花的感情与熟悉令人惊羡。何况现在他研究的也是这个!
花田的宣传牌还是两三年前的那一个,里面的代言人是叶氏总裁叶雪菲,给他拍照的是一个有名的摄影师、导演。花影重重,叶雪菲一身长裙,压着帽檐,只是一个背影就能体会到在十里花海是怎样的一种闲适。
宇恒慢慢步行,肩头挂着他的长焦镜头,他是个业余的,只因为爱着这些花才买了这么贵的摄影器材。
正对着新出的一株嫩芽拍摄,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咔嚓声,转头就被接二连三的咔嚓声闪到。
许成放下手里的相机问:“这么晚怎么没回去?”
宇恒被他这么一叉就忘记追问他为什么拍他了,他说:“淋淋今天又值班,我打算晚些时候去接她。你呢?”
“我啊,我就住在裕农庄园,什么时候下班不是我自己说了算吗?”
“倒也是!”
两人没再对话,一边走一边对着路边的花花草草咔嚓咔嚓,夕阳沉入地平线时两人比赛一样对着西方咔擦。这样平静地相处,宇恒觉得很好,许成却觉得珍惜,因为只要几个小时,宇恒就走了。
“我以前很喜欢拍你。”
“嗯?”宇恒疑惑的看着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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