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我不要出现在他订婚宴上?”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伤害自己就成。我只想听句你心里话。”
杨纬忆母亲死得早,父亲长年不在身边,顾铭是好哥们儿,但比起朋友,更像兄长。这话,真像顾铭会说的话。
“已经分手了,不管他做什么我绝不会再回头。我就是看不得他比我活的舒坦,仅此而已。”
顾铭心里对李天骐的恨意是把杨纬忆的委屈、愤怒包含在内又翻了翻的膨胀的要爆裂开来的不定时炸弹。这么多年小心翼翼保护的好好的孩子,被李天骐那个混蛋伤了透!当时他是怎么跟自己保证一辈子对杨纬忆好的,顾铭现在依旧记得清清楚楚,轻信了他顾铭每回想起来当时撮合他们俩的事儿都想狠狠抽自己嘴巴。
杨纬忆要说还爱他,不想分开,即使再不愿意顾铭还是会继续想其他办法帮李天骐,让李天骐能回到他身边。杨纬忆既然说了不要了,说了不想让他活的舒舒服服,那,最好不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九九这两周要考试,忙得晕头转向。
涨收的加更九九记着呢,等一考完试立马就先把加更补上来……
☆、吸毒被抓现行后的腥风血雨
顾铭折腾一宿又马不停蹄赶到公司强打起精神开了两个多小时会。会结束还没走到办公室,杨爷爷的电话就到了,他又开始提着颗心一遍一遍给杨纬忆打电话,身体的不适他根本顾不上。
现下喝下些温热的粥,胃里暖起来身体好像都回暖了一样,感觉舒服了许多。杨纬忆这样说,终于让顾铭放下一直为他悬着的心。绷着一根弦松懈下来,顾铭脑袋越发沉。刚暖过来的身体,好像体温在被抽走一样,变得匮乏无力沙冷。顾铭揉了揉太阳穴,手肘撑在真皮沙发椅背上,手掌的虎口抵住额头,闭眼休憩了片刻。
关节僵硬,肌肉无力,身体忽冷忽热,嘴唇以及手指节末端开始发颤,注意力变得涣散。不好的预感,可怕的想法侵占了他的大脑思维,发颤的范围开始扩散,渐渐往不可控的趋势发展。身体这一系列的变化指向明显,顾铭已然明了--他的毒瘾犯了。
“喂喂喂,你一脸便秘样是怎么个意思?”
扑过去!扑过去!大脑在向他反复发出同一个信号。
残存的坚持,顾铭吞咽了一下,抿了抿嘴,手掌按到胃部的位置,缓慢地开口。
“胃疼,药在第二个抽屉里拿给我。”
在杨纬忆面前顾铭永远都是强大而万能的,他也怕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就这样在杨纬忆面前暴露无遗,但这并不是他最怕的。他最害怕的是,在身体的发抖不可控制,理智模糊的时候,他会丧失底线,做出些无法挽回的事。顾铭不愿意承受杨纬忆失望的眼神,比起这个他更不能允许不可控事情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发生!
“哦哦,好!”
顾铭脸皮泛紫,看上去很是痛苦。
杨纬忆赶忙跑到办公桌前,拧开插在抽屉上的钥匙,打开第二个抽屉翻找。翻着一个很小的药瓶杨纬忆拿出来举到眼前看了看药瓶上写的维生素b1,显然不是治胃疼的药,刚想放回去,再翻翻,听见顾铭说。
“就是那个,给我。”
杨纬忆这时候要再不明白,那他妄在圈子里混了五年多。药瓶攥在手里,杨纬忆迟迟没有动。
顾铭却已经急了,从沙发上起来,未站稳已经打翻了桌上来不及收拾的粥碗。眼神迸发着火光,似要燃烧起来,不知道是对着杨纬忆手里的药,还是对着杨纬忆这个人。眼前开始出现幻觉,亦假亦真让他头昏分辨不清。他全然不顾跟前还要拦路的茶几,和被他打的东倒西歪的粥碗,向杨纬忆扑过来。
杨纬忆接住他,却把药死死攥在手里。顾铭拽着他两只胳膊,看着他痛苦地大喊“给我”,像头发狂了的野兽一样。杨纬忆忽然很心疼,心里不忍,最终还是松了手。顾铭抢过药瓶,却还是用一只手拽着他,用另一只手笨拙地拧药瓶的盖子。杨纬忆不解,却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顾铭并不是一丝理智都没有,他着急是恐慌自己真的丧失理智会伤到杨纬忆。眼前已经出现幻觉而且越来越多,他必须抓住杨纬忆用仅存的理智反复告诉自己抓住的人是谁,从而保证即使被幻觉迷惑也不会做出伤害到杨纬忆的举动。
顾铭用过药,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浑身绵软。理智清醒了,精神却更差了。杨纬忆扶住他,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因为顾铭不撒手,他靠在顾铭旁边的沙发扶手上。
药物在身体里扩散,那猛烈的药股劲儿来得快去的也快,余韵下是吸食毒品后四肢百骸地精神愉悦感和身体的绵软无力。
静谧的时间里,杨纬忆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总之现在他很想发火,发很大的火。顾铭这几年玩的有多疯,杨纬忆有所耳闻。顾铭没亲口跟他说过,也没刻意对他隐瞒。一早知道的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眼前和想象中差别巨大,震惊之余他告诫自己不该大惊小怪。
事业水涨船高相应的压力,高强度的工作,场合里必要的应酬,等等,他想放纵自己,杨纬忆觉得可以理解。就像他跟李天骐在一起时,他不希望顾铭过多干涉他跟李天骐之间的事情一样,他不会对顾铭的事情妄加干涉。
毕竟他生活的圈子里没接触过这种东西的人根本不存在,这玩意虽然谁都知道不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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