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瑞对自己说,这就是临死前的感觉吗?真是美好呀。
杰森却不让丝瑞沉浸在痛苦到极致的快感中,恶意地把丝瑞的下体放下,空出手来不住抚弄丝瑞无法解放的分身,一阵阵的如锥凿的痛苦把所有的痛感带回丝瑞的大脑,从嘴唇流下的鲜血更急。
轻拍丝瑞的脸颊,杰森再次展现温柔的恶劣,柔声说:\;来,亲爱的宝贝,睁开眼睛,让我;
可以反抗吗?要放弃身体上唯一的自由吗?
置身地狱中的丝瑞无论杰森怎么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都不肯亮出湛蓝的眼眸。
\;乖,睁开眼睛,如果你睁开眼睛,我就松开禁锢的小环。\;
多么甜美的诱惑,就象夏娃面前jìn_guǒ,可以不睁开吗?为了能稍稍减轻一点痛楚连最后的尊严都被剥夺吗?
丝瑞的眼睛缓缓地打开,眼帘里碧蓝色的眼珠因为痛苦再加加深颜色,象全世界最为瑰丽的蓝宝石,这样的折磨也没有夺去它的光泽。
分身上的小环打开,分身却仍然半抬着头,仿佛忘记自己的作用,永远不会再完整地抬起。
杰森欣喜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就象华美的乐章里缺少了一个音符,令人感到无比的遗憾和空洞。
看到床单上鲜美的血花,杰森终于找到缺少的东西。
坐在床沿,扶起丝瑞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丝瑞纯蓝的眼空洞得没有任何方向。
\;来,宝贝,痛吗?痛就叫出声音来,来呀。\;
丝瑞几乎没有自己的意识,对杰森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杰森的手再次抚上他已经是紫红色的分身,却只让丝瑞再加剧烈地颤抖。
\;来,叫呀--\;
杰森不耐地大吼起来,没料到丝瑞似乎真的听到他的呼声。
先是小小声的,仿佛从心里压迫出来的声音,低低地嘶哑地传出......
杰森兴奋得如指挥乐团般挥舞起手臂,\;来,继续,来--\;
声音渐渐地变大,依然嘶裂般从噪子里喊出......
逐渐--继续--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室内最终奏出地狱里才能传出如鬼哭的惨嚎。
哀嚎并不能减轻任何疼痛,只会更加提醒全身的感觉。
全身都已变得绯红,汗水令身体发出耀目的光泽,闪亮的丝瑞如疯子般发出哀嚎和不断地战栗抽搐,血和汗湿露了整个床单......
杰森走到酒柜前,再次帮自己倒了一杯1972年法国洛格山庄的红酒,满意地对着眼前的美景举杯。
5
杰森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
从屋顶及房间四周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黑沉沉的世界,一个多月来,我终于找回黑夜白天的意识,一直被锁在明亮的房间的床上让我几乎已经忘记还有黑夜这种东西,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我也极力的饥饿地望着它,想它用敞开的胸怀包纳我,令我沉进无边的黑暗。
我知道那只是我梦想的一部分。虽然身体被直肠里的酒精烧得火烫,我却再也没有晕过去,上帝帮助杰森令我品尝非人的痛苦折磨,疼痛象从最深层的骨髓里散发出来,在这样对身体的摧残下,为什么我还没有晕过去或者直接死掉?
剧痛象火一样在身体里,侵袭进骨骼的每一处,象恶魔在品尝自己最喜欢的肉骨头一样,用尖利的牙齿仔细地咬过每一点肉屑。细碎的尖锐的痛苦在身体肆虐,胸口那种无名的空洞感给我少量安宁。
皮肤已经变成异样的红色,心脏“突突突”地仿佛要跳出来,每一根神经都变得特别敏感,叫嚣着似乎要立刻断裂,被领带绑住的手已经麻木,没有任何知觉。身体因剧痛不由自主地不停地冷战,每隔一段时间的抽搐,带动全身震动,如被放进榨汁机碾碎一般。
连续几个小时的疼痛和哀嚎令我连抬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杰森被突然打来的电话叫走,临走前他还不忘记叫人找来一面镜子,好让我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他还想走后让镜子继续来侮辱我吗?我微微地睁着眼,沉入室外的黑暗中,房间里明亮的灯光一点也干扰不到我的情绪,默默地数着自己异常快速的心跳,仿佛自己已置身于永恒宁静的墓穴中,静静地等待死亡的来临。
我知道,死神已经离我不远,内脏似乎已经完全被强灌进来的火焰烧坏,在杰森走后,我突然放松一点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小便shī_jìn,后庭如果不是被东西堵塞住的话,可能也会shī_jìn吧?被那个男人这样对待后,括约肌好象已经撕裂损毁,一点感觉也没有。
下体一直被两个枕头垫高,我全身的力气被痛楚吸纳殆尽,脚并没有被绑起来,可是我没有一点力气合上被以极不自然姿势完全打开的下体,就那么任它在空气中大敞着,象在随时欢迎杰森的进入。
热……
痛……
麻木……
渐渐地,我好象掉进时光的漩涡,回到一个多月前,被抓捕的时候。
我躲在黑暗的夜里,夜光中可以见到我眼中的精光闪烁。
w只是老头子手下众多组织中的一个,自从整个美国甚至全世界都得到洛威集团的首领一定要得到我的消息后,就被停止运作。
所有的杀手都在帮派中临时安置,我则躲到纽约皇后区的一个小公寓里暂时安身。
老头子来看过我一次,自从十岁被他从孤儿院接回来后,他就一直向慈父一般关心我。
他询问我到底怎么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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