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吧砸吧。”
他自己没觉得,这种暧昧的举动,已经让赵瑺铮从耳朵根到脖子发起不自在的烧来。
赵瑺铮松了一口气,暗想:“亏得长得好啊,老子要是长得丑,早就被韩狐狸杀了。”随即很尴尬地笑了笑。
而后不自然地扭扭僵硬的脖子:“西装西裤挺板得慌,不如长袍马褂穿着自在。”
韩笺枫冷哼一声:“那种斯文打扮不适合你。”而后严厉地正色道:“西装显得精神,往后常穿就习惯了。”
韩笺枫没再说话,随手丢给赵瑺铮一包消炎药粉,很锐利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种简单粗暴的教育方式,也不知道对赵瑺铮会不会见效。若是揍得服了还好,一个弄不好,把他教废了,到时候想要弄死他,恐怕比现在要难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心忧伤
赵瑺铮被揍了一顿心里很不服气,他原本就是个刺头,要他就此对韩笺枫言听计从是不可能的。
此后的日子里,韩笺枫叫他做这做那的时候,还是会拿捏谨慎地跟他不太对付,然后被韩笺枫毫不客气地一巴掌直接拍墙上。
人就是这样的,一旦开了杀戒,便没有必要伪装下去。赵瑺铮是韩笺枫一生中少有的几个见识到他‘真性情’的人,但那绝不是幸运。因为如此,便意味着,在赵瑺铮时不时的起刺过程中,会遭到毫不手软的武力镇压。
赵瑺铮第一次被韩笺枫打个半死,多半是因为轻敌,动起手来自己虽然处于下风,也不代表会立刻落败。他比较耐打,动作又敏捷,在经历几个回合之后,反而会削弱对方的体力。
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摩擦之后,韩笺枫发现将赵瑺铮一巴掌拍墙上的难度越来越高,有些时候必须得跟他斗智斗勇。
但赵瑺铮现在并不想总是与韩笺枫正面冲突,毕竟自己此次来北满,不是为了跟韩笺枫同归于尽的,弄得两败俱伤对他也着实没有什么好处。
所以暂时采取了较为顺从的迂回策略,毕竟赵瑺铮的皮肉也没有受虐待的瘾头。只有在极度不满的情况下,才会顶撞一下韩笺枫。
韩笺枫让他看的报纸、杂志、书籍,虽然不知道有啥用,但还是勉勉强强地看了。
韩笺枫依旧早出晚归,每天晚上回来之后将赵瑺铮拎过来,夫子考教一样严厉地教育到半夜,时不时地挑剔着赵瑺铮的站姿、坐姿,走路姿态,说话方式。
霜月阁清静但不寒冷,炉火旺盛暖融融的,如果甘于无聊的话,白日还是可以过得比较惬意的,只是入夜之后,面对韩笺枫的严厉管教比较恐怖。
别墅的东南是个西式的小舞厅,厅角坐落了一架铃木的三角钢琴,韩笺枫在不太疲累的时候,偶尔会弹弹琴。但他更偏好于拉小提琴,不是在舞厅或者琴房,而是在卧室。
赵瑺铮偶尔经过韩笺枫的卧室,听到里面传出的琴声,一时好奇过去瞧瞧。
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韩笺枫站在落地窗边拉小提琴,银白色的月光洒进来落在他身上,静谧而略带忧伤。
韩笺枫拉起小提琴,周围的空气也会沉浸了一片浓浓的忧郁。
对于赵瑺铮来说,与忧伤婉转的小提琴曲比起来,热闹喜庆接地气的‘二人转’显然更具有吸引力。
但是韩笺枫拉琴的模样秀美无比,不是fēng_liú的美,而是凄美,有一种无限惨淡的美感,像一个虚幻的梦境一样引人入胜。
如此视觉冲击把赵瑺铮给震住了,让他产生了一种想要立时闯入,将韩笺枫生吞活剥了的冲动。
不过念及韩笺枫矫健的身手,力压还真不是对手。觉得暂时忍耐,等待机会比较起来是上策。若是蛮干的话,说不定韩狐狸直接用琴弓将他勒死也有可能。
赵瑺铮躺在床上,一双黑眼珠子浮想联翩地瞅着天棚顶发呆。
他这个人只爱打打杀杀,在儿女私情上比较不开窍,原来也听说过有人玩戏子的。在赵瑺铮比较简单而腐朽的世界观里,两个大男人搂在一起磨叽,纯属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他很懊恼,因为他不止一次地发现,韩笺枫其实很好看,虽然不如女人好看,却比女人勾魂。然后更懊恼地觉得,自己对着个男人发痴,世界观有点崩塌。
赫三爷也好看,比韩笺枫更美丽,是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亵玩的冷艳,在赵瑺铮眼里几乎是完美的神祗化身。在赫曜霆面前,他是绝不敢造次的。
但是韩笺枫却不一样,他不高贵也不高级,不过就是个漂亮的fēng_liú公子哥,论出身他还算不上公子哥,甚至于连赵瑺铮都不如许多。不过就是个破落户,机缘巧合巴结上赫家,被粉饰塑造成了个富贵体面的模样。
说到底,骨子里也就是个为讨生活什么都干的普通男人,只不过比别人漂亮点、优雅点、气质好点,但本质还是卑微的。
而赫曜霆才是真正高贵,在赵瑺铮眼里是集天地日月之精华一样的存在,只能用来仰视膜拜。
对韩笺枫的那种露骨的渴望,用在赫曜霆身上,简直就是一种亵渎,纵使只是想想,也会让他产生罪恶感。
但他却不知道,赫曜霆其实根本就是个小老婆生的,原来赫老爷和老大赫曜清活着的时候,在赫家人眼里,也就是三爷,不是当家。大家族里面,正出和庶出差别很大。
韩笺枫这么个人,看得到摸得到,但是吃不到。有时候,赵瑺铮也会不服气地想,他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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