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手,但是指头上已沾上不少热液,昨晚那火热的一幕幕又跳跃上来。
「卫卿,你是朕的……」煌夜紧抓着柯卫卿的一条腿,躬身往里突刺着,注入滚烫的浊液。
「为朕生一个孩子吧,我们的孩子……」煌夜似乎这样要求柯卫卿,而不断的进攻!
柯卫卿都不知道煌夜是这么喜欢孩子的?产生了想要满足煌夜的念头。尤其在脑袋和身体一并融化的时候,自己好像说了一些很丢人的话。
比如「好喜欢您」,「进来」,「也想为您生孩子……」等等。
「我不是真的说了吧?」因为突然回忆起来,柯卫卿的脸孔一下子变得苍白,那样丢人的话,自己真的讲了吗?
「柯将军,您醒了吗?」也许,听到床上不住的响动,李德意躬身走进来。
「我……」柯卫卿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喉咙沙哑极了。
「您不用急着起,皇上吩咐过,他一会儿就回来。」李德意隔着垂了一半的床帷,说道,「您先歇着吧。」
皇上做什么去了?是处理政务吗?柯卫卿心想。但是按照惯例,花朝节期间,除了紧急军情,另外一概不议,所以无论是皇帝,还是百姓,都享受着节日的欢快氛围。
「皇上还说,他会和您一起用早膳的,奴才就先告退了。」李德意恭恭敬敬地说。
「哦……」柯卫卿重新窝回了床里,他也没有力气下地。这是第三天、还是第四天了?说是泡温泉,赏繁花,可他总是被煌夜压在身下,做着这样、或那样的事情。
有时候是一大早就被扑倒,或者干脆从夜晚做到天亮。躺在煌夜的臂弯里,一觉醒来时,他都不分清到底是何时辰了?
这样的日子也太过yín_luàn了些,明知道不能如此沉沦,放纵自己,柯卫卿却又无法抵御煌夜那迷人的眼神……
也罢。等回到皇城后,煌夜就又有处理不完的政务了,那个时候,就是想要与他独处,也是不可能的了。
这样想着,柯卫卿慢慢地闭上眼睛。他的头发、身上,都是煌夜留下的气息……
在阳春宫的西面设有一间典雅的茶室,叫傲春茗轩,是皇帝与臣子们饮茶、议事的地方。但并不是真正的御书房,所以气氛显得轻松许多。
宰相贾鹏刚过四十,在这个年纪就身居高位,是很罕见的。不过,相较于前朝「佐天子,总百官,治万事」的宰相职权,贾鹏的权利就削弱许多。
现今皇权力压一切,贾鹏只是管部分财政,宫苑修建等职务。比如这阳春宫,就是由他亲自监督,从国库中拨出银两建成的。
贾鹏请求面见皇上,除了日常的问安、闲话时事,还说了一个笑话。
「皇上,微臣日前听说民间流传着一个笑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煌夜漫不经心地说,拇指摆弄着茶盏的边缘。
「是这样的,一个农民过桥,遇到一阻路的无赖乞丐,便要求他让开。谁知乞丐却死活不肯让,还就地撒泼。农民就说,宰相大人就要来了,你让不让?那乞丐虽然怕了,却还是不肯走。」
「后来呢?」煌夜蹙眉问,掀开青瓷盖碗,轻抿了一口茶。
「那农民就改口说,皇上来了!您猜怎么着,他立刻起身就跑了!」贾鹏大笑着说。
「是吗?」煌夜却不觉得这笑话有可笑之处,贾鹏是在为他的手无实权叫屈吗?
「这笑话还没完呢。这乞丐啊,一边跑,一边嚷嚷,皇帝来了又怎么样?你等着!小的去找骠骑将军!」贾鹏表情夸张,仿佛他就是那个无赖乞丐,「——将军大人来了,连皇帝都害怕!」
「放肆!」
煌夜的茶碗重重一撂!贾鹏的笑容一僵,却还是鼓起勇气道,「现在连百姓们都知道,您有多么宠爱柯将军啊。」
「那又如何?」煌夜眉头一挑,十分强硬地道,「他是大燕功臣,朕理当厚待。」
「是。可微臣以为,既然是功臣,给他赏赐即可。微臣也很佩服柯将军带兵打仗的本事,可是有些地方,实在有违常理。」贾鹏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到底想说什么?」煌夜蹙紧了眉头。
「皇上,您有没有想过柯将军为何要独自居住?又是在那么偏僻的小巷里,他难道不是在谋划些什么吗?」贾鹏小声说道,「柯将军手握兵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称霸天下的野心?微臣以为,若陛下今日不设防,柯将军……将来可会是第二个赵国维啊。」
「哼。朕知道你身为宰相,防患于未然是你的职责。但是,该防备什么,不该防备什么,该听什么,又不该听什么,你也应该弄清楚!」煌夜站了起来,冰冷地道,「朕不知道你是受了谁的指使,跑来这儿嚼舌根,但朕看在你是忠心一片的份上,这次,就不追究你了。」
「皇上!所谓忠言逆耳,还请您三思!」贾鹏对于自己的行为被皇帝看穿,而感到面红,但他不只是因为兰贵妃说了那番话,就跑来与皇上对着干。
兰贵妃说,柯卫卿从小就很古怪,不仅来路不明,而且还和孙太后的死有牵连,因为太后一心想要撵走柯卫卿,却意外地死亡了,这当中定有玄机。
虽然贾鹏与柯卫卿向来是各司其职,井水不犯河水的,而且他也得到过柯卫卿所辖军队的帮助,但是这并不能改变贾鹏对柯卫卿的看法,他一直认为柯卫卿是个城府很深的男人。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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